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死了，此时这个也不是我的老男人，而是林知年轻的时候。

叹了口气，只能感叹，路漫漫其修远兮。

换好自己的衣服，我慢吞吞地走出来。

吧台那处站着一位中年妇女。

头发上堆着粉色卷发棒，嘴里叼着根未点燃的烟，让我想起了包租婆。

「两块。」

我低头把身上仅存的硬币放到桌面上，转头开始搜寻周鄞的身影。

心里乱糟糟的。

不知道林知跟这家洗澡堂子到底什么关系。

林知没见着，突然「包租婆」提高了音量，「小小年纪不学好，骗到老娘头上来了？」

「啊？」

我被吓了一跳，瞧见她指着我递过去的硬币，「用假币也用个像样点的，现在几几年你就给我个 2000 年生产的硬币。」

我拿过来一看，立刻慌了。

压根就没想到人民币有生产日期这回事。

「不是、您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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