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想家了,心情有点不好,等我稍微调整一下。”
这借口未免拙劣。 封御寒却自自在在一笑,砸门的拳送来,无奈地说:“你们新来的就是这样。” “漂泊在外的什么可能不想家啊?”钟栀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上了裤子和衣服。 本来还想,时机成熟的话连衣服也穿好。 但门外的封御寒已经不耐烦了,二来,这里是他的宿舍,她在里头磨磨蹭蹭如鸠占鹊巢,时间长了,自己也感觉不合适。 门儿打开了。 空气中流泻着一股馨香,和蜜桃一样,清新醇厚。 气流里还裹挟了一种红花油的气味,钟栀就这么站在屋子里,她的头发湿漉漉的顺着面颊滑落下来,中短发就这么一缕缕垂在耳边。 顺着那白皙的脖颈看,可以看到更白的肌肤,这一瞬,封御寒只感觉魔怔了一样。 心头的欲望之火疯狂燃烧起来,某个隐秘的位置在发生了本能的变化。 他吃惊自己身体的变化,不该这样啊。 今天他已找了几个奶白的娃儿试过了,就算是勾肩搭背坐在一起也是半点儿感觉都没有的。 这种能让自己迷糊到忘乎所以的感觉似乎只有她能带来。 “想家了?你不是说你没家?” “想故乡。” 果然,谎言的背后还是无穷尽的谎言。 听到这里,封御寒拍一下他肩膀,“等赚了钱,下月底你休班回去看看,出门在外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对了,你今天感觉怎么了?” 早半天他需要负责的业务比较多,公干去了,倒没时间理睬钟栀。 刚刚她自己也尝试着涂抹药膏了,但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精准的“一步到位”。 这时两人面面相觑。 从她那挫败的眼神,他就看出了端倪来。 “就知道你没弄好,也是,那位置谁也不是长臂猿不是?宋杰,我浑身臭汗,我洗一下给你弄。” “这……哎,这……” 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能提出来找个女人给自己涂抹药膏吗?那不是成名副其实的臭流氓了。 “那…也好。” “你支支吾吾什么呢?”关门后,封御寒被那魂牵梦萦的气味吸引住了,看着对面的钟栀。 她穿了宽大的衣服,遮蔽住了身体的秘密。 “我去洗澡。” 封御寒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她面红耳赤,见机会来了,准备将束带藏起来。 这一旦泄密可是了不得的大问题。 淋浴房内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雨点一样稠密。 封御寒低头看着自己。 身体的变化让他羞于启齿,他惭愧自责,明明宋杰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自己怎么就能萌生出这么邪恶的念头。 他调整一下水速和流量,让冷水均衡热水,然后将水洒了下来。 被冷水激了一下,但似乎无济于事。 他越是想将她钟栀从脑海中剔除出去,越是努力,结果就越适得其反。 他脑海中出现了不少碎片化的记忆,在摩托车上,两人就这么近距离的贴在一起,伴随着颠簸,那一缕一缕的香味送到了他鼻子里。 她身上有一种不属于男人的气味,让他越发狐疑。 昨晚,他已经在竭尽全力控制自己了。 但于事无补,钟栀成了她的劫难一样。 此时此刻,外面的钟栀已经快速的靠近沙发,将下面的束带拿了出来,才准备塞在自己的行李箱内,淋浴房的门帘已经掀开了。 紧跟着,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顿时面红过耳。 “宋杰,香皂给我一下,你进来啊,在外面做什么呢?” 钟栀只能再次将束带丢在坐垫下,急急忙忙冲到了屋子里。 进入屋子后,她依旧不敢看他。 他一切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最可怕的是,那不可思议的烈焰也已经一寸一寸包围了过来,焚烧了自己理智的森林。 “给我打香皂啊。”封御寒提醒,“后背。” 他将湿漉漉的头发用力抹了一把,有水珠子飞散了出来,钟栀看着男人那健美魁梧的身材,看着他那古铜色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她喉咙活动了一下。 “你磨蹭什么呢?大老爷们怎么这么慢呢?” 被批评,钟栀着急了,她胡乱将香皂在两手中间活动,很快乳白色的泡沫就丰富起来,但此时此刻,封御寒多少有点气急败坏。 钟栀急忙将手头的泡沫涂抹在了他身上。 就在这一瞬间,封御寒却回过头来,这一下猝不及防,钟栀的手滑溜到了不该出现的位置。 这一下,火焰彻底点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