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 温知羽仰头看他,她眼里净是无措。 霍司砚居高临下,目光深邃注视她。 温知羽此时实在难堪,她微微哽咽:“霍司砚,我真的特别感谢你……” 霍司砚心头一软。 他伸手摸摸她茶色长发,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只是出去抽支香烟!温知羽,昨晚我挺了一个晚上没睡着,上午又抽了500C的血,铁打的也遭不住这样!你现在就是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也不一定弄得动。” 他实在粗鲁,温知羽脸红了。 霍司砚走出去,抽了几支香烟。 …… 温伯言的手术很成功。 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阮姨喜极而泣,温知羽紧握着爸爸的手。 经过一个晚上,温伯言的体征稳定下来。 不出意外,个把月能出院。 阮姨挺开心的:“正好回家里过年!这次多亏了司砚了,伯言……你不知道他有多大本事。” 温伯言嘴角带着微笑。 正说着话,病房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姨以为是霍司砚,轻声轻气让温知羽去开门,态度像是丈母娘对女婿。 没想到门一开,外头是顾长卿。 温知羽当时脸就沉了下来,她不让他进来,冷着声音:“你来做什么?” 顾长卿目光深深。 “我来看看温叔。” 温知羽怕刺激到温伯言,很是克制:“顾长卿,你害得我们家里不够惨吗?我们一笔勾销成吗?我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晃了。” 顾长卿做不到。 他想见温知羽,特别想。 他忍耐不住地问她:“你跟霍司砚和好了?我知道温叔医院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 温知羽不想跟他说那些。 这时,温伯言微弱声音传出来:“知羽,你让他进来吧!” 温知羽还在犹豫。 “让他进来,我正好也有话想跟他说。” 温知羽只得侧过身体,让顾长卿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