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地下室那群人改口了,说这一切都是林小姐指示的。” 11 “傅总,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啊,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傅怀谨刚踏进地下室,几个浑身是血的人就滚到他面前。 开始痛哭流涕的磕头求饶。 “你们说一切都是林小姐指使你们的,可有证据?” “有啊有啊,林小姐跟我们的聊天记录我们都保存着呢。” 闻言,为首的男人连忙将自己的手机递了上去。 他可真是怕了这位傅总的手段。 当初他就不该相信林若雪那个贱人的话,还说能保证他们平安无事呢。 结果到现在,他和兄弟们在这里半条命都快没了,也不见她过来救人。 男人在心里狠狠骂着林若雪,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表现。 而拿到证据的傅怀谨,脸色阴沉的简直要滴出墨来。 当看到林若雪让人假戏真做,伤害阮雨荷的时候,更是气的直接将手机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这声音顿时把男人吓尿了。 一股骚味瞬间弥漫开来,而傅怀谨的眼睛也慢慢转移到他身上。 见男人瑟缩着身子的样子,傅怀谨却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们,想将功赎罪吗?” 夜晚,傅怀谨的卧室。 林若雪看着自己身上的有些暴露的内衣,脸不禁红了起来。 ![]() 刚刚傅怀谨的秘书给她打电话,要她晚上这个时候过来。 还明里暗里的暗示她要穿的漂亮一点。 她就说嘛,傅怀谨还是爱着她的。 只不过是前两天被一时迷了心智。 一想到阮雨荷那个贱人害她吃了这么多苦头,林若雪就不禁小声咒骂起来。 “阮雨荷你个贱人,死那么简单,真是便宜你了。” “你在说什么?” 傅怀谨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把林若雪吓了一大跳。 但很快她就调整好表情,身弱无骨朝傅怀谨身上贴去。 “不急,你过来那么久了,先喝点水吧。” 傅怀谨却身子一侧,就躲了过去,随后将水杯递到了她手里。 林若雪不觉有异,喜滋滋的就将水一饮而尽。 感受到身体里的涌起的热意,林若雪娇羞的躺到了床上,闭上眼,等待着傅怀谨的到来。 下一秒,一只温热的大手就附在了她的身上。 她脸色一红,随着体内药效的发挥,不由得喘了起来。 但是,随着第二只手,第三只手的出现,林若雪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到十几个五大三粗男人奸笑着围住了她。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 林若雪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她扭着身子,开始不断挣扎,但很显然这只能激发起身边男人的本性。 她的身体被无数只手同时玩弄,不甘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大颗大颗的滚落。 她抬头看向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傅怀谨,挣扎的伸出一只手,卑微的祈求道。 “怀谨,救我啊怀谨。” 但傅怀谨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她,转头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拍好一点。” 这时,她才惊恐地发现,房间内摆满了高清的摄像机。 “傅怀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林若雪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束缚,就要朝傅怀谨冲来,却被人揪着头发狠狠拽了回去。 “你个贱人,想去哪?要不是你,我们兄弟怎么可能会这么惨。” “啊!” 下一秒,房间内响起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傅怀谨却充耳不闻,将胸口阮雨荷的照片拿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傅总,我们都按照您说的做了。您看......” 看着床上浑身青紫,被玩成破布娃娃似的林若雪,傅怀谨满意的勾了勾唇。 见傅怀谨过来,林若雪的眼里瞬间有了色彩。 “我错了,怀谨,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这话你该对着雨荷说。” 傅怀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里吐出的字却是冰冷无比。 随后,一个眼神下去,为首的男人就懂了。 他让人摁住林若雪,然后对准她的手骨,狠狠的踩了下去。 林若雪的手彻底废了。 不仅如此,她和这些男人的视频被放到了国内最大的视频网站上,声名尽毁。 为了赎罪,傅怀谨用阮雨荷的名义成立了很多慈善基金会和希望小学。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 只是这一切,都已经和阮雨荷没有任何关系了。 12 “你就是新来的师妹吧,我叫陆雅,你叫什么?” “师姐你好,我是阮曦和。” 是的,阮雨荷给自己改了个名字。 曦和预示着新生,而阮雨荷这个名字该随着那场大火消失了。 她很快就适应了留学的日子。 但是由于右手受到多次创伤,阮雨荷不得不先暂停求学,转而求医。 这天陆师姐给她介绍了个很有名的医学导师,说是他手下正好有个项目是负责这个方面的。 阮雨荷就抱着自己的资料,想要去试试。 却没想到,碰见了个熟人。 “雨荷师妹,你怎么在这儿?” “肖师兄?” 阮雨荷先是一愣,随后也有些惊喜。 肖皓谦是她大她一届的师兄,只不过是医学生。 “我来这里留学了,你呢?不是听说你有个未婚夫,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我也是来留学的,至于未婚夫,已经取消婚约了。” 闻言,阮雨荷的眼神一暗,抱着资料的手也不由得紧了紧。 见状,肖皓谦自觉失言,连忙转移了话题。 “没事没事,那你今天来找我导师有什么事情吗?” 见他如此体贴,阮雨荷心里不由得涌过一阵暖流。 她将自己手受伤,想要找人治疗的事情说了。 肖皓谦眼里闪过一丝心疼,随后安慰道:“正好这个项目主要就是我负责的,你把详细资料给我吧。” 随后在肖皓谦的牵线下,阮雨荷开始了漫长的康复治疗。 “来,把这碗药喝了。” 肖皓谦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见阮雨荷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这些天,无论药有多苦,治疗有多疼,阮雨荷都是一声不吭。 他曾从导师的嘴里听到过,阮雨荷的身上有很多伤痕。 特别是她的手骨,曾多次受到致命伤害。 他无法想象,这些年她究竟受了多少苦,只能拼命对她好。 于是,他从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温柔道:“今天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那家蛋糕,快尝尝。” “好,谢谢师兄。” 日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在肖皓谦的帮助下,阮雨荷的手终于能再次拿起画笔。 她知道自己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