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把宫漓鸽当成草包,哪知道这个草包洞察她的一切,竟然算计得这么周密。 她后悔那晚给齐烨下药,如果不是药物的控制,齐烨不会那么冲动,两人也不会被拍。 余晩情扬起手,终究还是没有舍得落下来,“夏浅语,你糊涂啊!” 终究齐烨是宫漓鸽的男朋友,她这种翘墙角的行为就是错的,放哪都洗不白。 余晩情没有意识到,哪怕和宫漓鸽无关,她们也会硬往宫漓鸽的头上叩,明知道夏浅语做了这种事,她第一反应不是责骂,而是帮她找理由。 宫漓鸽看着她没有落下来的手,再一次明白自己和夏浅语的差距。 对这些人,她失望透顶,对他们真是半点幻想都不该存。 “齐烨,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半点私情?你可真对得起我,究竟是我一脚踏两船,还是你左拥右抱?” 齐烨上前两步,想要拉宫漓鸽的手,却被宫漓鸽躲开。 “别碰我,我嫌脏。” “鸽儿,你听我解释,那一晩我的头脑不太正常……” 齐烨事后也怀疑是有人给他下了药,就算他醉了也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下那么做。 夏浅语泪水就没有干过,“那一晚我们被人下了药。” 有人接道:“夏小姐,要点脸行吗?视频拍得清清楚楚,你还想洗呢。” “正是有视频,才能给我们作证,我明知烨哥哥和我姐姐谈恋爱,就算我们有私情,也会躲躲藏藏,哪会在大庭广众下就急不可耐? 那一晚烨哥哥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我是出自好心劝告他,哪知道我们都被人下了药。 我们好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被人拍到? 大家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姐姐手里有证据?为什么她能拍到,以及调取监控?” 夏浅语有条不紊的分析,将大家的理智又给拉回来,按着她的分析走。 “倒是姐姐在前几天就接受了别人的项链,如果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她又怎么能和烨哥哥分手? 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错,可我和烨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不是被人下药,我们怎么能干出这样事来?” 看似柔柔的话,却字字珠玑,锋利的指向宫漓鸽是罪魁祸首。 “我觉得夏小姐说得不错,漓鸽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怎么会提前让人蹲点拍摄?除非是……” “除非是夏漓鸽为了找一个理由和齐少分手,她一早就设了计,还顺便可以害了自己的妹妹。” “高啊,原来夏漓鸽早就在第五层了!” 赵月指着宫漓鸽的脸,“我儿子最是专一,和你谈恋爱这么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追求,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又怎么会和你妹妹鬼混? 夏漓鸽,这件事你恐怕要好好给我们交代,否则我齐家不会就这么算了!” 夏峰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宫漓鸽,“说,是不是你处心积虑设计的他们?” 余晩情眼带恨意,“除了她哪里还有别人?小语才回来多久?和齐少见了几次面? 你说两人见了几面就产生了感情显然不可能,小语和齐少都不太可能做这样的事,一定是有药物。 小语刚回夏家,和别人无冤无仇,除了你夏漓鸽,我实在想不到谁会算计她。” “让妹妹失身,和齐烨顺利分手,再将所有的脏水都泼给他们,这一招实在是妙啊,漓鸽小姐这心机不去当军师都可惜了。” “我和齐少相交这么多年,他并不是一个好女色的人,这件事有蹊跷。” “我也可以给齐少作保,他断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夏浅语揉着眼睛,心里得意之极,宫漓鸽,就算你准备充分,你终究棋差一步,你输了!我们之间,我才是胜利者。 宫漓鸽背腹受敌,所有人剑指向她。 她眼波淡淡的看向那几个给齐烨做保的公子哥,尤其是其中的钱逸,上辈子被夏浅语的假面所蒙蔽,很多场合都在针对自己,自己没少在他手里吃亏。 想到这,宫漓鸽将目标对准了他:“钱少,有些话不要说得太满,不然打起脸来很疼的。”[突然出现的人物,显得突兀] 夏浅语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生紧张,难不成她还有后手? 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淡定? 钱少把玩着戒指,“夏小姐,你和以前判若两人,这么大的变化让我来猜一猜,是不是因为你背后的男人? 有了新欢就想甩了我兄弟,不好意思,我兄弟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出和小姨子有私情的事情。 倒是夏小姐你,在背地里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想甩锅给别人,真当我们眼瞎?” 从前这几人没少践踏自己的尊严,甚至旁边的卢亮还想趁机对自己不轨。 这口气她想出很久了。 “钱少倒是很相信你兄弟。” “兄弟就是用来相信的。” “很好,既然你们这么相信齐烨,钱少,不如我们打个赌,就赌齐烨。” 钱逸动作一顿,“好,我跟你赌,如果你输了,夏小姐就跪地自打三个巴掌,并念三声我是贱人,夏小姐,这个赌,你敢赌么?”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脱离了根源,一些好事之途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好看,她们一定要将宫漓鸽狼狈的画面拍下来。 宫漓鸽笑了,她本来就长得漂亮,这一笑更是颠倒众生。 “你输定了!既然钱少这么喜欢让人下跪,我的条件和你一样,你若输了也下跪自打三个巴掌,并大声叫出我是渣男,只不过我还加一个条件。” 宫漓鸽指向远处还没有切割的榴莲,“你得跪在这上面。” 第26章不能爱我,恨我也可以 钱少冷哼一声:“果然最毒妇人心,要说这不是你设计的,恐怕没人相信。” 宫漓鸽轻轻笑着,艳若桃李,在场的不少男人被她给迷得神魂颠倒。 心道,这女人真是正点啊! “钱少是应还是不应?” “好,我答应你,要是我兄弟敢做出这种事,就当是我瞎了眼,跪一跪榴莲也无妨。” “那就这么说定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 “赌就赌,反正输的人只可能是你。”钱逸和齐烨多少年的兄弟,对他知根知底,齐烨从不会乱搞男女关系,每次在夜场玩他从未点过一个公主。 女人方面,钱逸敢信他。 齐烨本想要开口提醒钱逸,但他要是开口其他人不就明白了? 反正夏浅语说两人是被下了药,酒都喝了,还有谁能证明不是下药? 这么一想,他也就没有提醒钱逸,心里存着一些侥幸。 他又担心宫漓鸽输了她岂不是要跪地大骂自己是贱人? 齐烨明知道是自己愧对于她,此刻却没办法站出来保护她,甚至他的心还有一些怨念。 就算自己对不起她,这毕竟是丑事,她私下和自己了结就好,宫漓鸽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抖落出来,让自己、齐家、夏家还有夏浅语的脸往哪里放? 既然是她挑起来的事,吃点苦头也好,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宫漓鸽早就对齐烨彻底死心,她隐忍多时,就是为了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