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无语,她才不稀罕司家人的喜欢,她嫌恶心!
“既然不肯道歉,那我走了。” 要不是不想牵连周让和顾乱,她才懒得走这一趟。 “来都来了,吃完饭再走!”司父领着封时同从门口进来。 司念看到封时同的瞬间,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又来了是吧?还想像上次一样逼婚? 很好,那她也不客气了! 司念坐下,司父司母见她不闹着要走,忙招呼大家坐下开餐。 封时同从入门看到司绵绵,油腻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司绵绵。 “这位就是司绵绵小姐吧?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司绵绵被看得不自在,但有人夸她,她还是含羞带怯地致谢。 司泽文不爽自己的妹妹被这样盯着看,语气有些不好。 “爸妈,不是说团圆饭吗?叫司念回来就算了,怎么还请外人?” 司父瞪他,“什么外人?封总以后跟我们是一家人,他是来跟我们谈联姻的。” “联姻?” 司绵绵、司泽文、司泽宇三兄妹都震惊不已。 他们三人齐齐看向司念,这屋里能跟封时同联姻的人只有司念了,因为司父司母不可能把司绵绵嫁给封时同这种人。 司泽宇皱眉,他内心是不同意的。 刚要开口问清楚,司父举起酒杯,“联姻的事之后再慢慢谈,封总,我们一起来喝一杯!” “司念,你也喝一杯吧,这里的红酒可是专门从F国空运过来的上好红酒,一口就要上千块呢。” 司母劝说司念,生怕她不肯喝一样,特意把价钱说出来。 司念冲她微微一笑,一口喝干红酒。 司母很满意,又给司念倒了一杯酒,却柔声劝说另一边的司绵绵, “绵绵你就别喝了,你还有伤在身。阿文也别少喝点,你胃病还没好。” 司念觉得好笑,用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当她是傻子吗? “我累了,回房休息!”司念站起来,直接上楼。 反正司念已经喝了那杯酒,司父和司母就没阻止她。 司泽宇也要跟上去,“我去看看妹妹。” 司母没好气地一把拉住他,“看什么看,她自己在楼上还能出什么事?” 司念回房后,立刻扣喉咙,将刚刚的红酒吐了出来,然后倚在小床上,算着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老婆,我们真的要把司念白送给封时同?” “你别再心软了!公司的项目再拖下去,酒会丑闻的事再不解决,我们公司不知道还要亏损多少钱!” “是钱重要!还是司念那个扫把星重要,你自己想吧!” 司母无情冰冷的声音让门内的司念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就是亲生母亲啊,恶毒、狠心! “老公,你要想清楚了,司念可是把绵绵的手掰断了!” “绵绵从小到大,连块皮都没破过,自从司念回来后,绵绵差点毁容不说,现在还被她掰断手!” “再不给司念一点教训,以后她不是要杀了绵绵?” “而且封时同这个不要脸的,竟然非要我们送绵绵给他才肯合作!哼,他倒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母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司父忙捂住她的嘴。 “小声点,你想让孩子们都听到吗?绵绵和阿文就在屋里,这种事还是别让他们知道了。” 想到司绵绵,司母脸色缓和了许多。 “要不是为了用绵绵把封时同引诱过来,我们也不会让绵绵这个时候待在家里。” “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定要好好补偿绵绵。” “至于司念这个扫把星,就让她先好好伺候封时同吧,真人秀也别想去了,丢人现眼!” “好,就都按你的计划做,一会再给阿文打个电话,让他和绵绵晚上就住在外面酒店,明天也不要急着回来。” 司父放下心里的顾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酒会之后,他做事有些畏首畏尾的,总觉得司念没那么好对付。 两人敲了敲司念的门,司念闭上眼,在床上装晕。 房门被用钥匙打开,司父将被灌醉的封时同放在司念的旁边,熟练地将封时同的衣服脱掉,司母则要去脱司念的。 司念偷偷用针扎了封时同一下,封时同吃疼,醉死的身体动了一下。 司父吓了一跳,夫妻两对视了一眼后,怕封时同忽然酒醒,只能放弃脱司念和封时同的衣服,退出门外。 门刚关上,司念睁开眼,看着旁边死猪一样的封时同。 忍不住干呕起来。 不是因为封时同,而是因为司父司母的行为! 这就是她的亲生父母啊! 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一个合作项目!为了给养女报仇,亲手将亲生女儿送上男人的床! 司念没急着将封时同弄醒,甚至给封时同扎了一针,让他彻底昏睡。 一直等到凌晨一两点,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司念才悄悄出门,想着要将封时同扔去哪个房间时,听到有脚步声上楼。 司念忙躲到高大的绿植盆栽后面,只见昏暗的壁灯灯光下,宋姨鬼鬼祟祟拿着一把刀和一根拇指粗的麻绳上路。 “司念那个小贱人这次终于栽了吧!” “敢让我堂堂大厨给你做狗粮!我看你现在就是男人身下的一条母狗!” “老爷夫人还是太心软了,像封时同那种变态,没有鞭子和刀,怎么玩得尽兴?” “最好是把司念小贱人玩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嚣张!” 宋姨嘴里骂骂咧咧,眼底发了恶毒的绿光,如黑夜里的一条毒蛇。 司念没想到连宋姨都知道司父司母的计划,看来这屋里知道计划的人不少啊。 可没有一个人提醒她! 要害她是吧? 那就你了! 原本她还不知道要把封时同扔到谁房间合适的,司绵绵和司泽文不在家,只有司泽宇和司泽生在,扔在他们睡房里都没意思。 司父司母晚上肯定不会深眠,说不定都还没有睡。 现在好了,目标人物自己出现了! 司念悄声来到宋姨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人劈晕。 司念把宋姨拖到司父的书房,又将封时同拖了过去。 将两人的衣服脱干净,这样的奸情足以让他们百口难辩! 而且这些刀啊、麻绳啊,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宋姨自己准备的,就自己好好享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