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雇几个人来我就怕了你,我已经报官了,你就等着被抓吧。” 来之前易氏就听说是任宝林在挖坟,想着既然能带人回来,肯定是赚了几个钱。 就先去让村长找县令了,在这个年代,挖人坟可是要坐牢的,当然了,如果不想坐牢,那就老老实实赔钱。 这一次,定要给任宝林赔一大笔银子! 易氏笑了笑,满脸的褶子堆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都在这干什么?” 村长带着县令赶到了。 “县令大人,有人挖我家媳妇的坟,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任祖光马上就跪在县令的身前,大声嚎了起来。 县令没有理会,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 今天一大早,大理寺少卿任宝林的人就来衙门借人,借走了几个衙役和一个仵作,说是有案要查。 这不马上就有人来告状,说有人在水合村私自挖坟。 这任宝林不就是水县水合镇水合村的人嘛。 县令一听马上就跟着赶了过来。 县令找一圈,终于找到了目标,“任大人,下官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陈县令,本官正在查案,麻烦你把不相关的人清理出去。” “是,任大人。” 任祖光看着县令竟然对任宝林这样卑躬屈膝,心里大惊。 难道这任宝林真的当上大官了? “陈县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任祖光,这可是上京来的大理寺少卿,任大人。” ![]() 任祖光虽然不知道大理寺少卿是个什么官,但是一听是上京来的,就知道肯定官职不小。 任祖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易氏还想上前阻拦,被任祖光及时制止。 “娘,现在这个穷书生当了大官了,我们斗不过的。” 有县tຊ令在,周围的人也不敢多说,只能退到稍远的距离看着这边的动向。 没过一会,一个已经腐烂的棺木就出现在眼前。 开棺,验尸。 接下来就是仵作的事情了。 喜儿的事情距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尸体早已经变成白骨了。 冰蓝也不知道到底能查出些什么。 静观其变吧! 半个时辰之后,验尸结束。 周围的人又好奇地围了上来。 “任大人,验尸结果出来了。” “这具尸体身上有很多骨折的伤口,是陈旧性的,有很多地方都反复断过。”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不可能是死者自己造成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长期被打。” 周围的村民又开始议论纷纷。 “没想到这任祖光这么狠,把喜儿打成这样。” “仵作,能否看出来她生前是否怀有身孕?” 任宝林想起昨天冰蓝说的话,想验证一下。 “死者的骨盆扩张,应该是怀有身孕。” 村民纷纷发出惊叹。 几个大婶婆子张口就冲任祖光大骂,“你个畜生啊,喜儿多么乖巧的姑娘,怀着身孕就被你打死了!” “真是可怜啊!” 任宝林死死地瞪着任祖光,“喜儿是不是你打死的!” “任大人,虽然我知道你跟喜儿青梅竹马,但是你也不能冤枉我啊!” “县令大人,我是冤枉的啊!” 这些证据确实不够,还不足以证明任祖光是杀人凶手。 但是任祖光已经激起群愤了。 调查完后,众人都散开了,但还是能听到大家讨论的声音。 冰蓝也拉着任景耀和小娥回家了。 任祖光也拉着易氏回了家。 “爹,我娘真的是你打死的吗?” 任景耀瞪着任祖光,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这兔崽子,再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任祖光本来就一肚子气。 “这任宝林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竟然还当上了大官,娘,他肯定是要查清当年的事情,这怎么办?” “祖光,别担心,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不是这么容易就查的清楚的,况且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做的,怕什么?” 任祖光听完后放下心来,又出门去了。 “如果有人问你们事情,你们千万不要给我乱说话。”易氏看着几人,恶狠狠地说道,说完就进了房间。 冰蓝听到他们母子俩的聊天,心中有些疑惑,他们还真是不担心,难道喜儿真不是他们打死的? 但是喜儿身上的骨折可是真实存在的,这些伤肯定都是任祖光造成的,喜儿的死绝对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任景耀直接进了房间,小娥又开始在院子里忙碌起来。 冰蓝看了看易氏,又看了看小娥,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第20章 这就是真相 深夜,任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已经休息了。 易氏也洗漱好上了床,可是翻来覆去很久都没有睡着。 想起早上的事情,易氏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任宝林怎么会想起来查这件事情。 当年的穷书生,竟然能当上这么大的官。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氏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到半夜,突然一阵风把房间的门吹开了,屋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 易氏感到身上一阵凉飕飕的,惊醒了马过来。 “门怎么打开了,今晚真冷啊。”易氏揉了揉眼睛爬了起来,慢慢地走到门口想把门关上。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门口飘了过去,带动了一阵冷风。 易氏冷不丁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不少。 “什么东西?” 易氏又揉了揉眼睛,却什么都没有看见,易氏有些奇怪,以为自己没睡醒看花眼了。 “见鬼了。”易氏自言自语,打算继续回去睡觉。 刚转过身,窗户外又传来咚咚的声响。 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影子站在窗外。 易氏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壮着胆子走到窗边,大声问道,“谁在外面?” 窗外没有回应,只是突然一阵风过来,窗户被吹开了。 一个瘦小的影子站在窗前,背对着窗,穿着一身白衣,一动也不动。 诡异的是,头上还戴着一朵红色的小花。 易氏看到那朵小花,吓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喜儿生前就喜欢戴一朵红色的小花,那是她父母生前送给她的唯一的礼物。 也因为这个,易氏总是说她花枝招展,勾搭其他的野男人。 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你,你是喜儿?你不是死了吗!”易氏的声音很是颤抖。 “娘,我死的好惨啊,我一个人在下面好孤单啊!” 幽幽地声音从窗外传来,“你和祖光下来陪我吧!” “喜儿,冤有头债有主,是你自己跳进河里淹死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窗前的影子顿了一下。 往旁边看了看,“我身上好疼啊,我肚子里的宝宝也在哭,你们为什么不救我?”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祖光打你的,也是他没救你的,但是最后我们还把你从河里捞出来了,给你风风光光办了后事,你就不要怪我们了。” 易氏哆哆嗦嗦地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了。 “喜儿,不要怪我们,不要。今天是那个任宝林挖了你的坟,你要找,就去找他。” 窗前的白影没有再出声,只是慢慢地转过了身。 易氏害怕极了,两眼一转,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娘,她晕过去了。” 白衣女子开口了。 窗外走出了好几个人。 冰蓝和任宝林都在,还有任景耀。 “我婆婆一直烧香拜佛,最敬畏鬼神,所以我才想到这个办法。让小娥扮成喜儿,她肯定会说出些什么来。” “可她没有承认。”冰蓝有些沮丧。 “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任宝林开口了,“喜儿不是他们直接害死的,但是喜儿肯定地被他们逼得跳河,他们却亲眼看着喜儿溺死都不去救。” “畜生!”任宝林一拳头砸在墙上,手上渗出了血。 任景耀看了全程,却也在一旁一言不发。 冰蓝示意小娥跟任景耀先回房间。 “任大哥,那这样的话,还是治不了他们的罪吗!” 冰蓝最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