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迟溪趁着手机的亮度拉上窗帘,把花上面的卡片拿下来放进了抽屉里面。 接着把手机贴近耳边,躺下。 路靳北听见了那边细细碎碎的声音直到消失不见恢复平静,无声的笑了笑开口:“宝贝躺好了吗?我要开始讲故事了。” 声音柔的像是能捏出水一样,这个称呼迟溪也实在是不敢恭维,更不敢答应,已经有很久都没让叫她宝贝了。 “路靳北,你能不能就这样和我通着电话,不讲故事我不害怕也能睡着的。” “这是不给我发挥的空间吗?只通电话我没有成就感怎么办。” 迟溪扶额,抱紧了怀里的布娃娃,揪着它身上的毛茸茸外皮。 所以他这是不讲故事给自已听,就会没有成就感吗? “那我准备好了。” “好,宝贝闭上眼睛。” 迟溪没说话,把手机贴近耳朵,听话的闭上眼睛,白天睡了那么久,迟溪以为自已今天至少要在凌晨之后才能睡觉。 没想到自已竟听着他的声音睡着了,究其原因应该是这几天在盐城都没怎么好好睡觉,这十几个小时可能就刚好能补回来。 路靳北在迟家小别墅站了半个小时,声音清凉且诱哄的声音就这样喋喋不休半个小时。 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路靳北又看了一眼那紧闭的窗,透不过半点月亮的细缝,勾唇一笑,戴上蓝牙耳机才开车离开。 这晚爷爷本是要他回老宅的,汇报一下这刚开始的感情问题,路靳北不回去的借口是今晚要陪小姑娘,爷爷立马应允了。 想起这26年,自家这个孙子冷酷无情到了极点,各大户人家的千金任挑,可他拒之千里薄情寡义似的,根本没有丁点兴趣。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人,老爷子可不想打搅了他们的好事,无论是谁,能被自家孙儿看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差,况且还是自已曾经手下军人的女儿。 虽然没见过,但已经在心里对这个未来的孙儿媳尤其满意了。 第二天一早,迟溪拿过手机时,看着还在通话的手机,这边自已睡着了没有挂断,那边竟然也没有挂!!! 她应该没有说梦话吧! 她心里猜测路靳北肯定是故意不挂掉的。 迟溪翻了个身子,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已经通话8个小时32分,她睡了也挺长时间了。 “早安。” 听筒突然传来了这句话,就在迟溪犹豫着要不要挂断的时候,手指差一点就按了下去,因为这句话又重新弹了上来。 那边的声音散漫透着深浅的笑意,甚至迟溪觉得路靳北心情不错。 “路靳北,你怎么没有挂掉。” “怕你醒来听不到我的声音。” 迟溪又翻了个身,路靳北的话让她有些无地自容,虽然没在面前,可这个撩人的程度不亚于面对面时。 心底浮上暖意,还是反驳了他一句:“我才没这么小孩子气。” “嗯,是小孩,但没小孩子气。” 他顺着迟溪说,在路靳北那迟溪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她,路靳北有深不见底的腻宠。 迟溪反应过来,他们不过才认识,今天就已经是打电话通宵的程度了,尽管这颗心已经丢了,可这个人暂时还不能丢。 得有点骨气,长得帅也不能当饭吃,喜欢他也不能当饭吃。 或许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双向奔赴的喜欢了。 “路靳北,我要挂断了。” “好,乖乖记得别睡懒觉了。” 他应声,声音温柔的不行,迟溪看着屏幕过了五六秒,那边明显在等她挂断。 没再多想,迟溪手指点下去即挂断了。 殊不知那边正在开车的陈铭硬生生的被塞了把狗粮。 路少说话声音的温柔简直是他不能听的,那边的人无疑就是未来太太。 今天在博览中心会所有一场拍卖会,现在就是去那里的路线。 这场拍卖会是高级富商间的灯光暗影,路靳北只是受邀,以他的名声和地位可选择去或不去,任何人都不可能影响他的决定。 可今天的路靳北受邀参加了。 早上七点半,路靳北来的不早不晚,这场拍卖会是六点就开始的。 而路靳北只是为一个东西而来,也是今天的压轴。 他落座时,先是安静后来才响起躁动。 所有人都没想到,路少会亲自来这场拍卖会。 “女土们,先生们,今天让我们来看最后一件宝物,这位作品的设计师于朗已经消失十年,这部作品是他十六年前的出山之作,一直被人熟知,却没有人得到过或见到过,今天出现在我们的拍卖会现场,是人人不可多的的心上宝物。” 接下来是主持人介绍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 价值不菲,世界上独此一款,令人垂怜,有人把它奉为项链中的始祖。 名声浩大,是人人仰望的心上神物。 今晚大多数的有钱富商来此的原因都是为了一睹这款项链,也都跃跃欲试地想要拍下,也都明白它的价格势必不会普通。 “这款项链的起拍价为七千万。” 介绍完这最后一个项链,主持人的声音都跟着激动起来。 它是这场拍卖会起拍价最高的一个。 名叫‘欲滴’。 “九千万。” “九千两百万。” 陈铭一直观察着自家先生的脸色,听着别人的竞拍。 这款项链的含义是‘独钟心上人’。 先生的目的必定是这最后一款项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