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我就被傅彻拉着开了场声势浩大的新闻发布会。 会上,他隆重高调的宣布我怀孕的消息,还将他手上大半的傅氏股份、资产以个人名义转赠给我。 我一下成了C城最有钱的富婆。 各大媒体平台连买一个月的热搜。 搞得我去买个包都会被认出来,曝光度极高的代价就是毫无隐私都没有。 很快,我和傅彻被绿后火速领证的事被扒了出来,这次群众的眼神倒是雪亮。 他们没有再宣扬傅之言和苏夏夏的纯爱,反而骂他们是劈腿狗。 苏夏夏因此形象受损,一连好几家商业公司都要求和她解除合作。 傅之言因为逃到海外暂时没受什么影响。 然而,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 当我接到傅彻发来的约会邀请时,我想也不想就赴约了。 我到目的地后,就被傅彻的几个死党围住,他们热热闹闹的簇拥着我往会所里去。 整间会所都被傅彻包下来了,无数的粉色爱心气球和玫瑰花将气氛妆点的浪漫至极。 傅彻捧着一束花,朝着我的方向单膝跪地。 这一看就是要给我补办求婚礼。 可我脑中不断回放着前天晚上,他亲口告诉我的真相。 我的确脸上挂不住,但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想到这,我挺直了腰背,坚定的走向傅彻: “念台词吧,别干跪着了。” 傅彻挑眉: “给你补个求婚而已,还用台词?我不会。” 我蹲下来,打开手机,搜索求婚专用语词条: “那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做戏做全啊。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12 傅彻不情不愿的照做了。 他通红的耳尖看得我心痒。 当晚,我就没忍住摸进他睡的客房: “亲爱的,我胸口有点闷,你帮我听听看。” 一夜荒唐后,我睡了个懒觉,正要去温氏处理工作时,我的商务车被个送菜大妈逼停了。 大妈哭天抢地的说我的车碰到了她的三轮,才导致侧翻。 一会让我赔钱,一会又要求我带她看腿。 两个保镖都没下车,只有作为司机的秘书下车和大妈周旋。 就在这时,从草丛冲出来个蒙面男人,他直接上了车,然后一脚踩响油门。 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出去。 我立刻将手护在小腹上,叫停了保镖想控制男人的动作: “这位先生,你拿钱办事,我也想破财消灾,咱们谈谈?” 男人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将车往人烟稀少的郊外开。 保镖示意我这个地方基本没信号,手机已经显示无服务状态。 虽然已经报警了,但帽子叔叔要追过来还需要时间。 在这段期间内,我不能冒险。 于是我取出耳机,点开缓存好的胎教视频,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车子停下时,驾驶室的男人转过头,我也正好看完一节课时,和男人露出的眼睛对视上。 只一眼,我就认出男人的身份: “又是你,傅之言。” 他眼底有了些笑意,视线从我脸上挪到平板上的胎教结束画面上: “不愧是你,都被人劫持了,还有心思看胎教呢。” 我摘下耳机,将平板交给保镖放好: “华国就没有不知道我是谁的,敢对我下手的要么家里没通网,要么就是冲着我手上的钱来的,钱没到你们手上前,我料定你们不敢动我。” “所以,我作为金主大腿,为什么会没心思看胎教?” 男人望着我的眼神满是赞许: “我就知道你是这种傻大胆,才会亲自来接你。” 他摘下头套,露出那张和傅彻有些相似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