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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芜的大脑空白了。

她有喜了?

邢芜心中的情绪变得很复杂,她慢慢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好像是可以感受到有新的小生命。

可是你来的不是好时候。

邢芜痛苦地想。

眼见着邢芜眉头紧皱,并不如预想般高兴,柳濯非还以为是因为落水一事。

“当时情况紧急,崔荏又不会游泳,我才先救她的。”

“有孩子了要保持心情愉悦,别不开心了。”

连她的安危都还没先问几句,倒是为腹中的孩子说上话了。

柳濯非,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是个很大度,完全不会计较的人。

若是这件事情发生在之前,她可能真的听他说几句好话就心软了。

但现如今,她连他的话都不想再听了。

邢芜默默抽回自己的手。

“我有点累了。”

柳濯非没有多想,“好好,你就安心休息,我去崔荏那边看看。”

因为有了身孕,整个侯府都把邢芜当宝贝一样供了起来,柳母一天都要来看望她好几回。

珍贵的补品和珠宝赏赐更是流水一般送到了她的院子里。

就连柳濯非都难得抽出时间来陪陪她。

除了处理一些政务,经常去看望崔荏以外,就是在她的房间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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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伴的时间突然生出了这么多,还让邢芜觉得很不习惯。

因为自成亲以来,他们就一直是分居的。

在柳濯非去江南处理崔荏和离的事情后他们更是像陌生人一样,连面都不见几次。

而眼下烛光摇曳,柳濯非捧着一本书,守在她的床边,静静的翻看。

像是黄粱一梦,画面美好的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这曾是她期待了无数遍的场景。

现在终于实现了,她却并没有多喜悦,只觉得疲惫。

所以每次柳濯非在的时候,邢芜就闭上眼睛装睡,懒得看他。

崔荏听到自己的侍女说了邢芜怀孕一事,心中大骇,五官气地都扭在了一起。

明明就差一点就能等到邢芜和侯府一刀两断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怀孕了之后岂不是能母凭子贵,将侯府夫人的位置坐的更稳当嘛!

她提着满腔怒火跑到邢芜房间质问。

因为邢芜回来的缘故,她这几日又被迫换了房间。

这个点当柳濯非还在处理事务,无暇顾及邢芜,崔荏进去也没人阻拦。

然而邢芜拿她当空气,镇定自若的翻着书看,头都没抬一下。

“邢芜我和你说话在,你这是什么态度!”

邢芜合上书,淡淡道,“我和你说过的。”

“要想成为侯府夫人,无论何时都不能失态。而且,我已经说过了,我和柳濯非没有以后的。”

崔荏明显不信,一张俏脸写满了狐疑。本来她还觉得邢芜的话都说得挺认真的,但现在她都怀了柳濯非的孩子,这还怎么和离。

就算是她想,侯府都不会允许的。

但邢芜态度非常坚决,她平静地看着崔荏,抬手缓缓地覆上自己的小腹。

崔荏起初都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等明白之后整个身子都被震惊地抖了抖,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指着邢芜说,“你......你不会是打算......”

邢芜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噤声,“你想个办法把柳濯非支开几天。”

崔荏简直都要敬佩起邢芜来了。

临走的时候,她神情复杂地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邢芜,最后问道,“你忍了三年,为何突然如此坚决?”

邢芜垂着眼眸,很久都没回答这个问题,久到崔荏以为她在回避,准备离开的时候,邢芜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并不是突然的,我只是想做回我自己了。”

从刚开始嫁给柳濯非的时候,邢芜就清楚地知道柳濯非深爱着崔荏。

是,这三年之间,柳濯非去江南找崔荏,陪着崔荏,心里记挂着崔荏,她都忍过来了。

她确实可以忍一辈子呀,反正忍一年也是忍,忍三年也是忍,忍十年也是忍,她是可以蹉跎一生。

忍忍嘛,习惯就好了,慢慢就能习惯孤独和寂寞了。可是在很多个深夜,在她睡不着辗转反侧的时候,所有为他而流的眼泪都无时无刻地不在提醒着她——

她很不开心,

和柳濯非成亲的这些年,她越来越不像自己。

以前的她也是名动京城的大家闺秀,得体,明媚,风光无限。

人生短短三万天,她应该为自己好好活一程,山高水远,只有好景值得流连。

她再也不想把所有的心力,放在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身上了。

后来的一日,柳濯非陪在邢芜房里一起用膳。

佣人忽然来报,“小侯爷。”

“崔荏小姐的前夫派人找来了京城,正在酒楼里找小姐的麻烦。”

柳濯非脸色一变,他一下便站起身,朝着邢芜抱歉道,“我去帮下荏儿。”

邢芜笑容如常,“一切小心。”

柳濯非蓦地一顿。

他总觉得邢芜有些不对劲。

但是现在事发紧急,他无从他想,驾马赶了过去。

在柳濯非走后,邢芜遣散了所有的佣人,悄悄的溜出了宅院。

第七章

柳濯非赶到酒楼的时候,就看到包厢里面一片狼藉,饭菜打翻了一地。

他的心跳骤然一停,焦急的往房内环视一圈,看到崔荏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看到柳濯非进来了,她像是再也忍不住委屈,扑进他的怀里仰着小脸,嚎啕大哭。

“濯非......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啊......”

柳濯非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无比温柔得哄道,“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呢。”

崔荏环着他的腰,哭得楚楚可怜,说了很多那些人是如何威胁她的。

柳濯非耐着性子安慰了很久,总算是让崔荏平复了下来。

他往窗外看去,天已经完全黑了,夜色浓郁。

想到邢芜还在怀孕,他心里有些担心。

暂时不能让崔荏住在侯府了,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在客栈安顿好崔荏后,柳濯非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我回去看看邢芜。”

崔荏一把拽住他,眼里又聚起泪水。

“濯非,万一他们没有走远又找回来了怎么办,我真的害怕,你就留下来陪我一晚,就一晚!”

柳濯非最见不得崔荏撒娇的样子,当下心里便软得一塌糊涂,“好吧。”

晚些的时候下了小雨,街道鲜有行人经过,显得有点凄清。

邢芜躺在医馆里面的小床上,压抑着心里莫大的难受,打着颤地摸着自己的小腹。

这么晚了,都不见柳濯非派人来寻她,看来应该是还没有回府。

今晚应该也不会回府了吧。

朝着大夫重重点了下头。

喝完药以后,腹中一阵绞痛,但邢芜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叫眼泪掉下来。

上次落水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过誓了,那是最后一次为柳濯非难过,她再也不要为他落泪。

就是可怜了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但是邢芜心想,即便孩子日后出生,也是享受不到什么父爱的,说不定崔荏使些心机和手段,还要被迫和她这个亲生的母亲骨肉分离。

她不要自己的孩子承受这些苦难。

孩子啊,我很抱歉。

去投胎到一户爱你的人家吧。

打完胎后已是午夜,邢芜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虚弱地又溜回了府里。

轮值的侍卫看到她后,微微惊了惊,“小姐,你怎么了。”

“无妨,”邢芜摆摆手,“落水带来的毛病,已经去医馆看过了。”

侍卫点点头,支吾着交代柳濯非的话,“小侯爷说,最近几天可能都无法回来了。为了防止那些人再去骚扰崔荏小姐,他要多陪几天,以防万一。”

邢芜挤出一抹微笑,“无妨,劳烦你明天去带个话给他,就是我没事,让他好好地陪崔荏小姐。”

两周后,柳濯非确认了崔荏没事,这才回了侯府。

他直接来了邢芜的庭院,看到她正坐在院内的藤椅上晒太阳。

花草像是许久没有打理过了,被这几天的太阳晒得有点蔫,色泽也没有往日的鲜艳。

柳濯非走过去,递给了她一个盒子:“这几日疏忽了你,多有抱歉,这是给你买的首饰。”

邢芜接过看了眼,是御杉坊的手镯,几天前她就看崔荏戴过。

邢芜面无表情的把盒子放置一边。

柳濯非见她态度淡淡地,心里更是有点没底。

可不对劲的地方他又手不好,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他喉间有点发堵。没有急着离开,他在藤椅边的石凳上坐下,讨好地开口,“下周刚好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们补办一个婚礼吧。”

邢芜转个身看向他,即便是举办婚礼,也是给她做的补偿。所以柳濯非的眼里也没有高兴。

就像这件事对他没有多重要,如果不是因为觉得对她有点亏欠,他根本就无所谓。

若是放在以前,邢芜还会觉得酸涩,现在她只觉得好笑,还有点无语。

死水是不会掀起波澜的。

眼见着邢芜没有反对,柳濯非如释重负地喊人过来,让他去御杉坊制定一件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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