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伤害她感情的事的,我只会默默祝福你们,替她感到高兴,但你辜负了她,让她伤心难过,不惜抛弃过往的一切,现在她不会回头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容斯珩忍无可忍的打断道:“你没有喜欢她的资格,就算她只当我是哥哥,我不同意的话,你也别想接近她。” 顾彬对此并不在意:“感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我要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至于最后她选谁,那都Ӽɨռɢ是她的自由,谁都无权干涉。” 对一个性情温和,几乎不曾跟其他人起过矛盾冲突的人而言,这样的说辞堪称尖锐,等于是否定了容斯珩先前所有的说辞和立场。 下一秒,容斯珩忍无可忍的起身,将攥紧的拳头挥到顾彬脸上去了。 第15章 顾彬早有面对他怒气的准备,及时往旁边避了一下。 原本正中面门的拳头因此擦过他的颧骨,让他只摇晃着碰到了侧边的墙面,没有当真倒在地上。 容斯珩没有收手的意思,他裹挟着怒气冲过去,直接抓紧了顾彬的衣领,警告道:“你给我离她远一点!” “你没资格说这话!” 顾彬没有白白挨打的道理,忍到现在已经是看在双方亲人和徐唯一的面子上。 他见容斯珩得寸进尺,转而抓住对方的手臂,猛地用手肘撞了过去。 两人就此厮打在了一起。 酒馆规模不大,桌椅板凳都是活动的,很快就被撞倒在地,惊动了柜台后面如痴如醉看球赛的老板, 他用德语呼喊了几句劝架的话,试图上前把他们分开,结果毫无作用。 容斯珩和顾彬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谁也不肯先停手。 他们双双挂彩之后,战火越打越激烈,甚至殃及了旁边的酒桶。 这下老板忍无可忍,直接对服务生喊道:“报警!就说他们要砸了我的店!” 闹剧最终以警察赶到现场,将他们双双带去警局问话,然后送去医院告终。 一夜过去,消息很快以恰好撞见顾彬的护士为中心,在整间医院里扩散开来,成了人人皆知的八卦。 徐唯一第二天去到医院里值班,成了最后收到消息的人之一。 同门们见徐唯一跟没事人一样,纷纷惊诧不已。 徐唯一换好白大褂,疑惑道:“你们怎么都在看我?今天不用工作的么?” 她摸了把自己的脸,没发现任何不对劲或者值得被盯着的地方,昨天回去之后,休息是第一要务,脸上别说是脏东西了,就连黑眼圈都没有。 有人忍不住发问:“你不知道顾医生的事么?” 徐唯一一愣:“他怎么了?” “他病了,昨天连夜进的医院。” 其他人见她是真不知道,这才七嘴八舌的把情况同她说了一遍,听得她很是惊讶:“他生病了?怎么可能?他昨天还好端端的。” 至少顾彬送她回家的时候健康的不得了,她忍不住追问道:“他生的什么病?” 同门们其实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有昨晚刚好值班,去病房里看过他的人说:“其实也不能说是生病,他瞧着更像是受伤了,额头上裹着纱布,还清理了玻璃碎片,幸好没伤到手。” 对医生来说,手是很重要的,尤其顾彬还是需要掌握剂量的麻醉师。 徐唯一是从职业生涯的角度考虑的问题,她得知顾彬的手没事,松了口气问:“他在哪儿?大家都是同门,现在他出事,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下。” 值班时已经去探望过顾彬的人自然是不必再去,但余下几人想要表示跟她同去的意图时,却也被身边的同门悄悄戳了胳膊。 正要说话的人心领神会,立刻改口:“我们有报告要写,待会儿再去,徐医生你先去吧。” 徐唯一没有多想,她去医院附近的花店买了束郁金香,带到了顾彬所在的病房里,然后被他吓了一跳:“顾医生,你怎么伤成这样?” 只见顾彬头上缠着一圈绷带,眼眶和嘴角都有乌青不说,面颊上也有大片的擦伤,看起伤的实在是不轻。 “徐医生,你来了。” 他没想到徐唯一会这么快就收到消息,急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徐唯一示意他不用忙,把花摆到病床一侧的矮柜上,然后问:“你确实这是生病,而不是遇到嗯,意外?” 她倾向于他是被人打了,不过还是选择了相对委婉的说法。 顾彬满脸尴尬,看起来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但他自知瞒着也没用,叹了口气说:оазис“对不起,我大概率是给你添麻烦了。” 徐唯一更疑惑了:“我?” 顾彬将目光移到她拿来的花束上,越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跟你哥哥打了一架,还惊动警察赔偿了被砸店的酒馆,虽然最后和解了,但还是很抱歉。” 他为人最是随和谦逊,从来没跟什么人吵过架红过脸,没想到一出现矛盾就闹了个大的。 徐唯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跟你打架的人是我哥哥?!” 第16章 顾彬没有替容斯珩隐瞒的必要和理由,如实表示:“准确来说是他先动的手,至于具体原因,我不太方便讲述,但你会知道的。” 事情的起因并没有难以启齿的地方,不过由他来说,不如点到为止。 他从来不在背后语人是非。 徐唯一眼睫低垂,呼吸都有了一瞬间的停滞,她当然会知道原因,因为她已经猜出来了。 容斯珩想必是误会了她跟顾彬的关系,把他当成她不愿回头的原因了。 “真没想到,他也有跟人动手的时候。” 她再回忆起从前,发现许多事都开始变得模糊,大概是因为她从来没能真正认清他的本性吧。 顾彬苦笑了一下:“我也觉得很意外。” 徐唯一从恍惚中回过神,但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的说:“对不起。” 顾彬连忙摇头:“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嘶!” 他看起来真是伤的不轻,说话的幅度一大,先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嘴角被磕破了,就是伤到了牙齿。 徐唯一心中越发愧疚:“事情毕竟是因我而起,况且他——” 不等一句他是我哥哥被完整的讲出口,护士先一路从医生的办公室问了过来:“徐医生在么?” 徐唯一连忙先回头作答:“这里!” 护士焦急道:“徐医生,急诊处来了个病人,其他医生都在忙,刚好你今天值班” 不等她把情况说完,徐唯一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匆匆同顾彬说了句告辞,便快步往急诊处跑去。 急诊室里,也是个熟人。 容斯珩眉头紧蹙,正一边用手中的冰袋捂着眉骨,一边同分诊台的护士说着什么。 徐唯一悄悄退了半步,打算趁他还没发现走人,可是他毫无征兆地回头看过来,见她刚现身就要走,冷森森的问了句:“你是打算见死不救么?” 他挪开了冰袋,只见眉骨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伤口,似乎还在流血。 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人,徐唯一为了省去被议论误会的麻烦,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伤口说:“我建议你去缝针打破伤风,否则很难自然止血。” 这道伤显然不是刚出现在他额上的,看样子已经擦拭消毒过好几次,也不知绿̶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现在才来医院。 容斯珩这次没再多话,只是看着她沉声道:“好,那就你帮我处理吧。” 徐唯一神色平静,向面对寻常病患一样解释:“我是妇产科医生,不擅长处理外伤,你现在顺着走廊走一段然后右拐,尽头的科室就是了,那里的外科医生更专业。” 她已经说的很直白详细了,可容斯珩还是坚持道:“可我只想让你帮我处理伤口。” 这下子,徐唯一对他总算是忍无可忍了,她怒气涌上心头,发作道:“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无理取闹,占用医疗资源,我很忙,如果你不想治,就请离开然后换家医院!” 说着,她抬手一指医院大门的方向,是当真要他走人的意思。 在场的其他医护人员都是第一次见到她发作脾气的模样,并且还是对病人开火。 容斯珩先前还坚持着的气焰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缓缓放软姿态,坐在椅子上仰望着徐唯一。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因着这句话,其他人看出他们是认识的,纷纷放弃了掺和劝说的打算。 徐唯一吃软不吃硬,她浅浅呼吸一口,平复情绪道:“如果你是以哥哥的身份来看望妹妹,那我可以接受,但如果你今天还有其他的身份,不好意思,请你尽快离开,不要影响大家的工作。” 说完这句,她不肯再看容斯珩,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