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冷呵了一声,瞥眼看着他:「所以我妈这情况算正常?」 「肯定不正常啊。」张新竹任由我打量,笑嘻嘻的将本子还给我,看着我道:「你妈现在有什么问题,我倒是不知道,现在有问题的是你。」 我听着不由的捂着隐隐胀痛的小腹,据说他们修道的人,不喜欢女子来月事。 「咳!」张新竹连忙低咳了一声,朝我抿了抿嘴:「徐老师,你误会了,是你的手。」 我还没明白,但本能的转了一下从扎针放血后,就总感觉隐隐作痛,还有什么扎在里面的左手。 张新竹嗤笑一声,吸了豆浆:「所以你还是有感觉的?」 「是什么问题?」我一时不知道他是看出我这只手不自在,还是真看出了其他的。 张新竹却只是将剑丢给给我,轻笑道:「你这事急不得,现在是早上,得到下午。你喝了我的豆浆,就来帮我个忙吧。」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他说完,自己连忙低咳了两声,朝我道:「我上午还有一节课,差个助教,你过来。」 我听着就有点急:「不是说帮我解决这事的吗?怎么还你要上去课?」 张新竹瞥了我一眼,拿着那把剑,朝天边指了指:「早上阳气初升,你手里的东西不会出来,最好是太阳落山后,阴气滋生才搞。你自己就没发现,早上手没这么重,到了晚上,尤其是夜里手就会变得很重吗。」 这倒是真的。 只是我请了半天假,没去上课,结果他一个道士还要去上课,听张迎升说,他的职业不就是道士吗,怎么还教这种? 「走吧。」张新竹还从小卖部拎了个大袋子出来,还有个拖着的大音箱:「听小升升说,徐老师挺好的,今天就当帮我个忙。」 我想着既然来了,他也知道我这手有问题,也是看出了点什么,就伸手去给他拎带子。 可手还没碰到,左手就隐隐的作痛,就好像针扎了一样。 「尊重女士。你跟着就行了!」张新竹瞥了我手一眼,示意我跟着走。 他把音箱拉到公园一个半阴半凉的地方,那里已经等了很多穿着白色练功服和大红扇的大妈,都三三两两的开练了。 张新竹居然从袋子里拿出个马扎,朝我拍了拍:「你今天特殊情况,坐这。等下,我让你开音乐就开,听我指令。」 那些大妈见他一来,立马凑了过来,一边说他今天怎么迟到了,一边将自己做的包子啊,包的蒸饺啊,磨的豆浆啊,都拿出来投喂张新竹。 一边还打量着我,笑嘻嘻的问张新竹。 他都只是笑嘻嘻的打哈哈,然后还从袋子里拿着准备好的红扇,开始教大妈们跳扇子舞。 先是喊着拍子来一遍,还别说,张新竹身形挺拔如松,脸上总是笑嘻嘻的,可力度挺好,这扇子舞跳起来,不同于大妈们的妩媚多姿,反倒矫若游龙。 不过后面就挺麻烦的了,音乐一会停,一会往前,一节节的练。 我坐在那里,被他支使得团团转。 那些大妈练不好,也急得团团转,他就笑嘻嘻的给她们打气。 等太阳变大的时候,大妈收工,还招呼着我和张新竹去她们家吃饭,一个个打量着我和张新竹,那目光太明显了。 张新竹只是擦着汗,笑嘻嘻的道:「吃饭就不用了,我有个事问大家。我这有个怪坛子,阿姨们见多识广,帮我看看啊,有没有在哪听说过。」 跟着朝我打眼色:「念儿,把本子上画的拿出来,请阿姨们掌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