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这玩意本身可以理解为,到了每年的某个节点上,大家没事瞎起哄、一起闹个乐。但人生在世,无非求乐;如果能有一个自己和周围都不加怀疑的固定时节,可以像傻瓜一样彼此喧腾热闹的问候和祝福,可以撒开欢乐,那就不妨乐乐。年味儿浓淡,到最后还是主观感受。想有年味儿,只需要把自己变成一个笨小孩儿,满心期盼压岁钱、年夜饭、春节晚会和各类无意义的唧唧呱呱,没头没脑的祝福每一个人,然后相信他人也会没头没脑实心实意的祝福你,就行了。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这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我不会再对你傻笑,我也从不明白为什么总喜欢没头没脑的笑,真的是我太天真?还是太幼稚? ●淡忘。回忆。所谓的我行我素,所谓的没头没脑,所谓的没心没肺,竟这般活脱脱,路上又是路人,拾走一片值得的回忆,送走某些人,抹去某些事,轻松地归途,也未落,心欲归。想念与厌恶,欣喜与悲哀。这般纠结。总总铭记该铭记的,遗忘不该铭记的,花开两岸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自己很幸运,没头没脑的。 ●喜欢自己疯疯癫癫的闹,喜欢自己没头没脑的笑,喜欢自己像个孩子般的单纯,希望自己这样可以久久的。 ●幸福,就是顶着十字架没头没脑的辛苦。 ●如果艺术家不是没头没脑地埋在他的作品里,像罗马传说中的哥多斯冲入火山的裂口像兵士不假思索地冲入堡垒;如果艺术家在火山口内不像地层崩陷而被埋的矿工一般工作;如果他对着困难呆着出神,而不是一个一个地去克服,像那些童话中的以理服人,为了要得到他们的公主,把层出不穷的妖法魔道如数破尽;那么,作品就无法完成,只能搁在工场里腐烂,生产不可能了,艺术家惟有眼看自己的天才夭折。 ----巴尔扎克 ●很清楚不能再天真地去轻易地相信别人......可是总在不知不觉中回过头发现自己已经又再一次没头没脑地相信别人......最后只留满身伤痕...... ●没头没脑的写 ●多么希望你还是那个双瞳剪水的少年,站在院子里捧着玻璃一样的初衷,内心像是一碗白开水一样的温柔。那时小小的你还没学会叹气,却被命运逼得学会握紧誓言般的梦想。后来你和我说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不配有闪闪发亮圣衣,更不配拥有人们在你身上披覆的寓言。可你还是拥有我年幼的一切绝艳,我还没起飞的远方。又在深夜没头没脑的说话,我知道没人懂。[再见] ●记忆中太多太多角色,他们不完美,有时没头没脑,有时莽撞自负。但他们都心地善良。 ●要像海绵宝宝一样活着,整天没头没脑地大笑,用快乐去烦死那些讨厌的人。 ●一向没头没脑懒于理事的我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真担心一不小心把自己给出卖了…… ●行昭在胡思乱想,未来却就像这辆马车,它可不管你是不是在焦灼和忧愁,它只管没头没脑地向前冲。 ●大概是习惯性没头没脑的说出口,才会伤害在乎我的人! ●“雪是白的。”南蘼浅浅地笑了。“大概雪是孤单的吧。”我突然间好像没头没脑一样地说。 ●我这没头没脑的,有过火吗?突然很怕你会受到伤害。 ●那些没头没脑的刻薄,佯装冷淡的语气,大概都是不想被人发觉的喜欢了吧。 ●我期待那些没头没脑的话说出,而你一脸笑意接上我说出的话的日子 ●瞧汝这惨样。这都怪得怪汝相信人类啊,愚蠢之徒。简直愚蠢透顶。汝早就该将那些村民统统杀光,就因为汝没头没脑地装腔作势,才会落得今天的境地。哎,汝也是狠不下心吧。或者说,汝或许还没有完全放弃他们将圣女给你带回来的可能性吧。哈,太天真了太天真了。人类就跟毒虫一样啊,你不赶紧拍死它们,到时候被咬的就是你自己了――――――不过啊。相信少女就另当别论了。若有视作恋人一般、月亮一般、花儿一般思念之人,追随于她势必是不错的。此乃与脆弱种族共同生存之人,对她们沉迷之人所应尽的义务。这是在毒虫之中发现花朵之人,注定背负的命运。这样的想法尽管癫狂,但吾等愿意为此赌上性命――要是不能完全赌上,岂不就太不像话了? ----绫里惠史《幻兽调查员》 ●那些没头没脑的刻薄,都是不想被人猜到的爱吧。夸他好,不是不行,但是被他猜到自己喜欢他,那可怎么办? ----岑桑《留下的人不多,一个也别弄丢了》 ●“南翠歌”他看着扉页上的三个版印出的字迹,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整整24小时没睡,却莫名其妙地不困。体内倦倦的懒懒的,唯独脑袋犹如熟悉环境的水生动物在纵横交错的意识水路中没头没脑地往来穿梭。 ----村上春树《1973年的弹子球》 ●恋爱的开头都是随随便便-某人对某人发生点好感,本是其其自然的一回事;只可惜没有对方的鼓励而自己就肯没头没脑去钟情的人,简直太少了。女人家十有八九都是心里有一分爱意表面上就露出两分。 ----简奥斯丁《傲慢与偏见》 ●如歌,如行,如诗的季节,徜徉在南方的艳阳里,有蓝天,有白云,还有可爱的你。这只是人生中生活的常态,我们注定就是要过的就是这种飘浮,散漫,没头没脑,没来没由。#七号茶歇#303# ●我以前啊,和你一样,很想成为一个很厉害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喜欢看热血的东西,幻想自己是屠龙的勇士,登塔的先锋,我左手有剑,右手有光,没头没脑的燃烧自己,敌人的骑军来了,我说你们何人堪与之战,我的女人在等我。 ----朱炫《知乎》 ●无依无靠所以无牵无挂, ●多少次啊,父亲总是这样没头没脑。为了让儿子上更好的学校,三番五次的底下头来做人,而我到现在却还不能给他长面! ●「真实就是一笔糊涂帐。周围的人使忽倥偬,形态莫辨,周围的事也大都没头没脑,断简残篇,偶尔飘过一缕思绪,无根无由,哪里晓得是在图什么。」 ●曾几何时,我们两个的世界里只剩下伤害、酸楚和疼痛,但凡丁点的温情和柔软都灰飞烟灭,那些终我一生大概都挥之不去的点滴记忆还带着余痛强压在心底最隐蔽的角落,不忍直面却也不敢稍忘。于是董一杰这番没头没脑地凭空冒出来的话注定只能是个笑话,——一个听上去分外悲凉的大笑话。 ----广袖飘飘《执犬之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