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狐疑,这厮突然又发什么病了? 席间,我朝他敬酒,他只冷冷接了杯子,将酒一饮而尽,活像赌气。 我不解,但注意力很快被最爱的雪蟹夺走。 就在螃蟹上桌,我要夹蟹腿时,傅彻握住我的手腕: “吃吃吃,什么都往嘴里塞!饿王八转世么?” 我听得狐疑,而后兴致大涨。 憋了快一年,傅彻终于又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了。 我一开口就有些兴冲冲: “要你管,吃个蟹腿又不能吃穷你!当初也不知谁说咱俩是王八看绿豆呢。” 傅彻沉了一口气,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斗嘴的同时把我面前盛了蟹腿、薏米糕、甲鱼汤的碗都拿到他那。 然后用他的干净碗重新盛了一碗鸡汤,又小心撇掉上头的浮油才递给我: “都是当妈的人了,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还用我教?” 即便态度恶劣,我也能听出他话外之音的关心。 这事的确是我疏忽了,我光顾着用怀孕打脸谢氏,忘了孕妇在饮食上的忌讳。 我小口喝着鸡汤,乐呵呵的瞧傅彻把我的碗底子吃了个干净。 回去的路上,傅彻都对我态度冷淡,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多说一句。 晚上还闹着要跟我分房睡。 这简直摁在我兴奋域上,上次和傅彻这样针锋相对还是一年前。 我表面同意,然后半夜摸上了他的床,在他恼羞成怒要把我抱回去前,抢先将他摁倒: “装了一年,终于装不下去了?” 傅彻怔了怔,而后咬牙瞪我: “你故意看我笑话是吧,都知道我是装的,还不戳穿我?” “对啊,我当时就在想,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我笑眯着眼睛,用指腹描摹他的嘴唇: “毕竟见识过你嘴毒刻薄的样子整整二十三年,你也没遭受过什么重大冲击,怎么可能一朝改性。” “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是装的,这一年来你表现出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都是装的。” 傅彻在我的几句话下变了脸,甚至张嘴咬了我的手指: “那你还不戳穿!我看你压根没把我当回事!” 他眼神落在别处,刻意不与我对视, “连怀孕这种事都借着外人的满月酒席说出去,怎么咱家差你这顿酒席钱?你非得出去蹭,而不......” 我低头,直接封住傅彻碎嘴子。 咬了咬他温热的唇瓣,我坏笑道: “所以,你刚刚拉拉着脸,就因为我没第一个告诉你?” “以前你有什么得意的事都第一时间跟我炫耀......” 傅彻声音越来越低,眼睛还是故意不看我。 我挑眉: “如果我告诉你了,你这大嘴巴会做什么?” “当然是连买俩礼拜热搜,向所有人宣布我当爸爸啊!” 说到这个,傅彻眼里闪动着星子一样的火光。 那些火光在看向我时一瞬灭了一半: “然后就会......破坏你的计划,对么?” 我赞许的点点头: “还行,没被喜悦冲昏头脑,这也是我谁也没告诉的原因,不然谢氏早有准备,我想让她死心还得另想法子。”我惬意的窝进傅彻臂弯里: “妈妈留给我的东西,我只给咱们的宝贝,其他人谁也别想拿走,更何况......” 更何况我心底也有个疑问,傅彻是怎么看待我的? 结婚后的这一年里,他一直装得很完美,也让我陌生。 反而让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什么?”傅彻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他手臂一展,将我圈进怀中。 我直接问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