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礼,我要施甜赔我爷爷,她能做到吗?」 我越说越激动,我记得我死死地拽着施礼的衣服,眼泪几乎浸湿了他的胸膛。 「人们都说,一命还一命,我要施甜死,我要她死行不行。」 我故意地为难施礼,我知道施礼肯定不会答应。 施礼抚摸着我的头发许久。 我听到了施礼平稳的呼吸声,听到了施礼胸前的心跳声,听到了自己的抽泣声。 随后别墅内归于平静,施礼小声地说了句:「好。」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施礼面色惨白如鬼,他像是即将被行刑的犯人一样,他不断地重复着那个字。 「好」。 他不断念叨着,我几乎都不敢看他,他状若疯癫,但是一双手却死死地握着我的手腕。 片刻后,施礼平静下来,他一双眼眸如鬼火。 「是两条命。」 施甜和施礼以前感情很好,自从我坐牢后,两个人都避免再次相见了。 施礼恨施甜,施甜怕施礼,所以一直想把施礼踢出董事会。 出狱后,我就开始看五年内的报纸。 娱乐报上多次大标题,说曾经兄妹如今形同陌路,说施甜收购施家股份意图剑指亲哥。 正因为如此,施家的股票跌了不少。加上施礼的心理疾病严重,他也不在媒体掩盖,施家早已不如当初辉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