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一个眼神看过去。 漆黑的瞳孔,冰冷的视线。 还有一股透着凌厉气场的怒气。 明明是一样穿着简陋的庄稼汉子。 可是周烈沉下脸,冷眼看人的模样,竟让人背后泛起一阵凉意。 开口说话的人,瞬间哑声了。 他低头,小声嘀咕着,“少搭理他,我们继续说我们的。财哥,那些娘们嫩不嫩?” 一个短短的小插曲之后。 男人们荤腥的话题还在继续。 周烈吃完了他的午饭,拿起水壶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水。 他仰着头喝水。 喉结不断滑动。 豆大的汗水,顺着脖颈,流淌在古铜色的胸肌上。 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的。 水壶在田埂旁放了一上午,凉白开变成了温开水。 周烈灌了一整壶,喉咙里还是烧的厉害。 心底里。 更是火辣辣的发烫。 跟被太阳给晒焦了一般。 他皱着眉坐了一会儿,嘴角收紧着。 喉结的几次滑动之后。 男人突然的站了起来,朝着不远处的摩托车走去。 …… 田边热的厉害。 屋子里,也一样热的厉害。 江宁一早起来,忙着做早餐和周烈的午饭。 然后出门送两个孩子去学校, 回来后又是洗衣服收拾屋子。 忙里忙外的,出了一身热汗。 她本就贪凉,又浑身黏糊糊的难受。 进浴室洗了个澡,洗了头。 刚一出来,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轰隆隆的摩托车引擎声。 是周烈回来了吗? 但是最近割稻子,田里忙不过来,男人们都是带着午餐在田里吃,等天黑了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