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温宁的余光看到他解开了衬衫的钻石扣,衣襟分开,胸肌和腹肌都均匀的彰显着,腰间一根名贵皮带,挡住以下。 温宁的眸水汪汪的,扫过那致命性感的皮带,八块腹肌她一一数了出来,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她简直想捂脸,被祝遥遥带歪了! “数清楚了吗?”更绝得是,男人低磁邪魅的开腔了。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先生?”温宁恼得脸红。 “给你看看你们讨论的东西。纸上虚无,下手实践,下次就不要和闺蜜闷着猜了。”他喉咙滚出动人的笑意。 “我没猜!” “喜欢吗?”男人修长手指弹了一下,温宁看到那结实的‘壁垒’还把他手指弹了出来,那得多大的力量,她看着他的动作,鹅蛋脸红的彻彻底底,他又在开车 “还有,”男人邪魅把她困在衣柜里,深沉严谨的低语,“这叫,公狗腰,你闺蜜说的最” “先生,请你正经一点!喝多了不要乱说话,住嘴,我要洗澡了。”温宁雪白的耳根飘红不已,小鹿崩腾,她抬起腿踢了他一下,钻出他的胳膊下面逃了。 这男人酒量可不怎么样,温宁觉得他平时很严肃霸道,不苟言笑的。 小女人恼羞成怒凶得像只小奶猫,抓挠他之后,就逃进了浴室。 男人薄唇深勾,捏了捏眉心,在沙发上坐下来。 以至于温宁洗完澡出来,又看到他赖着不走,她秀眉轻拧,嘟嘴质问道,“您母亲已经没有来听门了,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分开睡?” “叫我l。”他挑着眉,低沉的命令她。 不得不承认,交叠长腿,坐姿矜贵的这个男人,即便名字是个代号,都越发衬得他神秘而迷人。 温宁深呼吸,“l,请问你” “酒吧你唱的那首歌,以前在别的地方唱过吗,”他突然问。 温宁愣了下,不记得了,是她自己很久以前作的歌,她技能其实很多。 男人眯起深眸,想起几年前救他的是个女孩,那天晚上为了安抚他发作的病症,她哼着舒缓的歌谣,很像今晚温宁唱的。 他突然又问,“你会医术吗?” 温宁皱眉,她答应过母亲,会中医要保密,这是为了自保,所以她除了祝遥遥谁都没透露。 可他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会。”她下意识地摇摇头,男人眼底深邃的波纹,就散开暗淡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