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坐在凉亭里,等着霍时君来找自己。 她知道霍时君一定会来的。 就在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而且是她设置的专属音乐。 “喂,宝贝?”沈酒笑眯眯的开口。 “妈咪,我看你的手机定位,你怎么跑到荒山野岭去了?”那头,漾漾非常的担心:“我可是电脑看了好久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沈酒笑着说。 自家儿子真是太贴心了。 “妈咪,有什么事你别怕,要不要我叫直升机去接你?”漾漾霸气的问。 “不用了,不用这么劳师动众的,估计一会儿就有人来接我了。”沈酒回答。 “好吧。”漾漾撇撇嘴:“妈咪,你可不要挨欺负了就不告诉我,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 沈酒哭笑不得:“你才五岁,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放心吧,谁能欺负你妈咪我,那才是找死呢。” “我虽然五岁,身体还不行,可是妈咪我也是很聪明的。”漾漾不服气。 “乖啦,妈咪没有瞧不起你,不跟你说了,我看到有车灯,看来是有人来接我了。”沈酒叮嘱:“好好地听管家爷爷的话知道吗?” “知道了,妈咪,你真啰嗦。”说完,漾漾就先挂了电话。 沈酒把手机放进口袋,然后回到白天云倾城让她待的大石头后面。 山上的雨水太冷了。 她瑟缩了一下。 不过她如果不装可怜一点,是没办法获取霍时君的同情心的。 很快,车子就停在大石头的位置。 霍时君携带着一身的凌厉的寒气从车上下来。 司机跟着下车,给他撑着雨伞。 霍时君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大石头下面的小可怜。 她瑟瑟发抖抱着自己的身子,看起来十分的无助。 在她旁边还倒着两个男人。 “沈酒?”霍时君走过去,蹲下身,伸出手去碰沈酒。 沈酒抬起头,像小鹿一样纯真无邪清澈干净的眸子满是水痕:“时君哥哥?” “是我。”霍时君蹙眉。 “呜呜,时君哥哥你怎么才来呀。”沈酒扑进霍时君的怀里。 霍时君有很严重的洁癖。 然而却任由着沈酒用湿漉漉的小身子抱自己。 暖和! 沈酒虽然只淋了一会儿雨水,却已经冷得不行。 别看她医术高超,还懂得功夫。 可她也是很娇气的。 所以她用力的抱着霍时君,把身子挤进他的怀里取暖。 管他呢。 要不是因为她,她还不会被迫害。 反正美男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看着她这样,霍时君有些自责。 要不是因为他的疏忽,她还不会这样。 “去看看他们。”霍时君冷冷的对司机说。 司机把手里的雨伞交给霍时君,然后自己撑着另外一把去检查那两个男人。 “少爷,他们的脑袋后面有伤,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摔的。”司机就道。 “给盛炎打电话,让他过来处理。”霍时君尊贵俊美的脸上满是冰冷的神色。 盛炎是他好兄弟,也是他的助理。 这些事,盛炎知道如何处理。 “好的,少爷。”司机拿出手机打电话。 “沈酒,跟我回家。”霍时君揽着她的腰站起来。 沈酒就像是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 霍时君墨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就上了车。 车里一下子就暖和了。 沈酒就松开霍时君,自己坐在角落里。 霍时君怀里一空,心里微微的一沉。 他怎么有种利用完就扔了的遗弃感? 司机打完电话也上了车。 把他们送回到霍家。 云倾城还没有走。 她知道如果就这么走了,霍时君一定会觉得一切都是她策划安排的。 幸好,她早就安排,提前和司机说好,让他替自己背锅,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司机这才把一切责任都揽下来。 她不走,就是为了防止沈酒会胡言乱语。 “沈酒,你回来了,你可把我吓坏了。”云倾城跑过来,去抱沈酒。 沈酒吓得扑进霍时君的怀里,双臂搂紧男人劲瘦有腹肌的腰身:“呜呜,我怕。” 霍时君冷冷的看着云倾城,薄唇冷冷吐出三个字:“别碰她。” 云倾城咬咬唇:“沈酒,你怕什么,是不是怕那些坏人,没关系的,倾城姐姐会保护你的。” 沈酒摇晃着可怜兮兮的小脑袋:“时君哥哥,白雪后妈。” “什么白雪后妈?”云倾城愣了一下。 “白雪公主的后妈。”霍时君听懂了。 “呜呜,我怕,她,后妈,一样。”沈酒指着云倾城。 “你说什么?!”云倾城气急败坏。 沈酒吓得一哆嗦。 霍时君冷然:“你吓她干什么?” “时君,她在冤枉我。”云倾城委屈:“我怎么可能是白雪公主的后妈?我都没有对她做什么。” “她扔沈酒。”沈酒抽抽噎噎的:“她带沈酒玩儿捉迷藏,她然后走了。” “沈酒,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看清楚了扔我的不是你,是我的家司机。”云倾城愤愤道。 沈酒吸吸鼻子:“你变性了?” 云倾城蹙眉:“你说什么?” “扔我的是女人,不可能是男人,所以你是男人吗,你变性了吗?”沈酒眨眨眼睛天真又无辜的问。 云倾城鼻子都气歪了:“我是女人,而且还是美女!” 沈酒看向霍时君,可爱软萌的问:“美女是白菜吗?到处都是?” “你才是白菜,你自己多丑你不知道吗?”云倾城的声音变得很尖锐。 “云倾城,这里是霍家,不管如何她都是霍家的少奶奶。”霍时君墨眸染着几分薄怒。 他本来就不喜欢云家。 特别是那件事以后。 那件事在云家发生的,和云家脱不了干系。 当初他以为做这件事的是云倾城。 但是根据盛炎的讲述,那晚云倾城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很明显,那个女人不是云倾城。 他以为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居心叵测想要攀龙附凤的人。 他等着那个女人现身。 然而这一等就是六年。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都已经得逞了,为什么不来找他,要他负责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