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宛琳却写下了:“清蒸鱼。” 那是苏景辰最爱吃的菜。 第四个问题:“对方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 方思铭写下:“被忽视。” 方宛琳却写下了:“被欺骗。” 那是苏景辰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接下来的问题,方宛琳的答案几乎都和方思铭不一样。 最终,十道题答完,两人道道答错题,自然没能拿到戒指。 方思铭盯着方宛琳,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姐,你写的都是什么?” 方宛琳有些尴尬,刚要解释,他却已经转身回了餐桌上。 意外的是,他没有再闹,只是默默地吃着饭,红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 回去的路上,方宛琳试图解释:“思铭,景辰是我的丈夫,我下意识把他代入丈夫和情侣的角色,才会一时间写错答案,别生姐姐气了好不好?” 方思铭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没生气,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生气,我只是委屈。我们明明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方宛琳看着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伸手擦了擦他的眼泪,低声说道:“思铭,这样已经很好,姐姐会一直疼你,宠你。” 方思铭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姐姐,你亲亲我。” 方宛琳愣了一下,犹豫了片刻,最终只是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 方思铭却不满足,点了点自己的唇,“要亲这里。” 方宛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严厉:“够了,思铭。我们不能这样。今天约会到此为止,我要去看景辰了。 她说完,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医院。 ![]() 11 方宛琳站在苏景辰的病房门口,手里紧紧攥着一条精致的手链。 那是她今天陪方思铭去商场时,偷偷买给苏景辰的。 虽然他总说不需要补偿,可她却还是想买给他。 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推开门,轻声叫了一句:“景辰?” 病房里空无一人,床上的白色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干干净净,连他平时用的水杯都不见了。 方宛琳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涌上一丝不安。 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是去做检查了吗?” 她转身走出病房,随手拉住一个路过的护士,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这间病房的病人呢?他去哪儿了?” 护士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诧异:“苏先生今天一大早就急着出院了。方总,您不知道吗?” 方宛琳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急着出院?他的手伤还没好,为什么要急着出院?” 护士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苏先生看起来很坚决,办完手续就走了。” 方宛琳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苏景辰的电话。可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不死心,又发了几条信息,可依旧没有任何回复。 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慌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悄然流失。 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就是别墅。 想到这儿,方宛琳快步走出医院。 开车直奔家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方宛琳的心猛地一沉。 只因整栋别墅一片空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清的气息。 她叫了几声“景辰”,却没有任何回应。 直到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放着三样东西—— 离婚证、离婚协议书,还有一枚婚戒! 方宛琳的脑子嗡鸣一声,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快步走过去,拿起离婚证,手指微微颤抖。 “离婚证?我们怎么离的婚?”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随即,她的目光落在离婚协议书上,这才想起那天晚上的签字。 原来,那天晚上他想要跟她商量的,是这件事! 让她签的,是这份文件?! 她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像是愤怒,又像是懊悔。 愤怒他怎么不直说!懊悔她怎么会签字! 要是知道他商量的是这个,她绝对不会同意,更不会签字! 她手指紧紧捏住那枚婚戒,指节发白。 婚戒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刺痛。 她突然意识到,这枚戒指曾经戴在苏景辰的手上,象征着他们五年的婚姻。 可现在,它却被他留在了这里,像是彻底割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方宛琳的心里像是被火烧一样,疼得厉害。 她满脑子都是他们结婚的日子—— 那些相敬如宾的时光,那些礼貌而疏离的对话,那些夜晚的温存…… 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他突然要离婚? 她飞快地跑上楼,冲进他们的卧室,希望能找到一些关于他留下来的东西。 可房间里空荡荡的,衣柜里他的衣服不见了,甚至连他平时用的毛巾和牙刷都消失了。 方宛琳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空荡荡的,找不到一丝着落。 她疯狂地翻遍了整个家,最后终于在书房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份契约合同。 她拿起那份合同,手指微微颤抖。 合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五年前的约定——五年婚姻,各取所需,五年后各奔东西。 方宛琳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 她终于明白了苏景辰为什么要离婚。 契约结束了,他也该走了。 和苏景辰相处得太好,所以这些年她甚至忘了这份契约。 可他没忘。 每一天,他都在想着离开她。 12 二十分钟后,助理匆匆赶到别墅,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 他快步走到方宛琳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方总,您是要让我去查先生的下落吗?” 方宛琳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纸协议,眼神有些涣散。 听到助理的话,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混乱中叫来了助理。 她确实是想让助理去查苏景辰的下落,可现在理智渐渐回笼,她才发觉——契约已经结束了。 她再次低头看了一眼手里那份契约合同,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五年婚姻,各取所需,五年后各奔东西。 苏景辰的离开,不过是按照合同行事,他没有违约, 她有什么理由去找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的新生活? 方宛琳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契约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她再无任何理由找他。 助理站在一旁,看着方宛琳的脸色变幻莫测,心里也有些忐忑。 他试探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