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 再醒来,安折躺在浴室的浴池中。 沈知渊正在脱她的衣服。 安折下意识的躲开,沈知渊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一把拽起安折,从背后将安折禁锢在洗手池前,用力的扯起她已经湿透的头发。安折被迫的仰起头看见镜子中湿透的自己。 “躲我干什么?” 沈知渊的语调听不出剧烈的起伏,眉头微皱,这是沈知渊生气的表现。 她发烧很严重,此刻甚至站不稳,只能紧紧的贴着沈知渊。 他撕破了她的衣服,有点点血迹从安折的两腿间渗出,她终于忍受不住的哭了。 “沈知渊我好疼。” 安折哭喊着,可是整个卫生间回应她的只有沈知渊越来越粗重的喘 息,腰上是沈知渊留下的红色指印,安折全身都是青紫。 暴行持续了很久,沈知渊终于将她抱回了床上,难得露出温柔的神色。 “你今天表现的很好,安折。” “你只有现在这样才会听话。” 她迷糊当中好像看见了少年沈知渊的模样,十八岁的少年笑得灿烂。 她向他颤抖着伸出手。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 “沈哥哥我好像又不舒服了。” 那是沈知渊未婚妻打来的电话。 沈知渊准备伸出的手在此刻放下,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就推开门离开。 安折终于闭上了眼睛再次昏迷。 病床上的谢竹漪巴掌大的脸隐在白色的被子里,清丽的眉眼单薄的像一张纸,毫无血色,苍白的随时有可能失去生命。 “沈哥哥,你来了。” 谢竹漪看见沈知渊的到来想要坐起身来,沈知渊将她搂在怀里。 “别担心竹漪,当年你为我母亲换肾的时候我就说过会让你好起来的,我已经为你找好了肾 源。” “是谁的肾脏呀沈哥哥。” 谢竹漪挽着沈知渊的手近乎天真残酷的问,又因为说话发出咳嗽,沈知渊宠溺的轻轻拍打着谢竹漪的后背。 “安折的。” 谢竹漪露出震惊的神色。 “你不是喜欢她吗?。” “她也配!你不用管这么多,她现在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角色而已。” 安折是被绑上手术台的,她死死的盯着冷眼站在门口的沈知渊,沈知渊隔着玻璃点燃了一支烟,看不见眼中的神色。 安折想要放声呼喊但是被胶带封住了嘴巴,四肢也被死死的捆绑,她犹如困兽之斗一般一点点磨灭了眼中的光。 她看着眼前全是白色的手术室就像看见了那天白色的别墅,屈辱的青紫印记还没在她身上消退。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就因为当初善意的欺骗,他就能做到这一步吗? 可那些美好的时光呢,他竟没有一丝心软吗? 安折不解,终于停止挣扎,眼角终于渗出一滴泪。 沈知渊,我再不欠你的了。 两颗肾都给你。 沈知渊烟雾中的眼睛注意到了安折眼角的泪,他喉咙发干,扯了扯脖颈间的领带。 “别给她打麻药。” 3 安折醒来,看到沈知渊在一旁撑着下巴闭着眼睛。 她只是轻微的翻了翻身,沈知渊就猛的睁开眼睛。 他的眼中满是血丝,就像一夜未眠。 如果不是身侧的隐隐作痛的伤疤提醒安折,她甚至以为一切不过是一场梦,沈知渊还是在乎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