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容珉樊云伊云开见月明小说完本+番外(云开见月明)畅享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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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站姐在住院部停车场蹲守,你现在进去就是自投罗网!”

“那就让她们拍。”他摸出随身携带的薄荷糖,铝箔纸剥开的脆响在安全通道格外清晰。

“记得找角度好的,把我拍帅点。”挂断电话时,指尖划过定制手机壳内侧。

手机壳里透明的空间,是一张保存用心的旧照,照片上的郑琼月比现在清瘦许多,镜头更远处的樊云伊没有看向镜头,但比现在要富有活力。

这样的照片郑琼月有很多,但没有一张是二人直面镜头的,无一都是郑琼月在当时的综艺和花絮里一一手动截选出来的。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监护仪刺耳的报警声扎进耳膜。

毫无生气的樊云伊在这一瞬间让郑琼月愣住了,他准备了许多话,路上有了许多想象,却都被这一刻的真实击溃了。

樊云伊蜷缩在病床角落输液管缠绕,像只被困的蝶。

第27章

强忍住鼻酸,压下喉间即将涌出的哽咽,抿了抿嘴唇,用力的来回吞咽几次,喉结上下滚动,郑琼月一个箭步冲上前。

常年握麦克风的手指精准卡住呼叫铃按钮:“别怕,我在。”

“郑老师,你,真的,不该来。”樊云伊挣开他搀扶的手,心中不免怪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伤了他的心。

纱布边缘渗出的血珠将布和伤口贴合的更紧,这一幕看得郑琼月心中一紧。

“热搜词条已经...”

“该不该轮不到他们评判。”

郑琼月当然清楚这一来,网络的八卦就更加疯狂了。但郑琼月实在做不到,在这种危急时刻,让樊云伊独自一人面对这些,身边甚至没有一个亲人。

郑琼月拧开保温杯,热气氤氲间露出袖口精致规整的星月刺绣——那是他们初舞台打歌服的元素。

他舀起半勺枇杷蜜在杯口试温,动作熟稔得仿佛做过千百遍。“嘴里没什么味道吧,那些刺激的现在还不能吃,试试这个,你应该会喜欢。”

樊云伊触电般缩回手,输液针头在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下似是扯动到了皮肤,让她没忍住轻声呼痛,“嘶!”

郑琼月一时间以为自己碰到了她的伤口,不知所措的慌张,知道原因后轻轻的捧起樊云伊的手,用嘴给樊云伊打针的一只手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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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每每触碰到樊云伊的手背,都令她有些红了脸。

樊云伊用另一只手慢慢挪过来想要抚开郑琼月的手,但在手心相接的那一刻,被郑琼月反手握住。

“怎么手这么凉,我去帮你把空调温度往上调一调,你先把手放进被子里吧”,郑琼月走向病房门口处一连按了好几次温度加号。

又不放心地将手伸向高出放在中央空调出风口,试了试,又调低了一度才罢手。

走廊突然骚动,十几个镜头怼在病房门口,闪光灯照进来在吊针的输液瓶上折射出光线。

郑琼月本来即将破口大骂,但蓝牙耳机的信号提示音却在这时传出“超出信号范围”的提醒。

郑琼月回归理智快速转身背对着镜头,确认了一遍病房门的反锁状态。

郑琼月反手拉严窗帘,从行李中翻找掏出微型信号屏蔽器:“去年拍谍战剧跟老戏骨学的。”

他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少年,全然不提去年为了这部谍战片的爆破戏差点烧伤进医院的事情。

多次的拒绝下,樊云伊还是没有真的将郑琼月赶出去,面对外面水生火热的情况,郑琼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终于是获得了樊云伊的默许留了下来。

深夜监护仪的滴答声里,郑琼月蜷在陪护椅处理邮件,电脑蓝光映着他眼下的青影。

郑琼月没有想瞒着樊云伊,只是想找之后樊云伊彻底康复了,再找机会和樊云伊袒露自己的演艺生涯规划。

文档标题《关于解除艺人经纪合约的声明》让樊云伊心头猛跳。

“你要退圈?”她挣扎着坐起,猛地一扯把输液管撤回血了。

郑琼月赶忙放下电脑,并作几步来到樊云伊病床边,,按住她的手背,调节输液管。

“只是想转到幕后了,这些年的积蓄零零总总是可以撑起一家制作公司的。”

樊云伊看着输液管恢复正常才放心,“你之前可从来没说过,你一直申明出去,又不知道要激起多少浪花。”

他指尖抚过她打针淤青的手背,多年前综艺的记忆翻涌——彼时还是练习生的他胃痛倒地,是樊云伊偷藏了盒饭塞进他怀里。

监护仪心跳频率突然飙升,郑琼月望着波形图轻笑。

“你原来说过盒饭要趁热,我看感情也要趁热。”

第28章

当陈容珉带着诊断书闯进来时,郑琼月正给樊云伊剥山竹。紫红果壳在他指尖绽成莲花,果肉剔透如初雪。

“陈总该去皮肤科,外科不治脏病。”

他按下手机里的录音——陈容珉给主播刷礼物的银行流水混着暧昧喘息倾泻而出,这些都来源于樊云伊为了和陈容珉决裂收集的那些罪证。

陈容珉突然奸猾的笑了起来,指着樊云伊的脸:“好哇,你无非是想那这些脏水来毁了我,其实是你,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背叛了我,把病传染给我,反倒打一耙说我得了病!”

陈容珉只一味的不敢相信自己染病的事实,还想要再做争辩,却已经被赶来的医护人员和安保围起来,一番纠缠带走了。

郑琼月回身抚了抚樊云伊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我们明天就转病房,这里能被陈容珉找到,说明已经不安全了,搬到到楼层高一点的地方,视野和阳光都更好一些,有利于你养身体。”

樊云伊看着郑琼月,从未有一刻可以如此放心的依赖着一个男人,即使过去和陈容珉在一起,也没有像郑琼月这般事无巨细。

郑琼月已经在打电话安排搬病房的事宜了,一通琐碎的交代,挂断电话。

“你先休息吧,事情我来安排,你多睡觉这样才能好得快,我晚点就回来。”

樊云伊顺利的在高层VIP病房相安无事的养病,虽然偶有狗仔记者抱着莫须有的名头想要看望,也被挡了回去。

复健室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股雏菊香令人放松,郑琼月蹲在器械区调试腿部训练器,腕间运动手环提示着他因为千叶的失眠导致现在的心律不齐。

“郑老师又偷偷来器材区了?”护士推着药车经过时调侃,“上周刚被主任骂过。”

为了能让樊云伊尽快找回状态,在复建这一事上,郑琼月下了狠心向专家门诊求教,睡前还研究公开论文,学了不少复建的相关事项。

他笑着将调节旋钮定格在15度仰角,这个角度能让樊云伊借力又不至于牵动腰椎旧伤。

早上的暖阳穿过百叶窗在他睫毛投下栅格状阴影,手背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早起反复调试的真相。

当轮椅碾过防滑地胶的声响传来,郑琼月迅速将保温杯插进训练器旁的杯架。

温热的蜂蜜水温刚好能维持到训练结束,吸管特意折成天鹅颈造型——这是他在医学杂志《柳叶刀》看到的,重病患者用这种造型喝水不易呛咳。

“今天试试新方案?”他假装整理护膝绑带,余光扫过樊云伊打着肌效贴的小腿。

那些樱花粉的贴布是他连夜跟国家队队医学的,错落排布成翅膀形状既能减压又带着隐秘的浪漫。

樊云伊指尖刚触到横杆就缩了回来,昨天摔在平衡球上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郑琼月突然哼起她选秀唱过的一首《风信子》,里面的舞蹈让当时的樊云伊一度想要放弃这首歌的舞蹈部分。

郑琼月修长手指悬在横杆上方虚虚护着:“当年我们跟着跳舞教学导师的课,说疼的时候就想象自己在云端。”

复健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郑琼月白T恤下的肩胛骨随动作起伏如蝶翼。

当樊云伊第三次抬腿失败时,他变魔术般从口袋掏出枚生锈的铃铛系在她脚踝:“这是咱们选秀时淘汰赛用的道具,你总说听见铃铛响就代表有人在鼓掌。”

当樊云伊终于完成整套抬腿训练,郑琼月从运动包里掏出一个保鲜盒。

嫩粉玉子烧切成樱花状,蛋黄里混着她最讨厌却不得不吃的蛋白粉蛋黄里混着她最讨厌却不得不吃的蛋白粉,用模具压成了“加油“字样。

樊云伊总觉得郑琼月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当做孩子一样哄着,就像眼前这种情况。

“你怎么...“樊云伊踉跄着扶住把杆,汗珠顺着下颌滴在郑琼月手背。

“这么可爱,你难道不想尝一口吗?”

说着便拿了一个要送进樊云伊嘴里,樊云伊经过这段时间,已经对这样的事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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