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旌戟气得额头青筋暴露,“不要仗着有宴哥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夏漓鸽叹了口气,“景爷,我知道你心里有她,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只希望你用心的看看,金玉颜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说完夏漓鸽下了车,她没有诋毁金玉颜半句,话也是点到即止,什么都比不上她将金玉颜的假面彻底撕开,让景旌戟看清楚来得强。 景旌戟目送着夏漓鸽上了容焱的车,换成从前,他一定会下车和容焱打招呼,并调侃几句。 今天的他,满身疲惫。 司机没有踩油门,似乎在等待他的命令,景旌戟脸上毫无笑意:“走。” 容焱看着景旌戟的车从旁边开走,就连窗户都没有降下来,仿佛和他是个陌生人。 车门打开,夏漓鸽犹如一只战败的小公鸡一头扎到他怀里。 “先生,我好像闯祸了……” 容焱手指抚摸着她的头,上面喷满了发胶,手感硬硬的让他很不喜欢。 “嗯?” 容焱不问也猜到了个七七八八,夏漓鸽打金玉颜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我打了金玉颜。” “你做得很好。” 夏漓鸽本来还有些丧气,被容焱这一夸,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先生,你是不是太纵容我了?因为金玉颜,生分了你和景爷的关系,你不怪我还夸我?” 容焱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眼睛,手指温柔的抚着她的眼。 萧燃说夏漓鸽在外人面前都像是戴着一层假面,身上也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只有在他身边,夏漓鸽温顺的如同小兔子,看向容焱的眼里是有光的。 “她该打。”容焱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拽起夏漓鸽的手,“有没有打疼?” 夏漓鸽被他这反应弄得惊讶极了,“先生,你……认真的?” 容焱那张英俊的脸上一本正经,根本看不出半点假意,“她的脸皮厚,你手疼么?” 夏漓鸽噗嗤一笑,一头扎到容焱的怀里闷闷的笑出声来。 “先生,你真是……太可爱了!!!” 要是这里有张床,夏漓鸽一定乐得打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