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 我顿时精神一振: 你要与我洞房了吗? 在冒名顶替公主来和亲前, 我在楼里都是被当花魁培养的。 琴棋书画都是表象, 我学的最多的, 就是怎么伺候男人。 这副身子也养得精致, 胸脯鼓鼓, 腰肢纤纤, 红唇藕臂, 一双猫儿眼泛着水光。 鸨母曾告诉我: 盈枝, 你是天生的尤物, 只要解了衣裳, 就不可能有哪个男人不喜欢你。 没想到, 我刚扯开一点衣襟, 就被陆斐一手按住: 不必。 我抬起头, 怀疑地望向他: ……你不是男人? …… 陆斐哽了一下, 目光幽邃: 公主也知道, 我身有残缺, 怕是不能洞房。 没关系! 十分有职业素养的我大手一挥, 善解人意道, 可以我来。 然后陆斐就伸出手来, 剥了我身上那件刺绣精致的大红嫁衣。 我时刻谨记鸨母的吩咐, 做作地拧了拧身子: 夫君…… 温言软语, 勾起怜爱。 陆斐又拆了我头上繁复的钗环, 我没用一点力气地推他的手: 哎呀, 不可以嘛。 欲迎还拒, 闺房之乐。 等他从幔帐上解下一节丝带, 将我两只手腕绑在一起时, 我内心已然充满期待。 借用周围, 增加趣味。 谁知陆斐反手一拉被子, 将我胸口那朵精美的莲花遮得严严实实, 然后挨着我躺了下来: 既然公主不老实, 那就这样睡吧。 ? 我不敢置信, 然而温香软玉在侧, 陆斐竟然真的就闭上眼睛, 沉沉睡去。 但我充满期待的心被一盆冷水浇下, 一点睡意都没有, 只好躺在他身边, 企图用回忆过去的方式逼自己入睡。 我自幼长在青楼, 据说我娘也是青楼出身, 被一个声称要娶她回家的大官欺骗之后, 才不幸怀了我。 生完我没多久, 她就过世了。 鸨母瞧我长得粉雕玉琢, 是个可塑之才, 便将我一直养在楼里。 她教我读书识字、 琴棋书画、 女工厨艺、 闺阁技巧, 誓要将我培养成十项全能的花魁之首。 然而, 就在我即将及笄的前一个月, 忽然有人出面, 用万两黄金的价格赎了我, 带进宫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