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醉话,裴景辞的眼中也有了一丝宠溺的无奈,任由女孩在自己身上乱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一夜新婚,等到睡醒的时候,看到夏宁枝在自己的怀中安睡,裴景辞不由得笑了笑。 他们度过了放肆了一个月,裴景辞以为自己会恋恋不舍,可实际上他经常想起盛青禾。 她就好像是一个影子,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浮现在他的眼前。 “老公。”夏宁枝软软的嗓音响起,裴景辞才发觉自己又走神了。 他抱歉地笑了笑,抚摸夏宁枝的头发。 可是随之他的心神又飘远,今天是他回去的日子了,不知为何,他有点迫不及待想要见到盛青禾。 他喊来自己的兄弟们,告诉他们自己一回去就要和盛青禾复婚的事,他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兄弟们纷纷保证。 “放心好了裴哥,我们都懂得。” “到时候肯定不会露馅,我们就说你现在已经东山再起了。” “盛青禾知道的时候肯定要开心死,不过又要苦了我们枝枝妹妹了。” 他们哄笑起来,裴景辞也跟着勾了勾嘴角,只有夏宁枝不满地抱怨。 “老公,我们不能一直在一起吗?” 裴景辞刚才还玩世不恭的表情顿时收敛起来,凉凉的看了眼。 “我说过,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枝枝,我是你小叔,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女孩没再说什么,不舍地搂着他的胳膊摇晃,贴过去要吻。 “那小叔再跟我做一次嘛,反正时间还早呢,迟一点去见盛青禾也没什么关系的。” 她单纯天真的表情让裴景辞哑然低笑,捏了捏夏宁枝的脸。 旁边的人识趣的离开,把场地留给他们两个人,于是裴景辞再也不忍耐,抱着人到自己的怀里,亲密的亲吻她。 “最后一次,宝宝…” ![]() 第九章 餍足的裴景辞打开车门,对着外面扬了扬手,示意还在扣扣子的夏宁枝下车。 她嘟起嘴巴,瞪了他一眼,俯下身索吻。 看着车载屏幕上的时间,裴景辞偏过头躲开她,语调懒散。 “停。” “老公,时间还早呢。” 裴景辞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冒犯的威严。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们只有一个月,现在时间到了,我们该结束了。” 看着他这冷淡的样子,夏宁枝只能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裴景辞打开车窗,踩下油门。 车厢里涌动的情欲被风吹散,他看着导航上逐渐缩短的距离,露出一个浅笑。 车在希尔顿酒店车库停下后,他没有去正厅,而是直接去了楼上。 下午玩闹一场,衣服都皱皱巴巴的,他需要去处理一下。 进浴室前,他给几个兄弟打了电话,嘱咐了几句。 对面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窃笑起来。 “裴哥,你就放心吧,我们都想好说辞了。” “是啊,你还是想想等会儿该怎么演吧,这难度可不小哦。” “都演了这么久了,一点纰漏都没出现,你们怕什么?盛青禾对裴哥情根深种,肯定不会怀疑的。” 裴景辞懒得听他们耍嘴皮子,笑着骂了几句,随手把手机丢在了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他擦着头发出来,就听见了持续不断的手机铃声。 一点开屏幕,看到二十几个未接来电,他的心跳陡然加速。 强行压下那些慌乱的情绪后,他按下了接听键。 “打这么多电话,出什么事了?” “裴哥,盛青禾…不见了!” 一字一句,如同惊雷般在傅闻野耳边炸响,他愣在当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流了。 他突然想起之前曾在机场见到那和盛青禾极像的人,一个念头逐渐形成在脑海中。 连闯了十多个红灯,一路狂奔,他在十分钟内回了出租屋。 几个兄弟只差掘地三尺把房子翻过来,依然没看到任何和盛青禾有关的东西。 看见他来了,大家连忙围了上来。 “裴哥,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真不知道盛青禾去哪儿了!” “我也让人去查了,最近一个月离开京北的旅客名单里,都没有盛青禾的名字。” 接踵而来的坏消息,让裴景辞的心直接跌进了谷底。 他慌里慌张地拿起手机给盛青禾打电话,却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 而发过去的消息全部被拒收了,一大片红色感叹号,看得他眼前发晕。 他颤抖着推开门,幻想自己会看到盛青禾还在家里,刚刚那些都是假的,盛青禾怎么会离开他。 但是家里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裴景辞心里一紧,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他不敢置信地走进去。 出租屋里窗户大开,窗帘飘荡,阳光也很好,照亮了整个房间,但唯独没有他想见到的那个人。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他们的照片,他送给她的礼物,她存在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了! 裴景辞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迟钝的感到细细密密的疼痛。 他疯了一样翻找这个房间里的东西,想要找出她爱过他的证据,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他们的订婚戒指,他们的周年礼物,生日礼物…裴景辞知道盛青禾一直很珍惜他送的东西,哪怕是他随手买的东西,只要是给她的,都会开心到不行,好好地收起来。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找不到。 看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巨大的恐慌蔓延在他的内心。 男人的眼眶发红,不知自己的心痛是为什么。 直至看见了桌上的离婚证,他的心才一痛,后知后觉的感到窒息。 第十章 或许盛青禾早就已经发现他和夏宁枝的事情了! 裴景辞心里如此是想。 他原以为他隐瞒的很好,能兼顾盛青禾和夏宁枝。 他以为他很谨慎,对于夏宁枝,只不过是玩玩而已,不可能带到她面前来,也不可能会被她发现。 可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居然能这么狠心,借着离婚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眼前一片湿润,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 他自信地以为,他可以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在手里。 却忘了,盛青禾从来不是会温吞忍让的性格。 盛青禾很了解裴景辞。 她清楚地明白,如果裴景辞知道她要离婚离开,绝对不会允许她走,甚至还要用尽手段见她留下。 所以,盛青禾抛下了一切,彻彻底底地消失在了裴景辞的世界里。 想明白这一切后,裴景辞压抑不住心里的不甘。 “青禾,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对你放手的!” 他下意识想将手里的离婚证撕掉。 却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或许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了。 如果撕掉了,就连这点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用指尖描摹盛青禾的名字,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