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温乐得嘴都合不拢,要和谢氏亲自下厨,给傅彻露一手。 就在我们坐等开饭时,佣人过来通报: “大小姐,傅之言先生在门口了,要求见您。” 傅之言在我面前向来装得矜贵倨傲,从没主动找过我。 以前闹别扭了也只会冷着我,等我自己凑过去求和。 我不认为他一晚上就能幡然醒悟,找我认错。 那么唯一的可能...... 我没回佣人,看向身边的傅彻: “你把他怎么了?” 傅彻皱眉怪笑了一声: “法治社会,我能把他怎么着?温然,你该不会还对这个渣男念念不忘吧。” “啧,骂的真脏。”我撇撇嘴,对佣人道: “告诉他,让他爬。” 佣人离开后,傅彻才慢条斯理的吸溜一口茶: “我只是把他的个人账户、信用卡以及在傅氏集团的职务全都停了,并告诉他,得不到你的原谅,就把他送去傅家在越南的厂子,死了骨灰扬掉,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怪不得主动找我,还是你小子心狠手辣!” 我听得瞠目结舌: “只是这你老爸能同意?毕竟也是他儿子啊。” 傅彻挑眉瞥着我: “要不是你眼瞎护着他,他早被老傅处理了。他妈趁老傅做婚检,试管弄出他这个私生子膈应我妈,害得我妈误会老傅,老傅哄了整整十年才哄回家,老傅恨不得活埋了他们母子。” ![]() “其实他要是老实点,我就当养个小弟,可他总暗搓搓搞小动作,为了攀上你,故意设计我那么多次,现在有机会了,我当然要让他永远消失。”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 傅之言是有点小聪明,可他为了攀上我,还设计了傅彻? 这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手机就在这时响起来,是傅之言打来的,看来佣人的话已经带到,觉着没希望见到我,急得打电话找我。 我直接关掉手机,用力拍拍傅彻肩头: “干得漂亮!” 饭厅传来老温中期十足的笑声: “小然、贤婿,开饭啦!” 傅彻疼得甩开我,起身后又朝我伸手, “走吧,就这一会儿,你肚子叫的跟炮仗厂炸了一样,真没出息。” 鉴于傅彻今日表现格外好,我听到讽刺也没火起,反而心头又涨又甜: “嘿嘿,那待会我要多吃两碗。” 和他十指相扣去了饭厅。 老温的手艺就是不一样,自从我妈走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他做的菜。 在傅彻和老温把酒言欢的时候,我只顾着库库干饭。 顺便给傅彻添点小堵,他不爱吃啥我给他夹啥。 当着老温的面,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一边用眼神夹我,一边假笑着吃掉那些菜。 我看得心情大好,吃得更多。 然后乐极生悲,大半夜被钻心绞腹的剧痛弄醒。 上吐下泻后,电话还不小心打到傅之言那里。 6 我本想打给闺蜜,电话被秒接后,听筒里传来傅之言的声音: “温然,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就算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联合傅彻那个混蛋往死了整我啊!” 我歪在马桶上,虚得进气少出气多, “现、现在过来找我,然后送我去......” “你别太过分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都快12点了,温然,你以前不会这么刁钻不讲理!” 傅之言粗暴的打断我: “现在你马上找傅彻说明白,不然后天我就要被送出去了!温然,趁我还愿意原谅你,愿意娶你,你立刻安排公关帮我和夏夏澄清,那些新闻都是假的!都是别人污蔑我们的。” “不然今天你别想见到我!” 我突然认同傅彻说我眼瞎了。 这些年,我就是个小丑,被傅之言利用吸血的小丑。 要不是实在没劲儿,我一定会把这渣男骂的狗血淋头。 我直接摁了‘挂断’键。 正要打给闺蜜,傅彻的电话几乎在一下秒切了进来。 我苦笑一声,骂了句死冤家接起来。 傅彻那边很吵,像是在酒吧迪厅: “温然,你睡醒了吧,赶紧过来接我,我在蓝调会所等你。”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某门也不受控制,发出一长串电炮。 傅彻立刻静默了好几秒,有尖叫声响起: “我靠!嫂子不会在、在拉......” “快闭嘴!彻哥瞪你呢!” 我整个人快麻噶过去。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早知道会丢这么大一个人,我温然今天就是拉死在马桶上,我都不会接这狗东西的电话! “你、你真会挑时候,我......呕!”我话都没说全,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呕吐。 “?温然?!” 手机也拿不住了,没套壳的水果机掉地上直接摔得黑屏。 傅彻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我吐够了,强撑着收拾自己,就在走到玄关的瞬间眼前一黑。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扑倒。 再睁眼,人已经躺在医院。 没打点滴的手被傅彻握着,他趴在我腿边睡觉,乌黑的眼眶和糟乱的头发都说明,昨晚是他守着我。 我动了动手,声音哑得像拉木头: “狗东西......” 傅彻瞬间睁眼,看到我醒过来后,立刻摁了呼叫铃摇人。 他仔细将我看了好几遍,才分外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还好意思骂人,你简直又蠢又笨,这么大人了还能给自己吃成急性肠胃炎,也不知道你这种脑子是怎么跟我斗到现在的。” 他嘴上是嫌弃的,眼眶盯着我时却红的渗人。 我想咧嘴,嘴唇却干裂到发疼: “好久没吃到了,就没忍住。不过你凑过来点,我有话要对你说。” 傅彻无奈的叹口气,凑过来: “说吧,不过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还能说......啊!!” 闻到他身上树莓香后,我张嘴狠狠咬在他耳垂上: “让你挑那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嘶嘶嘶——!你撒开,狗然你快撒开!” 傅彻疼得整个人歪在我身上,正巧压到我的肚子,腹部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松开傅彻。 傅彻皱巴着五官揉耳朵, “该!就该疼死你个没良心的!我好心救你,你醒来先骂后咬,半句谢谢也没有!” 我心里终于舒服了: “昨天你害得我丢那么大一个人,要不是看你救我,咬你一口都是轻的!” 医护人员正好进来为我检查,要掀开我的衣服。 傅彻顶着张被我气红的脸出去: “我等会就回来,医生说你要禁食禁水,不准偷吃偷喝听到没?” 这叫什么话。 我甩了个大白眼给傅彻: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鸡婆了。” 医护人员确认我没大问题后,由护士给我换了输液包和肠内营养也就出去了。 整个病房当即安静下来,我正要摸手机,才想起手机摔坏的事,于是坐起来想扶着输液杆溜达溜达。 刚刚医生也说我已经过了急性发作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