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诧异,严振和张冠英居然没有交往过? 那以前是怎么传出张苇然拆散他们的谣言? 严振继续道:“我不知道是谁造的谣,但以后再让我听见,不会放过他的。” 张冠英一下子就白了脸。 众人奚落的眼神扫在了张冠英的身上,大家都不是蠢人,随便一想就清楚了。 这些谣言怕是有人在故意说的。 至于是谁? 大家心里都清楚。 张冠英终于承受不住这些眼神,红着眼转身离开了。 闹剧结束了。 沈恒准备离开,走之前脚步顿了下,还是反身到了空荡荡的棺材旁。 他站了一会,忽视一旁的严振,从口袋里缓缓拿出一朵白花。 再度看了宴棺材,沈恒摇了摇头:“真可怜,尸体没了就算了,连张照片都没有。” 说着,将花扔进了棺材里。 严振看着那朵花,眼里颤了颤,随即他沙哑着声线说道:“谢谢你,给了她清白。” 沈恒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我只是为了自己。” 说完,他便离开了。 葬礼结束了。 严振抱着空荡的骨灰盒,一步一步走回家里。 刚进楼道口,就见张冠英站在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他。7 严振霎时顿住了脚步。 随即,他看也不看她,越过张冠英准备掏出钥匙进门。 身后传来张冠英略微沙哑的声音:“严振,我真的没有说过那些话,你要相信我。” 准备开门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瞬,严振没有回身,只淡淡说了一句:“我相信你,这些话没有从你嘴里说出来。” “你真的相信吗?” 张冠英一边说,一边走了上来,试图观察严振的脸色。 严振侧目看向她。 一双眸子像冰雪一般:“你是没有说过,但你总是在推波助澜。” 张苇然的脸瞬间僵住了。 下一句话,让她更加遍体生寒:“张冠英,不要拿我当傻子。” 严振说完,便开了门一脚踏进去。 张冠英心里又是不甘心,又是愤怒。 望着严振的背影,她声音发紧:“你说我拿你当傻子?可那些谣言,你自己也默认了不是吗?” “凭什么所有人都要怪我?若不是张苇然下药,和你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说到最后,张冠英几乎是喊了出来。 回应她的是大力的关门声。 张冠英被震的蜷缩了下,她看了许久,才抹了一把泪离开了。 屋内。 严振将骨灰盒放在桌上,久久凝视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蓦然间,那些模糊的回忆清晰了起来。 当时,是一个婚宴。 他身为伴郎,而张苇然则是因为伴娘在路上耽搁了,被迫顶上来当了伴娘。 闹婚的时候。 就见有人给张苇然敬酒,她也不好拒绝,僵住脸很勉强地笑。 严振看着莫名有些不舒服,就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替她喝了。 不一会儿,他感觉浑身发热,意识也有些不清楚。 但他很清楚地记得,是张苇然把他扶进了房间。 随即就记不清了。 等他清醒过来,就看到了自己和张苇然赤身抱在一起。 严振愤怒不已,一把掀开被子,冷冷质问她:“你给我下药?” 而张苇然是怎么回答的呢? 莫名的,或许是太过愤怒,这段记忆总是想不清楚。 想了很久。 脑海里才浮现了张苇然当时的表情。 她是茫然的、恐惧的,她摆着手,苍白无力的解释着:“不是我做的,我看你不舒服就想扶你进房间休息,然后你就……” 可他那里听得进去,不等她说完就厉声打断了她:“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现在想想张苇然未说完的话,或许,这一切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严振狠狠握紧了拳头。 看来,他必须要重新去查一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