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珈鱼听着母亲的话,心里暗暗发笑,母亲的话无疑是在周廷隽的心口插刀。 陆湛明将礼物放到病床边。 “珈鱼,辛苦了。” “谢谢,这一阵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熬。” 江珈鱼真心实意的对陆湛明道谢。 只是这幅画面,再次刺痛周廷隽的眼睛。 压下心底的不快,抬脚走的病床前,不动声色的隔绝两人的视线。 “我找了疗养中心,有专人照顾,你好好养身体。” 听罢,江珈鱼满脸震惊。 这还是周廷隽第一次主动关心自己。 碍于病房里还有人,江珈鱼没反驳他。 “谢谢。” 陆湛明将礼物放下后,便离开了。 江父江母想在医院陪女儿,可周廷隽说他陪就好,让两人去酒店休息。 随后安排助理将两人带着。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周廷隽和江珈鱼两人四目相对。 孩子安静的躺在旁边,不哭也不闹。 关上病房门,周廷隽脸色铁青的看着江珈鱼。 “孩子到底是谁的?” 江珈鱼抬眸对上周廷隽赤红的双眼,开口道。 “不知道。” 周廷隽一愣,面色更加阴沉,眸中带着浓浓的怒意。 “不知道?江珈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江珈鱼刚生产完,身体十分虚弱,却还是强撑着力气回道。 “以你的能力,应该早就查到了吧,何必再来问我。” “江珈鱼,你别转移话题,孩子到底是谁的?!” 话落,周廷隽似是想到什么,试探道。 “陆湛明?” “你胡说什么,我们才认识几个月,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江珈鱼不想陆湛明牵扯进来,索性直接告诉他。 “孩子是精子库里选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第25章 “精子库?!” 听到江珈鱼的回答,周廷隽僵在原地,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难怪他怎么都查不到。 过了许久,周廷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江珈鱼,你想要孩子,大可直接和我说,何必去要一个父不详的孩子,你知道对方品性是什么样吗?!” 江珈鱼平静的看着周廷隽,反问:“我难道没和你说过吗,每次回老宅,你妈对我羞辱,你听不见吗?”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说,想要个孩子时,你自己的眼神吗,你看我的眼神,充满鄙夷,好像我说了做了什么卑贱的事,可我只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我不想再被你的家人羞辱了,这有错吗?” 江珈鱼的每个字都狠狠砸在周廷隽心上。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愧色,坐在病房里的单人沙发上,疲惫的揉着眉心。 病房顿时安静的只能听到孩子睡觉时的呼吸声。 周廷隽看着江珈鱼怀里的孩子,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 只得不停拨弄手里的佛珠来压制胸口的怒意。 江珈鱼看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女儿,眉宇间涌动着温柔的笑意。 良久。 周廷隽起身走到病床前:“专业营养师团队马上就到,你先休息,等你恢复好了,我们再谈这件事。” 话落,周廷隽转身离开病房。 待他走后不久,月嫂和营养师相继到位。 江母不放心女儿又从酒店折返回来。 孩子由母亲看着,江珈鱼终于能放下心好好休息。 一江后,江珈鱼出院,转去周廷隽安排好的疗养中心。 虽然不爱周廷隽了,但她不会傻到,为此放弃自己的利益。 没有爱情,她还有钱,还有这么可爱的宝宝,没必要和周廷隽撕破脸。 疗养中心里有专业人员照顾,江珈鱼产后恢复的很快。 孩子也很乖,不哭不闹。 江父因公司有急事,待了不到一江便匆匆回国了。 江母留在纽约照顾江珈鱼和孩子。 自那天周廷隽离开后,便再没来找过江珈鱼。 江母忧心忡忡的看着哄孩子的江珈鱼:“你和廷隽到底怎么了,你生完孩子,周家什么表示都没有,廷隽也不来看看你,你们吵架了?” “没有。”江珈鱼摇头否定,没说什么。 只在心里暗想,又不是周廷隽的孩子,他要是经常来就怪了。 江母见女儿闭口不言,再着急也无可奈何,苦口婆心道。 “现在周太太的位置算是保住了,以后你婆婆也不会说你了,但你不能生了孩子就在乎廷隽了,你们夫妻感情稳定了,你在周家才能过得好。” 江珈鱼无奈的叹了口气:“妈,我有分寸,以后别说这种话了,江家虽然不是首富,但也不差,我也不是非要攀附周廷隽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闻言,江母刚想开口,被开门声打断。 正是许久未见的周廷隽。 江母见到周廷隽后,立刻换上衣服一副笑脸。 “廷隽来了,你们聊,我带孩子出去。” 话落,江母直接把孩子抱走,将门从外面关好。 江珈鱼只得被迫和周廷隽待在同一房间。 许久未见,周廷隽似乎瘦了很多,眼底泛着乌青,一看就是没睡好。 江珈鱼开门见山:“你来干什么?” 周廷隽平静道:“我们聊聊。” 第26章 江珈鱼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说吧。” 周廷隽看到她这样冷淡的态度,难得好脾气没说什么。 “小妍已经从半山别墅搬出去了,她的孩子,我也不会让你养,等你身体恢复好了就和我回国,妈想看孩子。” “我说了,学业结束我自己会回去。孩子他们想看就看,我也不会阻拦,毕竟你都不在意。” 周廷隽一噎,眸中渐渐染上薄薄的怒意。 江珈鱼知道他不会说出真相,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为了自己和周家的脸面,他肯定不会说出真相,只得硬着头皮认下这个孩子。 周廷隽捻弄着手里的佛珠,压下心底的怒意,沉声道:“你没必要这么夹枪带棒的和我说话,我只想和你解决误会。” “丁妍婚后过得不好,丈夫家暴,她一个女人怀着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周家和丁家相识多年,看到她受苦,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调查。” 周廷隽说这话时,十分坦荡。 江珈鱼听完他说的这些话后,没什么反应,只淡淡道:“行,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 周廷隽再次被江珈鱼云淡风轻的反应气到。 他捻着佛珠的手逐渐用力:“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江珈鱼思索片刻回道:“周总不愧是常年礼佛之人,就是心善。” 说着,江珈鱼伸出大拇指表示赞扬。 周廷隽脸色愈发阴沉,起身走到江珈鱼身边,抓起她的手腕,冷声道:“江珈鱼,你可以养这个孩子,我也可以帮你隐瞒,但你必须再和我生一个孩子!” 江珈鱼的手腕被牢牢攥住,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周廷隽,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要和我生孩子?况且你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吗!” 周廷隽眉头紧皱:“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丁妍的孩子呢,你不是要当孩子的爸爸吗?” 闻言,周廷隽一把甩开江珈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