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萧府。 秦夜隐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沈晚熹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夜隐不知该怎么说。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沈晚熹却从未碰过自己吗?! 秦夜隐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 沈晚熹,萧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 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 秦夜隐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却说不出来什么。 见她如此,萧母怒极更添失望:“自你们成婚那日我便四处求神拜佛,盼着你们能生下几个孩子,延续萧家血脉,让我能安享天年。” “你们也总哄着我说快了,再等等。结果呢?若不是今日被我发现,你们是不是打算瞒到我死?!” “不是的!”秦夜隐忙解释,但萧母已经不想再听了。 她起身由着丫鬟搀扶,缓缓走了出去。 秦夜隐望着她背影,知道老人这是真伤到了心,一时间有些无措。 这时,却听身后男人冷沉的声音响起:“秦夜隐,是我小瞧了你。” 秦夜隐一怔,回头看来,就对上他那双含冰的眼。 一瞬,如坠冰窟。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秦夜隐字字沙哑。 沈晚熹只是站起身:“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