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事情而已,无需这么客气。” “还是很感谢二位婶婶。” 要不是她们帮忙,他们也不会这么快就把这四个想带走白子澈和白子澄的人都绑在树上。 接着,姜千星就让那两个女人先回去了。 等到只剩下她和白子澈白子澄三人的时候。 白子澄向姜千星邀功道:“妻主你看,我可是毫发无伤呢!” 白子澈的腿上虽然已经止血了,但他的裤子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小片。 白子澈听见他这样说,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 王锦蛇忽然从白子澄身后的背篓里探出头,姜千星猛然看见一个蛇头,魂都快吓飞了。 “有蛇!” 她指着白子澄身后的背篓。 白子澄却一点都不害怕,对姜千星说道:“妻主不用怕,这是一条好蛇,而且它没有毒,不会随便咬人的。”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姜千星还是有些害怕。 她问白子澄:“为何,你会带着一条蛇在身上?” “是它要跟着我的。” 姜千星一脸狐疑。 白子澄又把刚刚的事情告诉了姜千星。 姜千星猜测,或许是这条蛇没有感受到白子澄的恶意,所以就跟着他了。 但这条蛇的头上还带着“王”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外一种头上带有“王”字的动物。 而另外一边的白子澈见他们两个一直在说话,自己被忽视了,心中很不满。 ![]() 但他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只是有些委屈地对姜千星说道:“妻主……我感觉到我的伤口有些疼……” 听见白子澈那带着几分可怜的声音,姜千星立马过去扶着他。 “怎么会受伤呢,你现在还好吗?” “伤口有些疼。” 像是怕她误会,白子澈又与她解释:“妻主你看,我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无损的。” 就连乱都不曾乱。 “现在还管衣服做什么。”姜千星说道。 第99章 干嘛对蛇要求那么多 她不理解白子澈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衣服的事情。 白子澈苦笑一下,又向姜千星解释:“妻主,我的衣服是完好的,这代表……” 后面的话他似乎有些难说出口。 “代表什么?”姜千星更加不解了。 白子澈轻咳一声,继续说:“代表,我,我与她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 他在这个时候还在向姜千星证明他的清白。 毕竟,他与那两个陌生的女子一同待了那么久,他生怕姜千星会介意。 姜千星听完他的话以后,愣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白子澈要向她表达的居然是这个意思。 她对白子澈道:“我相信你的话。” “妻主此话当真?” 姜千星无奈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但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因为她们下了迷药,我只能把自己弄伤来保持清醒。要不然,我就要被她们给带走了。” 白子澈委屈巴巴地向姜千星控诉,并且,他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贴着她。 姜千星担心他身上的伤就没有推开他。 但这一行为,偏偏让白子澈更加得寸进尺。 他是最会找机会的人,眼下自己又受了伤,可不得好好趁着这次机会与她亲近。 白子澈用自己的手指勾住了姜千星垂下来的一缕头发,放在鼻下轻嗅。 并且,他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把脸贴在她的脖子里。 一旁的白子澄看着这一幕都看傻眼了。 不就是受点小伤吗?他哥至于么? 搞得自己就像那易碎的瓷器一样。 他撇撇嘴,显然是对于白子澈的这番行为有几分的不屑。 不过,在姜千星的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 姜千星柔声安慰他:“那这样的话,我们就先回家好不好?回去以后把你的伤处理一下。” 白子澈提出要求:“那我想让妻主为我上药。” 伤在大腿上,如果要上药的话,难免要脱裤子看到他的腿。 姜千星问他:“要不让小橙子给你上药吧。” 她还是觉得,看见他的身体有几分尴尬。 白子澈用更加伤心的语气对姜千星说:“原来妻主是介意我的腿受伤了不想看见吗?”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这样大一顶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姜千星直想为自己喊冤枉。 她看不见的角度,白子澈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在她的脖间蹭了蹭。 他的鼻尖不经意间滑过她脖子处的皮肤,让姜千星感觉身上酥酥麻麻的。 “那妻主答应我,回去以后给我上药好吗?” 他刻意放柔了声音,仔细听来,还有几分夹。 姜千星被他紧紧贴着,一时之间心神恍惚,又听到他问“好吗”,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她回答道:“好。” 白子澈这才满意。 其实,除了上药以外,他也想让姜千星知道,自己为她做了什么呢。 此时,目睹了这两人黏黏腻腻的过程的白子澄,忍无可忍地问他们:“那这四个人应该怎么处理?” 冬梅和春雪都已经晕过去了,就算是被拖过来绑在树上都毫无反应。 姜千星不敢想,如果白子澈和白子澄中了药被她们带回去,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她朝着绑着那四个女人的树干看了一眼,说道:“就这样把她们留在这里一夜好了。” 还有,既然她们声称是奉县丞之命来的,她倒也想问问县令知不知道此事。 毕竟,县令原本就因为林轻雨的马撞伤她的事情欠了她一个人情。 想明白以后,姜千星就扶着白子澈一同下山。 而王锦蛇还在白子澄的背上,他几次想把蛇弄下去,但是它又迅速沿着他的腿爬回去了。 无奈,白子澄只能带着那条蛇一起回家。 他还记得刚刚姜千星看到蛇的时候,有些害怕的样子。 他就回头警告那条蛇:“回去以后不许出来吓人知道吗?” 王锦蛇舒舒服服地把身子一盘,也不知是听见了没有。 它只是一条蛇而已,干嘛对它要求那么多啦。 回到家中以后,姜千星快速地去找药。 白子澈坐在床边,裤腿宽大,其实他原本可以把裤腿掀上去的。 但因为裤子上有血,血又与他的皮肉粘连在一起,轻轻一扯,疼得要命。 姜千星去找药了,并不在屋内,在处理伤口与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