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的床软得要命,即便被暴力扔在上面也不会觉得疼。 我仿佛陷入云朵之中,精神恍惚起来。 陆夜琛忽然变成了江妄,对着我扬眉一笑。 我心底涩意满满,抚上他的脸,唤他, “江妄……” 话刚出口我便开始后悔。 可已经晚了。 一阵剧痛袭来。 陆夜琛大手箍住我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将我抵在床上动弹不得。 他嗓音切冰断雪,让原本火热的气氛迅速降至冰点。 “你叫我什么?” 我心中一窒,拼命道歉。 陆夜琛眸中寒意几乎将我冻伤, “伺候我不乐意吗?” 下巴要被他掰断了,我又痛又怕,不住求饶, “我乐意,我乐意,求求您放过我吧,陆先生……” 陆夜琛嘴角微哂,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我痛苦求饶的表情。 这男人是个变态,他给的钱再多,长得再出众,我也不敢接这种客人。 我想逃,却被陆夜琛压在身下。 灼热的呼吸喷在我侧颈,他莫名其妙地问我, ![]() “喜欢艺术吗?” 我愣住。 脑海里翻涌出各个风格的画作与建筑。 我记不清我在哪看过它们,可我就是知道。 我缓缓点头,声音微不可闻, “喜欢。” 闻言,陆夜琛眉心重重一跳,猛然掐住了我的脖颈。 我被瞬间扼断呼吸,血液一夕倒流,心脏吓得近乎停跳。 可只是一刹那,他便松开了手,低低地笑出声来, “你跟着我吧,我送你去读艺术。” 他叹息般地说,黑眸定定注视着我。 这张脸堪称蛊惑人心,可我心中只有无边的悚然与厌恶。 我不知道如何回复他这荒谬的问题,索性闭紧双眸,吻住他的唇。 我像是含住了一块冬日里的铁,入口艰涩,让我十分难受,我却只能硬着头皮撬开他的口腔,与他唇齿缠绵。 第0003章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迟疑一瞬后,疯狂地回应着我。 他的吻技比江妄青涩很多。 江妄能在几秒内吻到我湿,陆夜琛却像个猛兽般横冲直撞,将我的唇角硬生生地啃出血来。 衣裙被他撕得稀巴烂,磋磨到地上。 江妄那活儿已经很大,陆夜琛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到一半的时候,我僵住了,身体里翻腾不休的排斥感让我没法再继续忍受。 陆夜琛立即察觉到了我的抗拒。 他面上的温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孔不入的冷意。 尖锐的剧痛袭来,就像一把利刃,将我从头往下猛烈刺穿。 我死死咬住被子,将泪水与尖叫一并咽下。 足足折腾了三个小时,陆夜琛才放过我。 我身上满是淤青与红痕,抽筋断骨似的疼。 陆夜琛赤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他的身材和脸一样,都是极品。 陆夜琛身高接近一米九,肩宽腰细,背阔腿长,胸肌腹肌一应俱全。 与他相比,江妄就清瘦不少,脸也没那么妖孽。 江妄身上总带着股少年未脱的稚气与痞气,有时还天真得可爱,但他懂得怜惜我,饿得再急也不会像陆夜琛这样肆无忌惮。 想到此,我心里陡然生出被强迫的恨意。 这感觉让我惊惧。 我怎么能恨嫖客呢? 他们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仰仗着他们吃饭,我应该感激才对。 江妄的过分宠溺让我变得矫情了。 可他再好,也不会回来找我,我也不能吃他的老本一直不开张,那和坐以待毙没有区别。 陆夜琛有钱,这是个大客户,我不能放走他。 没人会和钱过不去,忍几天就好,我在心底说。 我逼着自己擦干眼泪,赤着脚下床,小心翼翼地抱住陆夜琛强壮的后背。 心里泛起一阵恶心,我拼命忍住,尽量让声音变得温柔, “陆先生,尽兴吗,要不要多包几天?” 陆夜琛整整包了我三天。 八百年都没做过似的,他没日没夜地要我。 就在我濒临崩溃时,谢天谢地,他终于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临走前,陆夜琛一脸意味深长,告诫我不要接别的客人,他要包下我。 老天奶! 我宁愿去接一百个老头,也不想被他折磨。 我高估了我的忍耐力,和他在一起这三天,每时每刻都生不如死。 现在我连床都下不来,身上青红一片,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直到米溢姐将五十万转到我卡上,我才安心睡去。 梦里,我回到了被拍卖的那天。 透明舞台上,我穿着情趣内衣,商品一般被明码标价,在台上供人挑选。 起拍价是十万。 无数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举起牌子。 这些人我只在电视上见过,衣冠楚楚,慈眉善目,此时却个个欲望缠身,猥琐至极。 终于,两百斤的胖子以五十万的价格赢得我的初夜。 他脑满肠肥,对着我嘿嘿一笑。 我实在没忍住,干呕出声。 胖子气得冒烟,当场就扒光我的衣服,拿起鞭子抽我。 我拼命求助,却无人理我,围观者们大声叫好,拍手称快。 突然,胖子摔倒在地,不断叫骂着。 骂声在他看到来人时戛然而止。 第0004章 隔着玻璃舞台强烈的反光,我瞥见少年劲瘦的手臂,线条简约的侧脸,笔直的鼻梁,噙着玩味笑意的嘴角。 他踹了胖子一脚,后者利落地滚了。 他歪过头来看我。 眼瞳生得和我一样,都是少见的琥珀色。 对视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他会带我走。 身上果然披了件衣服。 他自然而然地抱我走了出去。 那是我和江妄的初遇。 英雄救美的烂俗桥段,我却永远都忘不掉。 之后,江妄包了我两年。 这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开心的时光。 可江妄与陆夜珂有婚约。 以陆家的势力和陆夜珂的狠厉,绝不会允许江妄有二心。 江妄也不可能背叛江家和我走。 我们注定没结果。 所以,不如识相一点,也算不辜负两年的恩爱。 我醒的时候正值黄昏。 海水被落日映得波光粼粼,满目弥望着温馨的橘黄,照在身上一片和煦,连泪痕都被烘得暖意盎然,不再如梦中一般冷得渗人。 身上还是痛,却勉强能下床,走路不敢迈得太开,动作大了就牵得身上针扎似的疼。 我站在落地窗前,心中满是平静的绝望。 会所的电话打断我的思绪。 江妄来找我了。 心头熄灭的火焰一瞬间燃得很旺。 前所未有的冲动抢占脑海——这是一种抛弃一切,和江妄远走高飞的痴念。 还好理智及时将其腰斩,逼我认清残酷的现实。 我迅速擦干不知何时泛滥的眼泪,简单收拾一番,遮住身上的痕迹,来到会所。 大厅里,江妄侧靠在意大利沙发旁骂人。 接近两周没见,他的头发又长了些,挡住眼帘,只能模糊看到一个没剃胡茬的下巴。 后脑挑染的灰发胡乱扎起,碎发毛毛躁躁,从侧面看去,神似热血高校里的小栗旬。 但江妄更白些,笑起来眼睛弯得像月牙,嘴边还有浅浅的梨涡,真是可爱又帅气,我的江妄。 也许是心有灵犀,我刚进来,江妄就猛地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