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可能让邱星阑去找沈漪梨的:“你刚没听那个男人说的,沈漪梨她是剧院的,这些年她肯定是去剧组当演员了,她之前不就是文工团的,这会她马上就要演出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之后肯定能找到她的。” 听到林伊莲的话,邱星阑才算罢休。 很快,剧院验票的时间到了。 邱星阑脸色冰冷走进去,一落座就看到在舞台边候场的沈漪梨。 他的目光太过冰冷,直直的看着沈漪梨,没有丝毫避让。 旁边,江泽彦看了眼观众席上的邱星阑,低头在沈漪梨附耳边说。 “漪梨,不然你今天先休息,让替补上来。” 沈漪梨深吸口气,将全部注意力放回到舞台上,沉淀下去:“没事,我可以的。” 看到沈漪梨坚定沉着的眼神,江泽彦噤了声,没再继续坚持。 整场下来,他都在旁边担忧的看着沈漪梨和台下的邱星阑,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在台下数以百计的注视中,沈漪梨挺直脊背走到舞台中间。 奏乐响起,她嘹亮明快的唱腔瞬间获得大家惊艳的目光。 台下,本来眼中蓄满寒冰的邱星阑,听到沈漪梨轻快而婉转的歌声,眼神一暗。 随后他的视线更紧的黏在沈漪梨身上,眼底还多了一分惊讶和沉迷。 这竟然是沈漪梨的歌声,他知道她唱得好,当初文工团的团长多次到他家来,劝沈漪梨不要离开,文工团不能少了她的歌声。 他当时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惜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追求。 像他的追求,是终其一生都要当个军人,为部队为国家奉献终生。 而她,既然选择了报恩嫁给他,就应当回归家庭。 他母亲卧病在床,始终还是要有个人来照顾的,这便是她的选择。 但现在听到沈漪梨的歌声,邱星阑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会的想法或许错了。 ![]() 她这样的歌声,不应该埋没在昏暗的灶房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田间。 她应该值得更好的舞台,就像现在这样,站在聚光灯汇聚的舞台中心,唱出能和人心灵共震的歌声。 邱星阑听着,视线紧紧的黏在沈漪梨身上,看得忘我失神。 林伊莲在沈漪梨歌声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嫉妒到满脸惊讶。 注意到邱星阑表情的变化,她看向台上沈漪梨的眼中更是跟着闪过一抹嫉恨。 而台上,江泽彦注意到邱星阑和沈漪梨的变化,表情也跟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到结束,全场掌声响起,沈漪梨在台前谢幕后,就径直转身离开舞台。 她只想赶紧离开,摆脱邱星阑的纠缠,但是一转身,迎面被邱星阑挡住去路。 他黑沉眼眸一动不动望着沈漪梨,说:“你要去哪里?” 第18章 沈漪梨心口猛的提到嗓子眼上。 “你……” 还没喊出声,邱星阑手掌将她嘴巴一把捂住。 舞台上,江泽彦还在带领着其他人谢幕,无暇顾及这边。 台下的观众席里面,林伊莲好像才发现邱星阑已经起身离开,左右转头焦急的寻找着。 没有人发现舞台角落的异动,沈漪梨只能:“呜呜……”的喊着,瞪大眼睛挣扎着询问邱星阑到底想干嘛。 邱星阑此刻看上去特别危险,他分明一身军装,但是隐在暗处,完全分辨不出颜色来,反倒像是一身黑,极具压迫性。 邱星阑捂着的手并没有松开,他凑近过去,快要贴到沈漪梨脸上,看到沈漪梨眼底的惊恐害怕跟着一停。 他稍微缓和了些面色,但是依旧没有放开手。 “别出声,跟我走。” 沈漪梨顿时皱起眉头,拒绝跟邱星阑离开。 邱星阑这次倒是没有着急,他好整以暇。 “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估计你剧组的人谢完幕就过来了,就会看到我们了……” 后面的话,邱星阑没说,但是沈漪梨从他眼神中读懂了。 等剧组的人过来,看到他和邱星阑纠缠在角落里面,到时候估计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邱星阑正是揪准了沈漪梨不想知道她和邱星阑离婚夫妻的关系。 沈漪梨正纠结犹豫时,突然耳边响起同事谢幕完以此走过来的声音。 “太好了,这次的演出也完成得很顺利,简直太棒了。” “是呀,虽然我们还得在这边待一周,还剩下最后一场演出,但我完全没有压力了,这的人都好热情好捧场的。” 突然,有人问了一句:“哎,漪梨呢,刚刚就没看见她?” 黑暗角落的沈漪梨听到,心中一紧。 邱星阑动作更快,他直接放开手,拉过沈漪梨离开。 刚才那一声问,引起了江泽彦的注意。 他走过来,脚步加大变得急促:“她没在后台吗?” 众人经过刚才邱星阑和沈漪梨在的拐角,来到后台化妆的地方,那里除了陈列的桌子椅子,还有堆放的各式演出首饰和服装,空无一人。 “没有啊,她没在后台?” 看到江泽彦变得严肃的神色,大家默契的对视一眼,眼神里跟着担忧:“是漪梨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要不要我们去找找?” 其实刚才沈漪梨在门口,和邱星阑的冲突,已经被他们知晓了。 沈漪梨不愿意说,就没有追问,全都默契的当做不知道。 江泽彦视线落在拐角的位置,那里是舞台到后台最黑的地方,回望过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垂下来的幕布一角在轻轻晃动,江泽彦看到,眼角跟着一跳。 他回看过来,镇定人心:“没事,你们先回宾馆休息,为一周后的表演做准备,训练一切照常。” 说完,他头也不回,就往门口大步敢去。 到门口,他撞见了林伊莲,但他心里紧张着沈漪梨,脚步不停的往外走去。 突然,林伊莲拦到他前面,阻断他的去路,说:“我知道沈漪梨在哪里。” 第19章 邱星阑将沈漪梨拉出剧院,直接将她带上车,砰的关上车门,然后油门踩到底,直接一脚轰了出去。 这会已经是晚上,路上没有行人,只有偶尔的车辆经过。 邱星阑车开得飞快,窗边的倒影往后飞速倒退,一秒都看不清。 沈漪梨紧张的握紧内侧的车把手,问:“邱星阑,你在干什么,快停下!” 而邱星阑恍若未闻,车速非但不减而且更快,呼吸的风声刮车陈窗户上,鹤唳尖鸣。 他双眼盯着前方,黑得可怕:“你当初为什么要骗我签离婚协议?” 沈漪梨听到,心口一惊。 她看过去,只见邱星阑的侧脸满是阴郁。 三年不见,邱星阑好像瘦了很多,连下颌线都更加削瘦。 没听到她的回答,邱星阑脸色怒气显现,像是被覆了一层薄冰一样。 他声音压得更低:“你当初为什么要走?” 沈漪梨喉咙涌起一股酸涩,她张了张口,但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越是这样,邱星阑就越将她的沉默解读为不愿意开口。 他握住方向盘,手背用力到青筋暴起:“你为了他,真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沈漪梨心中一顿,他,哪个他,什么他? 邱星阑的问话还在继续,他声音已经嘶哑一片:“沈漪梨,整整三年,三年来你一点音讯都没有,你爱他爱到不顾一切了吗?” 沈漪梨心中满是疑惑,刚要出声回答。 突然,对面一辆货车突然亮灯鸣笛,和邱星阑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