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疼吗?」 孟良辰隔天捂着屁股来看我,我们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问完又一起笑出了声。 「是不是恨极了我,让你整个春日不得外出。你这样的性子,怎能安定地待三个月。」 我笑道:「若是恨你,又能如何?」 孟良辰拿出一本书:「那我便每日来赔罪,给你解闷儿,直到太医准许你出门。」 说完便开始给我读话本子,一会儿捏着嗓子扮娇小姐,一会儿端着架子做大将军。 从那以后,孟良辰每日来找我,或是讲故事,或是耍枪,或是带来各种时兴的小玩意儿,让我养病的日子欢快了许多。 只是孟良洲,一次都没来过。 我问过孟良辰,他支支吾吾地说:「大哥近日功课忙,父皇看得紧,得空了他定会来看你。」 我知道,他在骗我。 他从不称孟良洲为大哥。 我问得多了,他便气了:「他有什么好,我不是在这儿陪着你嘛?」 对啊,他有什么好呢,大概就是长得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