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时无抬眼看去,眸色一喜。 “公主!” 谢迢迢大步流星走了过来,在陶时无面前站定。 在她身后,是脸色并不好看的沈若棠。 见了公主。 老夫人当即松了手,和夏泽云不tຊ得不行了礼。 谢迢迢将陶时无护在身侧,问:“你怎么样?” “没事。”陶时无笑笑摇头。 谢迢迢松了口气,沉眸看向沈若棠,冷笑问:“郡主,这就是你所说的将陶神医‘好好地’安置在你家?” 她着重加重的那几个字颇有问罪之态。 老夫人和夏泽云脸色微变,不约而同看向了沈若棠。 沈若棠这才上前来,冷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 夏泽云深吸口气忙上前解释:“夫人,公主,这是一场误会,是大伯母年纪大了认错了人,将陶神医认做了姐夫,我已经解释清楚了。” 不等沈若棠回答。 陶时无便先一步开了口:“是这样,郡马心好,也愿意放我离开,正巧碰上公主过来了。”8 闻言。 谢迢迢一瞬了然,看了一眼在场的人,随即笑笑:“既然如此,那便是误会一场,既然解开了误会那是再好不过的,那本公主就带陶神医先走一步了。” 说着她要带陶时无离开。 沈若棠却伸手拦住了二人,她眸色沉沉,定定望着二人:“公主,这哪里妥当,陶神医既然是我请来替我郡马看病的,就本该理所应当由我来安排住所。” 这便是光明正大要抢人了。 谢迢迢眸色间泛起几分冷意,她身形依旧护在陶时无的身前,神色定定望着面前的沈若棠。 周遭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 谢迢迢笑着点头:“按理说,确实该如此。” 顿了下,她又看向身边的陶时无,眸色深了几分:“不过,陶神医在秦州时便在为本公主诊治旧疾,按先来后到,他也是先跟本公主才是。” 此话一出,沈家几人的神色变了几变。 这才明白陶时无为什么会跟着谢迢迢的车队来京,也才明白为什么谢迢迢要派人跟着他。 沈若棠的神色默了几分,目光落在了陶时无身上却是问:“既然同是求医,陶神医为什么愿意住公主府,却不愿意留在我忠国府呢?” 这话就是明晃晃地跟他过不去了。 话音落地的瞬间,谢迢迢的脸色沉了些许,正要开口,被陶时无伸手拦下,他从她身后站了出来,定定看着面前的沈若棠。 片刻之后,陶时无又看了看周遭的沈家人,最终看了老夫人一眼,唇角带了几分冷意。 “郡主,您若是跟普通求医者一样,陶某自然不会有意见,可您自己瞧瞧您家这情况,昨日先是强行扣留我过夜不说,一大早起来还被这位老夫人直接推开了我的房门,抓着我要带我去什么恭国府……” “一桩两桩,哪里是我这名普通百姓能承受得了的?” “您这忠国府,我自然是住不起,也不敢再多留了。” “陶某只想求个清净。” 有理有据,让沈若棠无从反驳,她面色冷了几分,却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见状,谢迢迢将陶时无往身后一带,悠然朝沈家人开口。 “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带人走了。” 陶时无跟在谢迢迢的身后,大步离开了忠国府。 直到抵达公主府。 陶时无才终于彻底松了口气,他正要开口致谢。 话还没出口。 却见前面的身影就突然倒在了地上。 陶时无脸色霎时一变。 “公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