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被江玥扔进大海里,险些溺亡。
好在阎王不收我,我侥幸捡回一条命。 救我的人,叫温帛翎。 温家是医学世家,温帛翎是温家的长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医学界的翘楚。 他帮我改头换面,还给了我新的身份。 温帛翎问我,“如果你想复仇,我可以帮你?” 复仇的种子在心里滋生蔓延,我发誓要让伤害我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拒绝了温帛翎的好意,“温医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是我跟江玥两个人的恩怨,我不想无辜的人卷进来。” 温帛翎温文尔雅,看我的眼神总是温柔的,“从你踏进温家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温家的一员。” “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跟我开口!” 我以新的身份重新出现在江玥的视线里,她并没有怀疑我。 她有个宝贝女儿,在艺术方面展现出极高的天赋。她在挑钢琴老师的时候,格外挑剔。 在全球顶尖的茱莉亚音乐学院毕业的我,成了她女儿钢琴老师的不二人选。 她重进聘请我,当她女儿傅安安的钢琴老师。 为了跟孩子更好的相处,我还特意学了儿童心理学。 傅安安很喜欢我,她说:“妈妈太严厉了,动不动就责骂我,我不喜欢她。” 倘若江玥知道她捧在掌心的宝贝女儿,不仅不喜欢她,反而讨厌她,她一定会奔溃发疯吧? 我拿出甜甜的蛋糕,“安安喜欢温老师,以后温老师只做安安的老师,好不好?” 傅安安高兴地手舞足蹈,“可是,妈妈不让安安吃蛋糕。” 我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偷偷吃一点没关系的,温老师不告诉妈妈。” 一直限制孩子的口欲,不断打压孩子的信心,难怪傅安安不喜欢妈妈。 夜里,我趁着人进入梦乡时,偷偷溜进傅家的地下室。 当年江玥冒充我回到林家,不久后爸妈就相继出事了。 江玥继承了林家的亿万遗产,家里那些值钱的玩意成了嫁妆,被她带进了傅家。 这一切都太蹊跷了。我爸妈的死,说不定另有隐情。 我迫切想要查清当年我爸妈的死因。倘若他们的死跟江玥脱不了关系,我一定饶不了她! 正当我寻找线索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傅淮川犀利的目光盯着我,“温老师,你来傅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虽然他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在别的方面倒是敏锐。 男人声音很冷,淬了冰一样,“如果有人想伤害我的家人,你觉得我会不会饶了她?” 我手指轻轻挑开他的衣扣,指尖探入,“傅先生,我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楚到胸腔里那颗心脏跳得很快。 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 我决定再加一把火,“傅淮川,你介不介意多个床上伴侣?” 傅淮川嗓音嘶哑,呼气时带着酒香,“我跟阿瑶很相爱,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我圈住他的脖颈,吻上他冰冷的唇,“你会告诉太太我的野心,让她把我赶出去吗?” 我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傅淮川眼神骤然深邃,大掌掐住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 “温老师,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我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离,“傅先生,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不如,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傅淮川没有上套,他厉声警告我,“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只要你好好教安安,今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 我这么卖力勾引他,他却不为所动,让我有些气馁。 “你是要替我保守秘密吗?”我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脸,“如果你敢在傅家乱来,我不介意亲自把你丢出去!” 我装得很委屈,“傅先生好凶,我好害怕!”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眛的气息。 “淮川,你在里面吗?”江玥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我勾住傅淮川的领带,笑得如同妖孽,“如果太太知道我们私下见面,她会怎么想?” 傅淮川面上大惊,生怕娇妻看到她跟我在一起。 以江玥那种多疑的性格,肯定会以为我跟傅淮川有一腿。 我装得很慌张,“如果太太误会我们深夜幽会,我怕是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了。” 傅淮川眼里迸射出寒光,“温晴,破坏我的家庭,就是你的目的吗?” 他警告我,“傅太太的位置,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们心跳的声音也越来越快。 等江玥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藏进衣柜里。 “淮川,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呢?” 傅淮川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阿瑶,你一定是听错了。” 他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丈夫在撒谎。 “刚刚是做噩梦了,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就出来找你。” 她眼睛盯着柜门,冷笑道:“阴沟里的老鼠就喜欢到处乱窜,总想着偷走别人的东西。” 下一秒,她把手搭在了柜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