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陶看的清清楚楚,顿时将身转向一边。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家主子撩人家姑娘,前一刻还互相推拒,后一刻怎么就亲上了? 宁陶低咳一声,示意他去外面守着。 焦孟仪惊了一身汗,忙去推他,陆乘渊勾动着她腰,故意要挟问:“这画送不送我?” “.....” 嗯?送不送我?” 她无奈。 被他缠的无法摆脱,两人呼吸交缠,又是那种被摁在砧板的无力感。她闭了眼,“送你。” “陆乘渊...你不要再这样。” 男人扯了唇角。 终于得偿所愿,他便稍放了力道,手中戒尺却仍未移位。 戒尺再一次在她腰上打了打。 “我这衣襟里有一瓶药,你摸一摸。”他故意这样说,看焦孟仪红透的脸容。 “可以治你这腰伤。” “......” 焦孟仪知道他这人若不达他目的必不会罢休,她现在同他反抗没有一点作用。 说不定还更激了这男人征服心理。 她虽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摸。 男人身骨看着劲瘦,内里却蕴藏不少。她一碰便能感受壁垒坚硬,更慌了她的心。 “不是这里,你再向里。” 陆乘渊屏住呼吸说,眼眸更深,“若想早摆脱,就快一些。” 可这哪里是快慢的事。 焦孟仪忍着又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陆乘渊低头看着,笑意越来越深,心情好的抬头看向远方。 两人此时是在京中酒楼上。 虽是避人的隔间,可仍能从窗户看到外面街市繁茂,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叫卖声,各种嘈杂声,都在这刻为两人增添情趣。 一种独特的情趣。 “等圣上寿宴完,本官带你出长安游玩?”陆乘渊忽然问,焦孟仪摸药瓶的手突然停住,抬眼看他。 男人这张俊美颜上此刻写满了邀请。 她垂了眼:“陆大人,我不会去。” 又扫他兴。 陆乘渊眉梢微挑,“先别决定这么早,说不定到那时你便会改变主意。” 焦孟仪终于摸到那药瓶。 她忙不跌说:“你放开我!” 陆乘渊见该做的也差不多了,便也不再为难她。 双手一松,男人再次恢复平时的矜冷,细心叮嘱:“记得回去好好涂药。” 她像炸了毛的猫,迅速离开这里。 宁陶看了一眼,深知里面他家大人办完事了,便往里走。 陆乘渊在欣赏这幅画。 看了半晌,十分满意地同宁陶说:“她的确是个在朝为官的好苗子,谢蕴放着这样一个贤内助不要,偏偏听他那个愚蠢的娘话。” “若她不是女子,本官还真要推荐她入朝。” “可惜,可惜了。” ...... 澧朝皇帝寿宴,在这月的最后一天举行。 说是寿宴,可当朝皇帝年纪并不大,刚过五十而已。 如今的澧朝,不再是当年霍凝在朝时的繁华模样,霍凝之子霍隽一生无子,最终继承皇位的是霍隽亲淑之子。 而也从那时起,霍家皇室开始衰败。 当今皇帝昏庸,不喜朝政,重用宦官。 满朝上下都憎恶的冯励就是宦官之首,也是他建议的皇帝,要每年举办寿宴。 谢家获得邀请入宫的资格,谢蕴想同焦孟仪一起去,便早早来府上。 焦孟仪看他这样,决定同他最后一次说清楚。 |