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种缺失了世界上最重要东西的感觉蔓延全身。 他按了按眉心,对着面前的柜姐说: “所有的珠宝都给我包起来!” 施华的负责人愣了瞬,“是新款首饰和高定珠宝都包起来吗?” “嗯。” 郭思远微微颔首,既然要为阮岁暮庆生,那排场自然不能小。 他随手拨通阮岁暮的电话,一想到等会收到礼物阮岁暮高兴的模样,唇角就不自觉上扬。 可手机震动半响,只传来阵阵机械女声。 她居然没接自己电话?! 这通电话让郭思远有些烦躁起来,阮岁暮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关机,不接他电话的。 三年前,郭思远包养阮岁暮时,清晰明了对她表明了,必须随到随叫,不能断联。 否则阮薄川就别想在盛京的医院待下去。 所以,自那之后阮岁暮的手机从来不会关机。 可现在…… 郭思远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眼底划过一抹不安。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郭思远愣了瞬,唇角笑意难掩激动,“岁暮……” “思远!” 姜绵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 不是阮岁暮。 郭思远唇角笑意消退,压住心底的情绪,问道,“怎么了绵绵?”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满是委屈, “思远,我刚缝完针,好疼啊!” 郭思远呼吸一窒,慌乱道, “哪个医院?我现在马上过来!”得到地址后,郭思远匆忙离开。 等到了病房,姜绵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她精致的脸格外苍白。 见到郭思远,她扯出一抹笑,“思远!” 她勉强的笑容让郭思远心脏刺痛不已,他握住姜绵的手, “怎么会严重到要做手术?” 姜绵眼眶微红,“今天我在外逛街,碰巧看见阮岁暮拎着行李箱往机场方向走,我就问了几句。” “结果她因为不想搭理我,和我发生冲突,故意打伤我后径直往登机口跑去了。” “思远,你不要怪岁暮,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郭思远瞳孔倏然缩紧,怒火如海浪般席卷,“她倒是长本事了!” 他又给阮岁暮打电话,但还是关机。 他抵了抵腮,压住心中的怒火σσψ,尽力温柔地安抚道: “绵绵,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说法。” “我先好好休息,我晚些来陪你。” 他叫来医生好生照看姜绵,却没看到姜绵眼底划过的一抹戏谑。 阮岁暮,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输家。 处理完姜绵的事后,郭思远怒气冲冲赶回家。 他打开阮岁暮玄门处的门,语气中满是怒火:“阮岁暮,你现在真是出息了,都敢……” 可一室冷寂,无人回应。 他的眉头轻轻皱起来,直到发现餐桌上放了一大桌子的残羹冷炙,其中大半都是他最喜欢吃的菜,但已经冷得发硬了。 而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动物奶油蛋糕,已经化得差不多,奶油从餐桌上流下来,地上也一滩黏腻,看上去略有一些恶心。 生日蜡烛和生日帽还摆在一旁,甚至还没拆开。 这是阮岁暮自己为自己买的生日蛋糕。 他在那里站了会儿,心里头后知后觉地觉得有些不对味起来。 郭思远拿出手机,再次给阮岁暮打去电话。 那头却只传来冰冷机械的女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