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陆瑾深时,李文剑拍了拍他肩膀,“顾总,你有心了。宋小姐可真是可心人啊,你别总对她凶巴巴的。这美人啊,是用来养的。” 碍于合作关系,陆瑾深皮笑肉不笑,“李总,你喜欢就好。” 等到梁以沫软到李文剑怀里的背影远去,陆瑾深冷笑,眼神阴鸷:她梁以沫,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文剑的风流艳史,陆瑾深再清楚不过。 梁以沫既然养不熟,那就弄死吧。 垂下眼睑,继而露出似嘲弄似多情的笑容,陆瑾深走近淫/乱喧嚣的包厢。 躲进逼仄的隔间,梁以沫坐在马桶盖上,食指拼命抠弄嗓子眼儿。她不想出去,不想伺候年纪比她奶奶还大的李文剑,更不想捧着心叫陆瑾深糟践。 她想死。 可她不能。 眼前掠过奶奶苍老的病容,梁以沫抽出手指,干呕几下,打开了木门。 李文剑守在公共区,“宋小姐,你还好吗?” 梁以沫走向他,同时扯落裙子,“李总,陆瑾深想我被你睡,对吗?” 呼之欲出的雪色,刺激得李文剑血液逆流,“宋小姐,你真的不介意在这里?” 有区别嘛? 梁以沫悲凉地想:难道选个阴暗的角落陪李文剑,她就不肮脏了吗? 裙子设计太过复杂,卡在腰腹上了。她低头,没耐心解,蛮力撕扯。殊不知,她此番动作,勾勒出何其波涛汹涌、活色生香的美人图。 李文剑年纪大了,多少年没被这么刺激了。他抽出皮带,“啪”的一声就落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白皙的皮肤瞬间泛红,他升起颤抖的快意,“宋小姐,疼吗?” 剧痛中听到李文剑粘稠到变态的话,梁以沫浑身发凉:人不可貌相,眼前的老男人居然…… 哆哆嗦嗦的,她回答,“……不疼。李总,我不疼。” 李文剑从后面抱住梁以沫,迫切地舔/舐她背上的红痕,“对……宋小姐,不会疼的……” 寒意从脚底冒起,她毛骨悚然,却不敢动弹。 “住手!” 李文剑粘腻的舌/头落在扣搭上时,梁以沫听到了一道喝令声。 绝望中的梁以沫,把这声“住手”当成了救命稻草。 可她依旧手脚发寒:陆瑾深,你是为了救我?还是不想我变得更脏? 来人身高直逼190,剑眉星目,阳光开朗的气质,与陆瑾深的阴郁截然不同。 是温庭,暗恋梁以沫多年的温庭。 在他心里,梁以沫如珠如宝,怎么可以被李老头欺负? 李文剑被喊懵,生怕时家里母老虎派来的人。温庭趁机一把推开他,将颤抖的梁以沫拥入怀里。 手指触到她冰凉的脊背,温庭疼惜不已,二话不说解下西装,包裹住她瘦削的身体,“小曼,别怕,我在。” 小曼,别怕,我在。 陆瑾深怎么会对她说如此柔软的话呢。 浑浑噩噩的梁以沫,在西装余温和温庭春风细雨般的话语中,逐渐意识清明。 是温庭啊。 梁以沫失落之余,又感到丝缕的暖意。 “你是谁?敢跟我抢人?”到嘴的鸭子飞了,李文剑气急败坏。 温庭收紧怀抱,将梁以沫揽得更紧,“我是梁以沫的男朋友,你又是谁?你信不信我报警?” 李文剑被镇住:事情闹大,家里的母老虎不也知情了? 三人僵持之际,冷眼旁观许久的陆瑾深开口,“梁以沫,你说,温庭是谁?我又是谁?” 陆瑾深怎么不知道温庭? 在他爱梁以沫时,不知道多少次赶开围着梁以沫团团转的温庭。 现在他不爱了,也不成全他们! 梁以沫,是生是死,只能烂在他的手里! 猛地听到陆瑾深凉冷的声音,梁以沫一个激灵,彻底回魂。她利落褪下西装,塞回温庭手里,“我不认识温庭。陆瑾深,我是你的人。” 顾不得腰卡着裙子,将将欲落,她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瑾深。 目睹梁以沫步步走来,陆瑾深感到快意,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好心解下外套披在她肩头。 温庭被梁以沫的话伤到,见她和陆瑾深举动亲昵更是五味陈杂,“小曼……” 梁以沫低头,并不搭理温庭,她不想害温庭。 陆瑾深满意,挑衅地望向温庭。 一如年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