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紧咬唇瓣:“凭我是你的妻子。” 他厌恶的甩开她:“温尔晚,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言深顿时兴致全无,转身往外走。 温尔晚的后背贴在瓷砖上,望着他的背影:“慕言深,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许宸川!” 她故意这么威胁他! 其实,她很了解慕言深。 温尔晚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也知道怎样哄他高兴......只有摸透了他的脾性,才能在他手里活下去! 果然,慕言深吼道:“你敢!” “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温尔晚破罐子破摔,说道。 他眯眼质问:“你要两万做什么?” “我......”温尔晚咬咬牙,“我自有我的用处。” 她怕慕言深知道,她是去给父亲治伤,更加不会给了。 毕竟,是他让苏芙珊去干的! “就当是我提前预支了工资,”温尔晚又说道,“以后,我还可以每天画珠宝设计图还债!” 她曾是海城大学设计部,最优秀的学生。 无数品牌想邀请她去上班,她的手稿至今还是学弟学妹的模板! 慕言深勾了勾唇:“可以。” 他是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见他松了口,温尔晚长长的舒了口气。 慕言深当场给她转了两万块:“记住你说过的话!” 她喜极而泣,爸爸终于可以治伤了! 温尔晚根本不在乎慕言深用怎样的眼光看自己,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出去了。 慕言深却站在窗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 当初他娶温尔晚,不过是因为没找到苏芙珊,暂时让她占着位置,免得张荷和唐静如再作妖。 他的慕太太之位,要给他心爱的女人。 那一晚,苏芙珊确实给了他心动的感觉。 而且,苏芙珊用自己救了他,解了他身上的药。 慕言深向来恩怨分明。 摁灭烟头,他准备睡觉,已经凌晨了。 就在慕言深躺下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隔三五分钟就响一次,比闹钟还准时,而且伴随着吸鼻子、咳嗽,翻来覆去的声音。 他向来睡眠浅,需要极其安静的环境,温尔晚这样咳嗽,他怎么好好休息? 慕言深翻身下床,满脸怒意的一把拉开了门。 “温尔晚。” 没动静。 “温尔晚!”他拔高音量。 “嗯......”她虚弱的应了一声,极力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慕言深这才发现,她脸颊滚烫,唇色却发白。 他伸手一摸,掌心滚烫。 温尔晚发烧了。 这女人的身体......真是虚弱! “起来,”慕言深冷着脸,“别死在我门口。” 她翻了个身,扯着他的裤腿,像只小猫似的轻蹭着:“头晕,难受......” 说着她又剧烈咳嗽起来。 “抱抱我,”她又呢喃道,“不吃药......苦......很苦。” 温尔晚烧得迷糊,她脑子里的画面是小时候,每次感冒,温母都会抱着她,哄着她一口一口的喝下药。 慕言深定定的望着她。 过了几秒,他弯腰将她抱起,走进了卧室。 他粗鲁的给她贴了一个退烧贴,将她扔在沙发上。 温尔晚的嘴一直都在动,说着梦话,慕言深听不太清楚,心烦的喊道:“闭嘴!” 她肩膀一抖,慢慢安静下来。 慕言深拔腿就走。 结果,身后传来“咚”的一声,温尔晚笔直的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笨女人!” 第二天。 温尔晚翻了个身,习惯性的去蹭一蹭枕头,却发现这个枕头好像...... 有点硬? 她伸手按了按,又还挺有弹性的。 等等,这好像不是她的枕头,是什么东西啊? 温尔晚迷迷糊糊的正要睁开眼去看,就听见慕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摸够了吗?” 天,这是做梦吗? 她抬头,对上那张俊美的脸。 “啊——” 温尔晚尖叫着,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 慕言深铁青着脸,伸手一捞将她拽回怀里:“蠢女人,还要摔第二次吗!” 温尔晚满脸疑惑:“我......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你梦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