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真的吗?”校长喜出望外地站起来,激动万分。 孟予淮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可以放过你,只要你将从前孟挽歌受到过的折磨,千倍百倍地报复在楚星晚身上,我就放过你。” 校长只觉得像是被馅饼砸中了头,都没有仔细分辨,就连连答应。 眼里的阴狠和恶毒浓得像是墨一样,快速的步伐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恨意。 孟予淮对着警察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过段时间再来。 随后跟着校长的步伐,想看看他究竟是怎么折磨人的。 病房里,楚星晚才刚刚恢复些许,都还不能下床。 砰的一声巨响,校长推开门,阴狠地狞笑着。 “贱女人,都怪你害惨了我!如今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校长拽着楚星晚的头发,也不管她不能走路,就拖着她往外走。 带着她上车后,回了他的特殊学院。 学院被查封后,学生都遣散送回家了,老师们也都进了局子接受调查。 偌大的学院空荡荡的,只有各种“教学器具”还留在这里。 光是这么简单扫一眼,都觉得胆战心惊。 楚星晚还没好的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留下两道血痕,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予淮,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爱我了吗?挽歌的事情我有错,我会向她道歉的,求你了,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承受不住的!” 她哭得泣不成声,哀求的声音都沙哑了,也没换来孟予淮一个心疼的眼神。 他始终不为所动。 在看见这些所谓的“教学器具”时,他不由得想象着孟挽歌受折磨的样子。 痛苦到绝望的样子,直到如今还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经久不散。 “啊!”响彻云霄的尖叫痛喊声不绝于耳。 孟予淮知道,属于楚星晚的惩罚开始了。 可他却一点都不想去看。 她的痛苦只会让他想起挽歌痛苦的经历。 校长说,挽歌尝试过很多次逃跑,可都一次又一次地被抓回去了。 她也尝试过很多次向他求救,却都石沉大海。 那时,他看到陌生号码发来的求救短息,只以为是陌生人的恶作剧和玩笑。 甚至还以为是她在胡闹,故意想要他心软。 于是,三年来,他一次都没去看过她。 从前那个明媚的女孩,是他亲手逼死的。 “咳咳……”孟予淮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来,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心空荡荡的,呼呼往里灌着冷风。 冷,好冷啊。 当初挽歌也是这么痛苦的吗? 只怕要比现在的他难受绝望千倍万倍吧? 孟予淮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最后身体脱力,再也坚持不住,晕倒在雪里。 天空还在不断地飘着雪。 一层一层覆盖在他身上,几乎将他变成了一个雪人。 路过的车辆和行人少之又少,甚至都没人发现这里还倒了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孟予淮只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恍惚之间,他好像回到了孟挽歌十八岁生日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