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齐砚自荐枕席,成了他的情人。 冬姐知道后,亲自开车把我接回了公司。 「啧……」 她轻啧了一路,眼神时不时落在我身上,等我抬头看她,她又很快转移了视线。 「想说什么就说吧。」 「褚瑶,我没想到你会走出这步。」 我跟齐逸在一起,那是名正言顺地谈恋爱。 跟叔叔,则是永远见不得光。 「所以,你想说我自轻自贱,自甘堕落?」 冬姐深叹了口气:「一个齐逸就把你害得遍体鳞伤,我只是担心这位齐家继承人,你更是惹不起。」 「我没办法。」 如果可以好好活着,谁又想当狗呢? 我不得不将跟倪景的过往以及跟齐逸的牵扯,一股脑地倒给冬姐。 冬姐听完后,整个人愣住了。 等后面的司机长按了一声喇叭,她才缓过神来。 她被气到头顶冒烟。 「这些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凭什么在学校要这样欺辱你?这一桩桩,一件件,哪里像未出社会的学生能做出来的事。」 我从六岁开始学跳舞。 以北舞第一的成绩入校。 老师说:「褚瑶,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中国最顶尖的舞者。」 结果。 大三期末汇演时,因为舞台事故,我的左脚肌肉撕裂,断了跟腱,一时之间,连站起来都难。 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追问医生:「我以后还能跳舞吗?」 医生冷漠地开口:「你还想着跳舞呢,能不能站起来都得看看你的意志力。」 我心脏痛到无以复加。 可能,可能,我这辈子也不能跳舞了。 这个消息比让我死了还难受。 就在我痛不欲生时,倪景来医院轻飘飘地说:「褚瑶,这次是我给你小小的教训,以后你再敢惹我,我会弄死你。」 这是小小的教训? 她说这是小小的教训? 那时候的我,实在太软弱了,我不知道该跟她怎么抗衡。 所以……我就这么承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