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黎向晚想到什么,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她走到男人后脑勺方,将擦过安眠水的针,刺入厉北琛脑颅穴位,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三哥就昏睡了过去。 黎向晚将门窗关好,然后拿出手机视频,诡谲一笑...... - “啊~三哥,你吻的我好痛唔......” 当楼上传来阵阵暧昧的声音,温宁狠狠的一僵。 楼底下公关经理们都没走,此时都脸色各异,纷纷抬头看楼上。 乒乒乓乓——暧昧的响声。 森洋眸光一滞,潜退那些经理们,“看什么看?你们快走。” 经理鱼贯而出后,森洋复杂的看了眼脸部高肿的女人,叹息着搀扶起她,“温小姐,厉总在气头上,何况您做出那样的事,也得体谅他冲动,他可能失控了。” 温宁惨白着脸,听到楼上动静一直没停。 她不是没被厉北琛亲近过,知道楼上正发生着什么。 不是亲吻的小儿科,那些声音,是真的在亲热的。 脑仁犹如被尖针刺痛,密密麻麻让她无法呼吸,她死死捂着碎裂的心口,心想,他真是连他们最后一点转圜都无情斯裂了! 他们之间只剩下一片薄凉和讽刺。 她苦苦一笑,“你不用安慰我,森洋助理,我已经签字离婚,他有他的自由。” 她想表现的冷静一点,可浑身发抖,眼泪也决堤成了海洋。 森洋叹了又叹,无奈道,“厉总吩咐了,让您尽快离开这,您走吧。” “我会走的,还留着自取其辱干什么呢。” 温宁扯扯嘴,艰难的站起来,她打了一通电话给遥遥让她来接自己, 目光环顾这栋别墅, 这是最后一次看它了,曾经,这里是他们的爱巢,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 她到底是妄想了,以为卑微留下来,就能挽回他,让他原谅自己。 可她忘记了,碎了的镜子,怎么补回到原样? 感情也是如此啊,经不起波澜和爱恨,扛不过误会和算计! 温宁空洞地收回眼神,悄悄拿出一包药丸,交给森洋,嘶哑叮嘱,“这是他癔症的药丸,拜托你给他按时服用,而且,你要小心,别让黎向晚拿走了药研制。如果他日后有什么抱恙,我希望你能私下和我联系。” 森洋拿下药包,叹了口气,“少奶奶,您根本就不舍得离开厉总。” “是啊......”温宁忽然捂着嘴,极力不让自己哭。 弯道的山下,有车开过来了,她知道是遥遥来接她了...... 温宁深吸口气,“森洋,我表妹莫楠什么时候放?” 森洋拿出一张纸条,“今晚您联系这上面的电话,就能知道莫楠的下落了。其实厉总一直没有苛待她......” 温宁重重的一僵,他只是用表妹威胁她,亲近了她两次。 现在,他却像吃过苍蝇一样恶心吧。 温宁嘲讽的回头,最后看一眼,目光却死死顿住。 二楼主卧的窗户前,黎向晚穿着浴袍,领口大敞开,露出几个吻痕,嚣张的刺入眼睛。 再怎么伪装,温宁还是被那些吻痕刺得心闷痛。 黎向晚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讽刺的朝她笑,仿佛在说,她胜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