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 霍司砚其实很想睡觉了,他很久没跟她做所以今晚特别放纵,但现在温知羽这么坚持不肯睡觉,他还是没办法躺着了。 卧室灯亮起。 他起身着衣:“我去药店买。” 温知羽跟着坐起来,她轻咬了下唇瓣:“你再……买支外用药膏,我挺不舒服的。” 霍司砚目光深邃。 温知羽别开目光:“有点疼。” 霍司砚下了床,扣好衬衫扣子、拉上裤裢。 他出去了约莫20分钟,带了一小盒药跟一支软膏,交给温知羽时彼此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他没给女人买过这个。 温知羽也没有吃过,更没有抹过药膏…… 她坐在床上看说明书,看明白了拿过床头的矿泉水拧开了,将药放进嘴里用水送进去…… 霍司砚就在床边看着她。 温知羽挺平静的,没有电视剧女主吃事后药的歇斯底里,他不免问了句:“这个药,就把我那个……杀死了?” 温知羽看他一眼。 她挺意外的,他在纠结什么? 温知羽没理他。 她穿着浴衣下床,准备去浴室抹药。 霍司砚拦住了,他俊颜带了一丝郝色:“就在这里抹吧,我帮你。” 温知羽当然不肯。 她跟他之间……并没有亲密无间到这样的地步。 但霍司砚将她抱回了床上,坚持自己给她抹,整个过程温知羽觉得一言难尽。抹完她就裹了被子,“我想睡觉了。” 霍司砚收拾了一下,从后面抱住她。 温知羽很累,懒得挣开了。 天快亮时,霍司砚感觉怀里一阵滚烫…… 伸手一摸,温知羽的身体烫得很,应该是发烧了。 他总归有些常识,猜测是自己弄出来的,于是轻拍温知羽的脸颊:“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温知羽烧得有些迷糊。 她睁开眼,眼神湿漉漉地注视他,脆弱得像是可怜的小动物。 霍司砚心里莫名就悸动了一下…… 温知羽枕在雪白枕上。 大概因为生病,她整个人柔软了许多,语气也带了几分绵软:“我不想去医院。” 因为这种事情去医院,她丢不起这个脸。 霍司砚轻摸了下她的脸蛋,从床头柜拿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张秘书,找个医生过来。” “嗯……XX酒店3601房。” “不是我,是温知羽生病了。” …… 那边的张秘书张着嘴巴,好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好好的家里不住,去住酒店? 霍律师玩得真花! 张秘书是个称职的职场老鸟,立即联系了个靠谱的家庭医生,亲自领了过去。 到了酒店,霍司砚打开房门。 老先生还没有开口,霍司砚就皱了眉:“怎么是男医生?” 张秘书:医生还分男女? 霍司砚没让他们进来,而是跟张秘书说:“请个女医生过来,经验丰富些的,嘴巴……也紧点儿。” 他看得出来,温知羽挺爱面儿的。 张秘书挺机灵的,立即换了个B市妇科权威主任过来,那主任还真有几把刷子,配了内服药没上点滴。 温知羽到中午就降温了。 但她总归元气大伤,挺爱睡觉。 张秘书没走,帮着收拾酒店套房,一边收拾着心里却暗暗吃惊。 霍司砚人在卧室内。 他坐在沙发上,拿手机处理了些事务,又过来看看温知羽摸摸她的手。 她的手指头细致柔软,可以看得出来很少做家事,但住到他公寓后他让阿姨放假,家里的家务全是温知羽在干,她也没有抱怨什么。 霍司砚忽然想起,他们才同居在一起的日子。 那其实,挺美好的! 那会儿只要他一看她,温知羽的脸就红了。 她喜欢他,他一直知道! 但现在,她很少在他面前脸红了,反倒是姜锐昨晚让她叫老公,她的脸微微有些酡红,是他熟悉的羞涩样子。 霍司砚光想想,就有些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