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 刺目的阳光晒得人头晕。 虽然是秋末,但是滚滚而来的秋老虎,跟盛夏时节也不妨多让。 周烈割了一上午稻子,刚从田里下来。 短袖T恤,粗麻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 但是也不顶用。 汗水哗啦啦的从身体里沁出来,浑身上下升腾着一股热气。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硕,全身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 往田埂旁的树荫下一站,就跟一堵墙似的。 惹眼的很。 树荫下已经有几个从田里下来,借着阴凉地方午休的男人。 男人们看到周烈,抬起头来打了声招呼。 周烈没应声。 粗糙的手掌抓着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水。 也自顾自的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盒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他们是一个村子的。 从最开始的小土房,到后来的新农村改建,住在一起也算有十年了。 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 对周烈那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男人们凑在一起,继续说着他们刚才的话题。 荤腥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冒出来。 “那sao娘们,水多的跟发洪水似的,一股子sao味,都快把我的冲出来了。” “……怎么可能是老子的太小!那出来卖的娘们,早就被c松了,那真没意思,不过那乃子真是大!” “跟个水球似的,老子一手都抓不起来,最后让娘们捧着乃子给打了乃pao!真他娘的爽。” “叫起来,更别提了,别说隔壁屋子,整条街上都是那娘们的浪叫,跟我们家那个臭婆娘没法比。” “等这几天割完了稻子,老子再去一次!” 紧接着。 是男人的一阵笑。 把花钱漂女人的事情,讲的跟干了什么光宗耀祖的好事似的。 其中一个男人,看了一眼一旁落单的周烈。 他喊了声,“周烈,等割完了稻子,我们跟着财哥去快活快活,你去不去?” 那边不等周烈搭话。 有人先按住了开口说话的那人。 “你找他干什么。周烈他家的娘们,可比出来卖的娘们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