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指尖碎流萤为爱在指尖碎流萤的小说叫什么-最新小说阮亭深季云姿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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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明珠!”阮亭深跻身过去扶住她,只看到那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女人突然就呕出一口血来。

  “姐......”季云姿一下子就怔住了,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踩翻了那滩殷红的血,她竟然在想:难道这真的是阮亭深的报应么?

  季明珠做完手术才一个月,身体各项机能器官都十分脆弱。突然变故引起的上消化道出血是常见的并发症,严重时的确会危及性命。

  “季明珠!”阮亭深抱起意识已经渐渐不轻的季明珠,冲出门外大吼一声:“医生!快来医生啊!”

  “啊呀!明珠!这——”方佩兰甩手就把孩子扔在床上,呼喊着扑过去看女儿的状况。

  可怜的婴儿被这猝不及防的撇下,登时就迸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啕。

  季云姿只觉得心都要碎了,从做妈妈起的十几个小时后,还是她第一次听见孩子这样哭!

  季云姿张了张嘴,才意识到自己连给孩子起名字都没能来得及。

  她猛然扑爬过去,却被一只尖锐的高跟鞋狠狠踩上了手掌!

12

  “你这贱人!我们阮家这些年是怎么待你的?没良心,白眼狼。跟你那个狐狸精老娘一样恶心!

  还想勾引我们明珠的男人。我呸!

  老天是真不长眼,怎么不让你去死!”

  眼看着病重的女儿被紧急冲进来的医疗队带走急救,一时手足无措的方佩兰早已顾不得那些虚伪的优雅。她暴露出凶恶的愤懑,恨不得把这个被自己视为眼中钉的女孩撕成碎片。

  没有反抗与挣扎,也不在乎无休止的谩骂,季云姿任由那泼妇一拳一脚地踢打在自己身上。她只是一步一步爬向床中央嗷嗷哭喊的孩子,不到两米的距离仿佛要走一个世纪般艰难。

  “阮太太!”

  一个高大的身影骤然闯入季云姿模糊的视线里,唐骁出手扣住失控的方佩兰:“您别这样。”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看门狗!”方佩兰抬手就要扇耳光,却被那男人毫不留情地按住手腕!

  “这里毕竟是阮家。”唐骁扶了下眼镜,犀利的眸光逼退了方佩兰纸老虎一样的气焰:“二小姐产后一样很虚弱,您再这样没轻没重地动手,出了事可是会给两家都带来麻烦。”

  方佩兰缓下紧绷的愤怒,呸了一声。撇下季云姿后就急匆匆往隔壁医疗间去看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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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季云姿咬着开裂的唇,扭动着身子往前爬。一声声啼哭近在咫尺,半米高的床却成了她可悲的障碍。

  唐骁扶起季云姿,让她靠着床坐下。然后抱起孩子塞到她手里:“我去门口......帮你看着。要喂的话,尽快吧。”

  搂着怀里那如同面粉团般的小东西,眼泪止不住地掉进孩子的颈窝里。

  掀开已经快被汗渍泪水和血污染透的睡衣,季云姿把孩子搂在胸前。小家伙顷刻止住了哭声,吧嗒吧嗒地咂嘴吸。

  可是大多剖腹产后要两到三天才有奶,更何况季云姿现在这么虚弱的身体......

  干瘪的乳囊给不了孩子任何慰藉。看着他又急又委屈的小样,季云姿的心像撕裂一样难受。

  “云姿!”闻讯赶过来的丁芳梅赶紧抢身进来:“云姿,快把孩子给我吧。让哺乳师去带着,你快上床歇息......唉,这怎么弄成这样啊!真是作孽啊。”

  “让我再抱一会......”季云姿压住喉咙间的哽咽,祈求道。

  “孩子还太小,你这么搂着姿势不对。”丁芳梅的眼圈也红了:“云姿,咱们先养身体好不好,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她胆战心惊地伸出手,从那恐惧的眼神中,季云姿读得明白——她只是怕自己这幅从修罗场里钻出来的鬼样子,说不定一时失去理智,把孩子给伤了。

  “妈,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妈。”季云姿垂下眼泪,吻了吻孩子的额头,双手战兢兢地把孩子交了出去。一寸一尺,就像挖了自己的心捧出去一样!

  因为季云姿相信,在这一群绝望而扭曲的人当中——至少丁芳梅是真的疼惜着这个孩子的。

  “您要好好疼他,别叫阮亭深......伤害......”季云姿屏住一口呼吸,猝然跌入意识涣散的黑暗中。

13

  临近圣诞节了,好好的晴天突然就转下了一场雪。

  从风风光光地嫁进阮家的那一天起,季云姿就想过自己与阮亭深的婚姻会否有一天无奈而终,但却从没想过自己会以这样loser的狼狈离开。

  一个人,一只皮箱。带着肚子上还在渗血的手术刀口,合着满口呼啸的寒风。她一步步走得很艰难,却始终没有回头。

  “夫人,”唐骁已经停车在门外等她了:“阮先生说,让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季云姿拒绝。事已至此,又何须再矫情多事:“唐骁,我与阮亭深已经离婚,不要再叫我夫人了。”

  “这是别墅区,你叫不到出租车的。”唐骁坚持夺过了季云姿的皮箱,将她扶上了车子:“我送你回家吧。”

  “家......”季云姿哑然,差点忘了,她真的还有个家呢。

  父亲去世之际,偷偷留了一处房产给自己这个成年后便搬离阮家的可怜女儿。

  季云姿想:这恐怕是那个窝囊一辈子的父亲最后表达出来的一点歉疚了吧。

  “那就麻烦你先送我回家好了。”季云姿叹了口气,身上痛的她没有丝毫力气,脑袋昏昏涨涨的,似乎还在嗡隆鸣响。

  人在受了极大得打击和委屈之后,都会想着要回家。不管那里还有谁,哪怕是熟悉的一砖一瓦,也会染着治愈的颜色。

  她觉得自己应该先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拖着这样的一副身子做不了任何计较和打算。

  季云姿迷迷糊糊地靠在车后座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唐骁突然叫她说:“到了。”

  “到了?”季云姿推开车门,望着眼前这有点空旷的陌生环境。这里......分明就不是自己家啊?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有力的臂膀,还没等季云姿有所反应,一片雪白的手帕突然就捂住了她的口鼻!

  奇怪的化学气息攥紧她的气管,没过几秒钟,季云姿就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唐先生,现在怎么办?”一位着黑色西装的助手问道。

  唐骁靠在车门前,微微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带去三楼卧房,顺便叫医生过来看看她。”

  “唐先生,您要......”

  “她很有用。”打断助手的话,唐骁轻吐四个字。

  “的确,没有人比她......更恨阮亭深了吧。”助手轻吟一声。

  “恨倒未必。只不过,”唐骁倚在车前,幽幽点起一支烟:“宁萧你想想看,一个亟待回到自己儿子身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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