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林就小树林呗,整的那么花里胡哨。
她心说。 你这痞帅的小野狼,真的就只是单纯的想教我操控内力而已? 带着好奇和期待,云轻烟欣然应允。 “那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疯狂。” 独孤珩狐狸眼星光点点。 “这就跟我走了?烟烟知道我的身份吗?” 云轻烟下巴一抬。 “我云轻烟需要知道吗?” “AK手雷亮出来,看谁都是盘小菜。这凡间所有人,谁我都不带怕的。” 独孤珩:“......” 好飒好狂好上头。 他在云轻烟额间印了一吻。 “我到府外的拐角处等烟烟。” 语罢。 他一个闪身,跃窗而去。 云轻烟:“......” 不是,没说正门不让你走啊! 搞得跟偷情一样。 没必要哇。 换了一身素衣白裳后,云轻烟出了丞相府。 岂料。 走到拐角处时。 云轻烟没有拐弯去找等候在那里的独孤珩,而是径直过了拐角,走向前方的馄饨铺子。 眼睁睁的看着云轻烟与自己擦肩而过的独孤珩:“......” 他看着云轻烟要了一碗馄饨坐在了大厅。 独孤珩摇头轻笑,提步走了过去。 这厢。 云轻烟刚坐下,便有一肥头大耳的男人挂着一脸淫笑的不请自来。 “呦,这是哪家的姑娘,生的如此闭月羞花,做小爷的贵妾如何?小爷我......” 男人话还未说完,就被一股洪荒之力踹出去数米远,屁股与地面都摩擦出了火星子。 独孤珩面寒如冰。 “把你的狗眼从她身上挪开。” 男人气急败坏。 “敢打小爷?知道爷爷我是谁吗? 我可是当今端妃的亲侄子!” 语毕。 男人抬抬手。 众小弟拔出佩刀,朝着独孤珩蜂拥而上。 独孤珩长臂一挥,有罡风而起。 强劲的气流瞬间将冲上来的小弟们掀翻在地。 解决了小卡拉们,独孤珩一双眼如狼一般扫过数米开外的男人。 “就算你是端妃的亲儿子,对本座的女人出言无状,也得死。” 独孤珩一步步逼近男人。 嗜血冷寒,如黑夜中的刀刃。 地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冷汗涔涔。 独孤珩身上强大的威压犹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涌来。 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沉甸甸地压在他身上,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端妃的亲侄子被刚才那飞来一脚踢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趴在地上半分都动弹不得。 “大侠饶命,我不知道那美人是你的夫人......” 话说一半,独孤珩一脚踢在男人天灵盖上。 那肥胖的身躯向后滑翔几米后没了动静。 刚才这一脚,其实独孤珩倒没用多少力,只因那男人说的那句你的夫人。 解决了端妃的亲侄子。 独孤珩转身走向云轻烟。 云轻烟一边嚼着馄饨,一边眉开眼笑的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走来的独孤珩。 魁梧轩昂,野性狂妄。 这该死的好看。 在独孤珩挨着云轻烟坐下的一瞬间,不仅戾气全无,冰冷的眉眼骤然融化成了柔情,连眼底都好似被赋予了点点柔情星光。 “烟烟,本座也饿了。” 云轻烟单手支颐。 “好说好说,我请你吃馄饨。” 语罢。 她看向店里的小二。 “来一碗馄饨,不要馄饨。” 独孤珩:“......” 不一会儿。 他看着店小二端上来的葱花香菜汤陷入了沉思。 云轻烟笑靥如花。 “我喜欢身材好的。少吃碳水,可以保持身材哦。” 独孤珩:“......” 看着云轻烟吃的津津有味。 独孤珩眼带笑意的将飘着葱花的馄饨面汤喝的一滴都不剩。 从馄饨店里出来,二人齐至丞相府拐角处。 一匹浑体通黑的好马映入眼帘。 独孤珩翻身上马,然后朝着云轻烟伸出了手。 云轻烟将雪白的小手放至他的掌心。 独孤珩稍稍用力,云轻烟坐在他的正前方。 随着独孤珩一夹马腹,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狂奔起来。 他一只手抓着缰绳,一只手紧紧的搂着云轻烟。 有独孤珩这个活体安全带,云轻烟惬意的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大肌上。 出了喧嚣繁华的帝都,独孤珩策马拐进一条小道。 前行十余里,一路只闻空山梵呗,万籁无声。 “独孤珩,想必你已经将我的身世调查的一清二楚。” 独孤珩嗅着她的发香和女儿香。 “烟烟想说什么?” “我是文官之首的嫡女,满腹经纶是最基本的。” 独孤珩下巴蹭了蹭她的青丝。 “然后呢?” “你说要教我操控内力,但我也不想占你便宜。” “看你野性难驯的样子,平时肯定也很少能静下心来好好看看书。” “害,打打杀杀,刀光血影的生活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样吧,我教你一些知识点,以后你若走投无路的时候可以去参加科举。” 独孤珩:“......” 你可真会说话。 “烟烟请说。” 云轻烟唇角勾起。 “来,跟我学成语。” “第一个成语是见异思迁。它的意思是见到好看的异性就想搬过去跟他住。” 独孤珩:“......” “第二个成语孔融让梨。它的意思是孔融让父母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独孤珩:“......” “第三个成语是始料不及,它的意思是一开始就料到了会不及格。” 独孤珩:“......” “第四个成语是一穷二白。他的意思是你一穷,别人就会用两个白眼看你。” 独孤珩:“......” 经过自己对她的调查和了解。 这个女人思维跳跃,言语荒诞,手段更是层出不穷,让人根本无法猜出她的任何心思。 极其的神秘且强大。 她既能在戏耍玩弄间将一个人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也能在认真严肃之时突然扯开话题不着四六。 总之。 根本让人无法揣测和捉摸不透。 “烟烟,可以了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本座若跟着烟烟学这些,不仅祖宗十八代都会与状元郎无缘,还会被武林中人无情的嘲笑。” 云轻烟在他怀中笑的花枝乱颤。 “我可是对你倾囊相授了,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学的。” 独孤珩脱口而出。 “对对对。是本座不思进取,不关烟烟的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