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学长,你怎么在?” 裴清宁想起来却被男人阻止。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但你有中度脑震荡,得好好休息。另外你的病虽是晚期......” “什么晚期!” 傅家保镖恭敬开门,傅邺寒皱紧眉走了进来,神色不虞。 “没什么!在说裴颜的病情。你来干什么?” 男人对裴清宁的态度说不上来的气闷,到嘴的“奶奶让我来看你”变成了挖苦。 “看你死没死,我可不想背上杀人凶手罪名!醒了就爬起来!傅家没钱给你治病!” 温君庭死死瞪着不可一世的男人,刚想反驳被女人拽住。 “我知道了,不劳傅少亲自跑一趟。” 裴清宁熟练起身,换上来时穿的朴素衣服,跟在男人身后。 走廊的路似乎比平常更长,她捏紧了手指,下秒被男人按住肩膀。 “裴清宁,你贱不贱,还敢天天跟温君庭见面!你以为他会看上你这个丑陋又坐过牢的女人吗?” 裴清宁被吼的偏过身子,坚定摇着头。 “我知道,也没有那心思。” 傅邺寒才满意松手,实则裴清宁厌恶男人的动作,连连擦着男人碰过的衣服。 季霜然看到两人一起回来,有些惊讶面上却笑得开心。 “清宁妹妹,你怀过孩子,我想有个孩子,你给我传授点经验好吗?” 女人脸色一白,转而反应过来,自顾自说起了注意事项。 从始至终她没看男人一眼,仿佛她并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和别人生孩子。 事实上,从前傅邺寒那些新欢不是没有过怀上的,可都被勒令流产。 “我只要霜然生下的孩子,其他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那时裴清宁就明白了,只是她怀孕不是她处心积虑,而是男人折磨她时的意外。 晚间,她来厨房做饭时,书房的门露出缝,隔着房门,男女激烈的喘息声听得很清楚。 裴清宁步子一顿,转而继续向前走。 对她来说,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只是这次男人应当高兴,毕竟他朝思暮想的人回来了。 将饭菜做好后,她熟练地摆盘敲门。 书房内的傅邺寒餍足后心情愉悦,可看到平静如同死水的裴清宁瞬间不高兴了。 从前她不止一次闹,是什么时候学乖了呢? 季霜然却哼着歌用餐,突然她神色一滞,将饭吐了出来。 “阿寒,我好像吃到鸡蛋了,现在身上好痒。” 男人立即放下筷子,小心搂过女人查看。 “你怎么做饭的,还是说你嫉妒霜然故意想让她过敏?” 裴清宁立即摇头,可脸上却忽然落下巴掌,痛的她说不出解释的话。 “自己滚去小黑屋,还有,我记得你对海鲜过敏吧,管家,找人给她灌进去!” “傅邺寒,不是我!” 她来不及说话,就被堵住嘴关进了小黑屋。 四周黑漆漆的,上次来还是因为流产后不听话被关进来! 开始,她歇斯底里的求救,后来她再也说不出话。 黑暗仿佛像吃人的巨兽将她困住,回顾这八年,她活得当真可笑,夹在傅邺寒和傅老夫人之间,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 许久,管家带着剁碎的虾肉强硬往裴清宁嘴里塞,直到她咽下去才嫌恶松手。 裴清宁抠着嗓子想吐出来,却听到管家的讥笑。 “少爷说了,要是发现你吐了,就要灌的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