清早,霍司砚就打破她的想法。 他病才好就去晨跑了,温知羽也不好赖在床上,她起身做早餐。 门铃叮咚响了。 温知羽以为是霍司砚没有带钥匙,没有多想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贵妇。 一身大牌衣服,身边还有个司机,手里拎得满满的全是补品。 来人是霍司砚的母亲霍夫人。 霍夫人一看温知羽,高兴极了。 她早听明珠说司砚跟人同居了,她还不信,现在一看竟然是真的而且还是自己认识的。 相比霍夫人的欢喜,温知羽明显局促许多。 她叫了声阿姨,迎人进来。 霍夫人让司机将补品送进来,就打发他走了,生怕他吓坏温知羽。 霍夫人坐在沙发上,喝着温知羽倒的茶,目光直勾勾的。 嗯……不错! 这里变化挺大,看着是同居挺长时间了。 霍夫人让温知羽坐下,挺随和地问了几句,然后就问温知羽的属相。 温知羽知道霍夫人是误会了,但是她也不好解释,毕竟自己是真的跟人家儿子睡在一起了。 温知羽只得轻声说:“属兔的。” 属兔的? 霍夫人心里已经将西方菩萨拜了个遍,苍天保佑,是属兔的又和司砚有了那样的关系,那司砚在30岁之前结婚有指望了。 霍夫人笃定之下,待温知羽更好。 言谈之间简直将她当成儿媳妇儿看待,又邀请她参加霍明珠的生日宴会,温知羽热情难却正不好拒绝,霍司砚回来了! 他看着客厅堆放的补品,再看看自己母亲。 霍司砚挺淡定地问:“妈你怎么来了?” 霍夫人温柔地睨儿子一眼,说:“我听张秘书说你身体不好,不放心就过来送点东西再看看你,想不到你身边有人照顾,我也放心许多。” 霍夫人偷偷跟儿子挤眉弄眼—— 属兔的! 霍司砚看一眼温知羽:她正不自在着。 他哄着自己母亲:“一会儿我跟温知羽还要上班,您先回去。我看见李叔在楼下。” 霍夫人好不容易见到“准儿媳”,哪里肯轻易离开。 她脱了香奈儿的外套和百万名表,温温柔柔地说:“那你跟温知羽快去换衣服,我做好早餐你们正好吃了上班!” 霍司砚拿毛巾慢慢擦着脸上的汗,他又看温知羽一眼。 温知羽特别窘迫。 他忽然笑笑:“行。”说完他就把温知羽带进主卧室了。 门关上,他调侃她:“我妈几十年没做过饭,今天沾了温老师的光。” 温知羽轻咬了下唇。 她再蠢也猜到了,说:“她好像误会了,以为我是你女朋友。” 霍司砚搂住她细腰,倾身跟她接吻。 缠缠绵绵地吻了许久,他抵着她额头,轻问:“你不是吗?” 温知羽仰起头,她眼里有着润色。 她低喃:“我知道我不是。” 霍司砚轻啄她嘴角,亲一下就嘶嘶哑哑地跟她说话:“我没有太太也没有其他女人,我们每晚睡在一张床上,我们还做过亲密的事情……温知羽,你说我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他不愧是当律师的。 温知羽找不出话来反驳,她气得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红。 “我不想欺骗你妈妈。” 霍司砚低笑出声。 他轻轻打开门,然后凑在温知羽耳边哄骗式的低喃:“那我们现在就去告诉她,我们是身体上的关系,只是暂时住在一起,等舒服过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温知羽,你要这么告诉她吗?” “你可恶!” 霍司砚正想说什么,客厅响起霍夫人温柔的声音:“司砚、温知羽……你们换好衣服没有?” 霍夫人头一次当婆婆,激动死了。 她轻轻敲门,不想才碰到门,门就自动打开了。 她那个不想结婚的儿子,正将人家小姑娘按在沙发上,捧着小脸深吻…… 霍夫人老脸都红了。 司砚可真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