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次两人中秋回老宅吃饭,他见着月月有说有笑,还给他带了礼物,眼睛弯弯的,心情非常不错,一看就知道被儿子呵护得很好。 “过几天是我和你妈三十年的结婚纪念日,但那天要飞旧金山,你说怎么解决?” 商寂手机是开的免提,随意放饭桌上,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自然回复:“简单,带妈一起去。” 商父:“……” “臭小子,把你爸当驴使!” 商寂觉得这话说得不对劲儿,提醒父亲:“您是驴,那我不就是驴崽?” “爸,不带这么骂儿子的。” 被这么一插科打诨,商父无奈笑出声,又聊几句,最后以商父的妥协挂断电话。 江疏月一直听着父子俩的对话,觉得好笑,唇角一直都是勾着的。 “没想到你和爸之间的相处这么有趣。” “这叫父慈子孝。”商寂喂她吃红烧肉,俊朗眉眼上扬,“当然,也得父慈,子才孝。” 江疏月再次笑出声,内涵谁真的很明显。 “我听哥说,江总精神状态不太正常,被他放到国外的一个养老院,江夫人则是回了老家祖宅养老。” 高傲了一辈子的江父,受不了被儿子女儿的接连抛弃,导致精神失控,并且年纪大了,气急攻心,需要常年卧床静养。 江母没有陪着,在江家待了一辈子,觉得自己到头来一场空,丈夫自私偏执,儿子对她不善,女儿和她不亲,养女更是自身难保。 最后她选择自己离开,回到娘家的祖宅,一个人过日子。 江芷欣找工作处处受阻,又在商家和江家的打压下,她不得不离开京城,去了一个偏南方的小城市,自己生活。 这也算她的惩罚吧,下药那件事,没有让她蹲几天已经仁至义尽,算是江疏月对她当年善意的唯一眷顾。 商寂并不太关心这个,只要对她不影响,他都不在意。 “以后咱们每年都回渔村陪一下妈,要是生了小孩,直接丢给妈养,咱俩过二人世界。” ![]() 江疏月得和他说清楚:“早着呢,短期内我还不想要孩子。” 以后还有一段时间需要专注学业,等学业安定下来之后,才开始计划人生的下一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我还不具备做好一个母亲角色的条件。” 像谢母这样的,一颗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或者像江母那样的,对孩子漠不关心,还有像商母那样的,处于放养状态,给孩子足够的自由和空间。 这些都是她们对孩子的态度,江疏月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态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又应该如何去接受和相处。 商寂也不着急,孩子的事全由她来决定,受苦受难的人只有她,当然全都听她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让她遭受生育之苦,没有孩子就领养一个,或者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也不会有影响。 再者说,还有江肃的孩子顶上,他认为这样也可以。 这些话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知道月月会想要一个孩子,内心也有做母亲的期待,不能说出来让她生气。 “我都听你的,什么时候生都可以。” 江疏月掰着手指头算:“你今年二十八岁,再过两年就三十,都说男人到了三十可能不太行,质量也跟不上。” 商寂脸沉一瞬,语气危险:“谁不行?” 听着他语气不对劲,她讨巧般冲他笑一下:“没说谁,就是一个普遍说法。” “看来月月很担心自己以后的性福。” 江疏月想到上周自己腰酸了好几天才缓下来,并且他还很坏,就喜欢/磨/着她的耐性,哄她说些下流话,才愿意/给/她全部。 每次她都用力咬他肩膀,抓他后背,想以此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燥/热/和/难/耐。 她立即否定:“不会,我很幸福,幸运的幸。” 躲开男人晦涩的眼神,她站起身:“不说了,我要去洗澡。” 商寂伸手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让她在他腿上坐下,他发现女人身上还是没什么肉,摸到的都是骨头:“是不是又瘦了?” 江疏月认真想着:“不能吧,前几天还是九十斤。” 之前她都是八十到八十五之间,一米六五的身高,瘦得跟纸片似的。 他看着心疼,有时候搂着都不敢用力。 “宝宝,再多吃点?” 她耳朵酥酥的,还是坚定摇头:“吃不下了。” “百岁吃的都比你多。” “……” 第119章 “哥,谢谢你。” 无声无息中,两个月过去,进入十二月份,冬季伴随冷风吹进城市的各个角落,考研时间也在逼近。 在准备考试的前一周,江疏月接到哥哥的电话,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不会耽误很多时间,下午黄昏时分去,傍晚回来。 她不明所以,也还是老老实实地裹上大棉袄,围上棉绒围巾,逗了一会儿百岁,之后在规定时间出门。 临近考试,她没什么心思打扮,顶着一张素颜,最多涂个润唇膏保护嘴唇,头发也是随意拿鲨鱼夹盘起来。 坐上江肃派来接她的车,她给商寂打电话告知今晚不会在家吃饭。 商寂已经坐在回恒月别墅的车上,一般他都会提前下班,给自己更多时间在家待着,他问:“有事?” 江疏月实话实说:“哥约我出门。” 他淡定地哦了一声,轻描淡写来一句:“上周我说带你去看电影,我记得宝宝可是毫不犹豫拒绝,不得不说,江肃就是有特权啊。” 江疏月:“……” 这件事,她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 起因就是影院新上线几部电影,其中有两部是商氏投资的,商寂认为有看点,正好她也需要放松,想带她去看一下。 当时江疏月刚好和师兄约好那天去讨论一直没弄懂的专业课知识,而师兄也只有在那天有空,接下来一个月得出差,所以她不得不拒绝商寂的邀约。 男人的心眼,有时候可以很大,有时候也可以很小。 他认为自己妻子为了一个男人拒绝了自己的老公,心里不舒坦。 于是那天晚上,江疏月被他一口一个宝宝哄着,对着/镜/子看着两人的/亲/密/,她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长而黑亮的发丝凌乱地搭在任何/地/方,他/的,她/的/。 之后离开镜子,她又被按在/墙/上/,一切像冬季忽如其来的暴风雪,猛/烈/又迅/速/,让毫无准备的人措手不及,咬/牙/承受风雪的/刮/蹭/。 想起那个晚上,江疏月就觉得腰酸,想得越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有,身体不自觉燥/热,她一定是被男人带坏了,成天想着那个事。 她无奈哄着:“别吃干醋啦,真是只黏人绵羊。” 对于绵羊这个设定,商寂一开始不懂,后来听她解释,觉得那天牵着长寿来拯救她的自己,像一只披着狼皮的绵羊,嘴上说着最狠的话,却做着最正直柔软的事情。 他很欢喜,也愿意这个称呼能成为她的爱称。 “需要去接你吗?” 她觉得不用,和哥哥出门,一般所有事情他都会安排好,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世界上她目前最信任的两个男人,一个是他,一个就是哥哥。 所以商寂完全不用操心。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啊。” 她的语气让商寂想起平时哄百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说话,让那只几个月大的萨摩耶,本会怕生地躲在窝里,如今为她欢呼呐喊,表达对她的喜欢。 商寂轻笑一下:“早点回来,我等你。” “时刻谨记老公说的话。” 两人没再多聊,又过十几分钟,车子停在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 没等几分钟,江肃的车也到了,停在她的旁边。 兄妹俩齐齐下车,江疏月没看见南欣姐,还有些失望,她以为她会来的。 “哥,我们来这儿干嘛?” 江肃难得卖关子:“到了就知道。” 江疏月主动过去拉着兄长的手臂,兄妹俩坐电梯上楼,路上她和他闲聊:“哥,最近和南欣怎么样?” “等你们婚礼办了之后,我也会和她结婚。” 江疏月简直要欢呼,眉眼上扬:“南欣同意当我嫂子了!?” 江肃纠正她:“是我的妻子。” 江疏月来了逗趣,调侃哥哥:“谢谢南欣姐愿意收留像哥哥这样的冷漠古板木头人,” 江肃严重觉得:“跟商寂学坏了。” “才没有,我老公天下第一好。” 江疏月瞪哥哥一眼:“我说你们,能不能好好相处,看在我的份上。” “是他不想。” 江肃任由着被他打了一顿,又给他让了几个项目,道歉也有过几次,商寂不接受,还要来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