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真的想给我自己一个巴掌,我是不是已经忘记这隐青渊不是人了? 现在见隐青渊马上要发脾气了,为了避免我会是我爷爷的下场,我尽量的忍住了我自己的脾气,捡起了地上的抹布讪笑着向着隐青渊靠过去。 “隐爷,您快把尾巴收收,刚才我就是离开家太难过了,所以才没忍住脾气,还请隐爷消消火,下次我一定用尽心力捉蛊孝敬您。” 当我嘴里唯唯诺诺的对着隐青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简直是有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咆哮,为什么我会摊上这种狗东西?为啥这臭蛇的脾气比我还臭?! 见我主动示好,隐青渊骤缩的瞳孔这才慢慢恢复正常。 但是还没等我心里松一口气,隐青渊忽然伸手猛地将我向着他的怀里一拉,整个人翻身向着我身上欺压了上来。 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与我温热的身躯紧密摸抚。 虽然我现在是个少女思春的年纪,但是想到压在我身上的男人是条蛇,我心里就有些不适,于是伸手推开隐青渊。 隐青渊感受到我的抗拒,他刚消下去的那股怒气又上来了,我越推他便越是用力,到最后直接掐住我双手向着我的头顶压了上去。 衣服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浑身瞬间被一股冰冷彻底侵占。 “你王八蛋啊,唔……。”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立马就被一阵疯狂的热吻给堵在了喉咙里……。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 此时的床上只躺着我一个人。 莫名的孤独与绝望,如同这屋里的黑夜,瞬间将我包围。 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想到刚才被隐青渊随意欺凌的场景,我心里更是不甘! 我还这么年轻,难道我这辈子只能被一条蛇糟蹋,一辈子就这么完了吗? 不,一定有办法,一定有人,可以帮我摆脱隐青渊。 据我所知,在我们黔西南一带,是有很多蛊婆的,她们以养蛊为生,并且养蛊的人一般也会帮人解蛊,只要我再找个道行高点的蛊婆,说不定就能把隐青渊从我身上弄下来。 只要隐青渊不在我身上,他就没办法控制我,我以后也不用被他强迫和他睡觉了。 可是我该去哪找牛逼点的蛊婆呢? 此时我想到了我高中同桌赵刚。 我记得赵刚以前跟我说过他有个乡下的奶奶,也是蛊婆,听说帮不少人看好了蛊病。 以前全当笑话听,但是现在当事情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就算是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医。 我在高中同学群里找到了赵刚,赶紧的联系了他,问他奶奶还在不在?问他能不能带我见见他的奶奶,我中蛊了! 高考结束后,赵刚差三分上本科,后来上了所我们市里的专科技校,长得猥琐不说,还特别嘴毒爱占人便宜,我们关系一直都不太好。 现在赵刚听说我中蛊了,想找他奶奶看看,打电话的时候可神气了,先是嘲讽了我一通,然后听我说只要帮我把我身上的蛊下来,就去请他唱歌吃饭外加给他介绍女朋友后,这才拍着胸脯爽快的跟我说明天上午九点车站见,他带我去他奶奶家,保证人到蛊除! 赵刚的奶奶家在另外一个市,我想着虽然隐青渊跟我说过只要他在我身上,方圆百里就没谁能斗得过他,但是赵刚他奶奶家,已经超出一百里的范围了,那总能治他吧! 想到这,我终于放心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直奔车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