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不是陆总老……”婆。 说话的人想到什么,恰好顿住了,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什么。 陆屿目光骤然变冷:“这种恶毒的女人,给我做保姆我都嫌脏,哪有资格做我的妻子。我的妻子,只能是雪晴一人。” 温思媛垂着头,没搭腔也没反驳,收拾完东西又退出去了。 由于开车撞死公婆的事件,温思媛名头响亮,众人盯着她的脸,面面相觑,也没有戳破这一残忍的真相。 温思媛麻木地打扫着,却在这时,一只咸猪手伸了过来。 见陆屿不承认她是他的妻子,觊觎温思媛美色的人,胆子也大了起来。 被人伤害,她却仿佛一只破布娃娃,不会挣扎,也不会反抗。 只是条件反射地绷直自己,等着他结束。 砰的一声,香槟被陆屿硬生生地捏破了,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她没了小腿,下意识跪着准备收拾。 陆屿垂下头,沉寂几秒,突然一把扯起她的手往外走。 温思媛顺从被他拖行到了隔壁包厢,裤管里流出许多血,她却一声不吭地忍着疼。 陆屿痛苦地看着她,一声声泣血般的质问: “温思媛,你到底有多爱钱,才这么自甘下溅,被男人伤害也不反抗?你贱不贱啊……” 第6章 温思媛跪坐在地上,目睹他的痛苦,却没心肝地咧开嘴笑。 陆屿一下来了火气,不再说话。 他声音冷漠:“只要有钱就可以是吧,来,我未婚妻怀孕了,你给我解决。” 说完,便扯着她的头发往他的身边靠近。 温思媛死活不肯,浑身抗拒,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抗拒他: ![]() “他们可以,你、你不行……” 陆屿的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致,手中的力气加重,令底下的女人感到头疼欲裂,才问出声:“为什么,嫌弃我给的钱不够?” 她痛苦地笑了:“因为你是陆屿,我恨你……” “明明是我该恨你,温思媛,你毁了我的一切。” “温思媛,我不是让你滚出陆家了吗,你怎么还阴魂不散,这辈子我都毁你身上了吗?” 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颤抖着声音,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陆屿从衣服里拿出一兜支票,啪得甩她脸上,指着她的鼻子一字一句地骂:“拿着这些钱,我说一遍,滚,我再说一遍,你滚!” 温思媛还跪了两秒,才恍惚意识到了他说什么,准备接过支票,结果迎来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吻。 他格外强硬的说:“不许走,听见没有……” 陆屿死死摁着她,不让她有半分逃离的机会。 两个人清醒堕落着,在阿鼻地狱里无限沉沦,一夜后,第二天一早,她痛得起不来。 陆屿也醒了,看着她的眼神百感交集,最后声音只余冷漠: “拿了钱,就老实一点,不能告诉雪晴,”他的声音居然轻松甜蜜起来,“她怀着孩子,受不了刺激。” 温思媛的心底无限地坠落,最后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嗯了一声。 她捂着胸口,感觉心脏仿佛被人掏空了一块。 明明她才是她的妻子,可两人之间发生关系,却需要背着别的女人。 穿好衣服之后,她被允许重回陆家,回了家继续伺候常雪ℨℌ晴。 但陆屿大抵是觉得她不吉利,除了打扫的活,从来不让她参与婚礼设计。 直到有人让她搬一桶水去卧室。 温思媛没有起疑,她经常干这种粗活累活,哪怕是瘸着一条腿。 可刚走进卧室,就被一地的血色刺红了眼。 温思媛意识到不对后,连忙转头,常雪晴浑身是血地躺在地板上。她微笑地看了一眼温思媛,用口型说: “我要把订婚宴变成婚宴。” 紧接着,常雪晴的尖叫声响彻天空:“屿哥,救我,温思媛要害我!” 不等她反应过来,陆屿已经匆匆赶来: 他慌忙扶起常雪晴,语气全是急切:“雪晴,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不疼的……”常雪晴笑着扬起脑袋,身下不断流血。“屿哥,媛媛是我朋友,不要怪她好不好……” 还未说完,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渍,身下更是涌流。 常雪晴终于惊慌失措。 “屿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 “不会,叫医生!” 持续不断涌出的血迹,令陆屿脑子里顿时再无理智,他放下常雪晴,冲过来给温思媛甩了一耳光。 她被打得始料未及,紧接着装满水的矿泉水桶直直地朝她砸了过来! 温思媛蜷缩着身子,肩膀仍然是被狠狠砸了一下。 “你怎么那么恶毒,你为什么要害雪晴和我的孩子?” 她疼的说不出话,直哆嗦:“我没有害,是她自己……” 可陆屿却不愿再听,他一把掐过温思媛的脖子,把她拖到了庭院边。 温思媛还没反应过来,便看着他径直走向了车子的驾驶座。 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断摇着头:“不,不要,我求求你……” 陆屿却已经恨到了极致,在这一刻,庭院似乎变成了曾经的婚礼现场,她变成了当年枉死的父母。 她的哭闹,像一种催化剂,令陆屿彻底失控。 “温思媛,你这种溅女人,就应该死了为民除害!” 第7章 说完,他一脚油门踩到底Ӽɨռɢ。 听见越来越近的轰鸣声,温思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她想,死了也好。 这些爱恨情仇,就随着她的死亡彻底带走吧! 想通这一点,温思媛甚至主动睁开眼睛,盯着陆屿飙升到了八十码的车速,嫌弃太慢,主动迎了过去! “温思媛!”陆屿看着跑来的女人,瞪大眼睛,吓得心脏险些骤停。 他松开油门,改踩刹车,然而一切都太晚了。 砰的一声,温思媛被撞飞了出去。 身体摔落地面的那一瞬,她听见了骨头碎裂的声音,世间的一切都似乎没有了声音。 她满脑子都是五年前,是陆屿满眼爱意地看着她的样子。 一睁眼,却见陆屿抱起她,满眼焦急。 可助理匆忙跑了过来:“陆总,常小姐和孩子好像血崩了,急需输血,要不然你过去看看……” 陆屿的声音更着急,比抱起她时急躁百倍: “你居然还问我?赶紧给雪晴输血啊!” 助理瑟缩着:“救护车已经来了,但常小姐恐怕撑不到去医院了……除非现在就给她输血。” 这一句话,令陆屿愣住了,下意识低头看向怀里的温思媛。 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温思媛隐约间听到两人对话,挣扎抬眼,想看清楚陆屿的脸。 虽一心求死,但她仍想看陆屿究竟会怎么选择。 是她,还是常雪晴? 陆屿冷眼扫了遍体鳞伤的温思媛一眼,选择把她放在担架上。 他吐出来的话冰冷无情:“雪晴怀着我的孩子,肯定要先紧着她,送血吧。” “那温小姐怎么办?” 陆屿沉默了一瞬,而后坚定地道:“现在没有人比雪晴更重要。” 短短一句话,击垮了温思媛所有的心理防线。 她一丝一毫的求生欲都没有了,躺在担架上像一条死鱼,任由旁人把她转进了救护车。 外面的人很多,声音很大,可陆屿的声音仍传来过来: “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我要雪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 温思媛笑了,她张开嘴,牙齿被撞得没剩几颗,只有空荡荡的孤寂感。 由于陆屿的命令,大家为了吊住常雪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